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是愛著我的(前)男朋友的,但我卻喜歡上一個大男孩,是那種玩樂團看起來很搖滾的大男孩,有一點憂鬱的氣質,很有禮貌,但不壞。   喜歡一個人有什麼不對嗎?我是這麼樣地寂寞,沒有人約會我,沒有。我已經不再年輕了,曾經,我還算是個長相標緻的女孩(?),不懂打扮卻還算天真可愛的時候,因為一股詩人的氣質而且我知性懂事,吸引了一些些愛慕者,但那是曾經。曾經我還算是搶手的,然而如今?我是一個過氣的貨色,女人,總不堪衰老。   我不算很老,但離開學校出了社會幾年,就不再青春。一個姿色普通但青春已去的女人,憑什麼吸引得了任何人?但我喜歡上的大男孩,他該適合一個年輕貌美的,可能還在學校...
假設這是對的。
邁開步伐就到達你在的地方
站在身邊的人將我重重舉起,輕輕放下
海與天連成綿密的淚線
我在淚海裡游遍整個夏天
然而這是錯的

寂寞總是發人深省
不寂寞的時候夢正沿著羊腸道一路排開
你招手微笑的臉讓人鼻酸
最想要的標本無法製作
把你泡在福馬林裡一個冬季
可以不用毛衣不用暖爐眼神都變得熾熱
你還是走了......

再也沒有人說我的對錯
自從那個入秋的晚風把我送至天堂的剎那
誰把我輕輕舉起,重重摔下

地表的夜色是這麼的
清徹,像我們脫掉一層皮肉
每一條骨骼都佈滿了星光
流瀉成精緻的人生曲涇

那是夢的終點
每一座大海都虛虛實實
存在於另一座大海之中
最後兩段是我讀來覺得最有意境的句子,有將前面幾段剖開之後再重生的感覺,隱約中是破黑暗而見光明的顯現性,比起前面句子而言,承先起後的功能在這裡發揮出來,夢有一個終點似乎是一件好事。 :)

淺讀了,問好

言永
  我們做了一場未完的愛。象徵性的擁抱了彼此,最終回。   躺在床上的我迷迷糊糊,正在努力抵抗你滑過我身上來回游走的手,強制自己的反應,讓自己陷入睡意裡。但你似乎不死心,來來回回好幾個我的敏感處,硬是要將我撩撥。   我們只能愛到這裡了。就當作是回憶好了,我將自己的身體放鬆去迎合你的手指,落在我身上如彈奏一把琴一首奏鳴曲,共鳴在你我之間,樂音是淺淺喘息如浪濤拍打海岸的響聲,我們共覆一陣雲雨,最後一場沒有結束的──你的律動停止,以指尖作結在我裸露的臂膀,替之以你的擁抱,也是淺淺的,像是最後的呢喃,我們只能如此互訴最後私情......   我說,我們也只能到此為止了。關於感情,這是我們總是刻意迴避...
以隱喻的讀白填寫奇蹟
紀錄死亡正上演不斷
喧嘩,慶祝與哀悼的最佳詮釋
像染了花粉症一樣敏感
卻始終讀不到啟示,關於潘朵拉
手上那只希望

希望一貫綻放在黑暗
請不要輕易誤觸那些昭然若揭
瑰麗而致命的花
(恐懼種植在角落吸取光明
幽黯由此延伸)
不用澆水,她們便豔若火光

可以攀折了
等待與死神不期而遇
走在街坊都能夠側耳傾聽
吶喊聲響,印堂上的深影
躲避不及便開在眉宇之間

第一段裡的最後一句:「聲聲捲得像萵苣邊 」讀起來很有感覺,好像把每天都發生的新聞都捲在萵苣裡吃掉一樣。每個人都在消化這些非人道的報導,既血腥又暴力。

山貓安琪的饗宴寫的是再反諷這個社會百態嗎?感覺很不同其他詩人的作品,很有味道。

向您問好,淺讀了。

十八歲那年,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麼,能想到自己的十八歲,應該是一件好事吧。
文裡的意境讓人覺得有些悵然若失,卻又有一種錯過的美麗。不知為何。

問好

似乎有這麼一回事,匆促之下硬擠成詩,不是好作品。
我再斟酌看看修正,謝謝指教。
問好

言永

積塞太多無力流動的
風迴旋在空房間裡是歌手
拔尖如噪音擺蕩是燈光
刺眼快要安眠的 靈魂
學不會呼吸

風扇還在偽裝盡責
本分轉動引擎快要燃燒
動力轉變熱能,本質不變
只能製造假象
假裝自己可以製造風

於是流動的是偽造的虛張聲勢
逃不過真實的眼睛
所以寫出來的靈魂都
被熱死了
暴風雨來臨之前
陽光未曾散去
你在我身上進行光合作用
指尖所到之處便是播土
你說你在種植愛苗
女身是最精闢養殖地

天氣於是轉陰
金邊烏雲鑲滿我旋迴的肢體
你是狂風在吾身扭曲的神經
蘊釀一場翻雲覆雨
衝擊之間,雷霆萬鈞

雷聲大時雨點
細細拍打荒蕪森林密地
驚弓,每一吋游離的魂
毛細孔都隨之呻吟呢喃
你說冒險家的最愛
總是墾荒
她攜伴走進五坪閨房
於我雜亂的氛圍
以凌晨三點雞啼得過於響亮
作為分界,送客之餘
空氣裡多一分嗅覺
如菸裊裊,更如醉意十分

才如一陣旋風
嘻鬧過後留下我底倥傯
他們熨熱的位置
還遺漏了體溫,冰置空牆下
恆溫十四度

呵氣如,風霜偎我床榻
桌案上燈火逐始老去
昏黃我矇矓睡意
音樂還在呢喃
「ni ni nan nan……」
  我看著妳的照片,有著他陪妳的日子,為什麼不說是妳有他的日子呢?因為妳與我是一道平行線,我與他曾經可能變成交叉線,但因為有妳,他擁有了妳,我與他的種種連交集都不可能,僅只能維持一種比朋友還矇矓、比陌生還生疏的交情,有如過客。   照片中的妳一如以往的妳,那麼有朝氣並且活潑美麗。妳的美不止源自於妳的容貌,而是與生俱來性格的可愛,讓人忍不住親近愛護妳;相形之下的我是多麼局促,連笑都有些芥蒂,像是生壞了的表情,開不了的花。   看著那些妳與他的一切,我竟忍不住的笑了,真心的笑著,照片裡的你們好幸福,如果當初他是選擇了我,會像今天那麼快樂嗎?我以為不,天生晦澀的我,何足能給予如妳所給他的快樂呢?你們...
  習慣原來是一種多麼可怕的事呀。就連愛任何人的感覺、撒嬌的方式,發揮對每個不同的人身上而言,都會得到不同的效果與回應;諸如用在某甲的身上的言行舉止,突然有一天用在某乙身上,得到的反應不同,會進而思念原本用在甲的時候,理所當然應該卻沒有得到的回應。是一種習慣嗎?或是另一種制約?   那麼愛情又該如何遠走高飛呢?我們都被制約在這種習以為常的模式裡,然而一旦有一天必須離開的時候,我們從原先第一個人身旁走向另一個世界裡,另一個世界有另一個人在等待,但迎面過去之際,卻又愕然發現一切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樣子;我們必須開始習慣另一個世界的生活方式,包括最簡單的吃喝等等,言談之間所會發生的肢體上的接觸云云,都...
坐看乏味滾得湯湯沸沸
幾抹容顏,蒸得透了
焦點便模糊了景深
伸出手欲探取
燙著了,有幾度孤獨的印子

便洗也洗不掉了
烙得太過實在的疤
像是前世今生既定的塵孽
太過離愁的
彷彿還了幾個輩子的眼淚
絳珠草與頑石之間的

其實不過是個愁字
累累贅贅捱過的命運不夠乖覺
無生趣事之際
便熬煮一鍋乏善可陳
人生,總由此開始

蘇偉貞「陌路」
將女性在愛恨、男與女之間的關係描寫得十分巧妙且極具心理!

不知是身體出軌比較不得以,還是精神出軌比較不得以?其實每個人難免會出軌吧!無論大宗小宗,跟人搞曖昧就已經是精神上的出軌,眉來眼去的算是肢體語言上的不忠嗎?唉。愛一個人的時候卻可以喜歡好多人呀!

  也曾在北美館裡等待,也曾在那個地方相遇某些人,也曾靜靜一個人待在北美館裡看著展覽一個下午,那樣的時候其實也是......獨自作夢。

向瑀問好

夢龍大哥:
  愛一個人如果不能及早說,總會有一些遺憾,其實我不知道說出來是不是會比較好,但現在覺得他們的幸福,這樣很好 :) 下一次若還遇到心動的對象,我會努力鼓起勇氣的!謝謝你!


想飛大哥:
  愛情雖然浪漫,可是也艱難呀!我們都努力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裡,尋找對的人!


問好兩位


言永
那時我們總有好多話 什麼事都可以講 我的愛情比你早 卻一直放在心上   過了今天,妳就要從這裡,飛向遙遠的北大西洋那頭,有他的地方了。而我還在這個小小的島國上,備受專題與期末的艱熬,妳一定不知道,其實我也多麼想要見到他,親自對他說一聲:「你好嗎?」   想像他到機場接你,想像你們倆見面那一刻的情境,我竟私自模擬你們會擁抱,或者相擁而泣……我們都有好一陣子、好幾年沒見過他了,而妳在這一年之間與他在線上web cam上相視了那麼長久的時間,以及每天不間斷的電話絮語,甚至很心機的把我們都阻隔了,他現在只屬於妳了,不再是我們大家的好同學、好朋友,以及我的心事,再也就永遠的少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我還...
  我們需要站遠一點。選擇一個剛好的距離與角度,眼神就會落得恰到好處,只依靠緣份,以及那一絲的默契,其他的便足以捨棄。     會是怎樣的發展與結束?你不知道而已,我們之間阻隔層層、困難重重……先是我的心,那樣真切的鬧著彆扭,怎樣可以更愛一個人?或者不愛。我們都不懂,原來愛情那麼艱難,並不能說愛就愛、說不愛就不愛。   我已經有了一個想要依賴的人在身邊了,你才出現,並且為難的要我接受你的存在,以及你過份的追求。我們都不想後悔,於是讓你涉入太深,我的生活。   我們是需要一點距離的,像是看得見星光卻摸不著的那種,咫尺天涯或者適合我們。你絕不知情的是,堂上家母的反對已經是第一個門檻,你無論如何怎麼...
我們以詩冊自慰的靈魂
你卻說成姦淫
當寂寞緩緩增溫
便多了更多藉口歡愉
詩於是變得多產

可是有部分的遺傳因子
那麼不純粹並且危險
我們無法過濾基因
在哪個染色體上改變意象

所以自古詩人總是癲狂
那些產下的詩呀益發狂妄
你無法再疑心是誰之間出軌
畢竟詩都長成那個樣子

那些可能,是不是靈感還在腦袋裡翻滾?或者走失。
  從此,小孟的一言一行就再也不是往日他所熟悉的小孟了。   先是服裝,以前的小孟喜歡穿短裙短褲,像是可以展現她姣好身材的迷你裙裝,或者是剪裁合身的短身窄T恤搭配貼身的長褲,使她的身形突顯得更加玲瓏有致。現在的她不再穿短裙、褲了,寬大的褲管或裙擺總是隨身飄逸,風一吹來他總害怕小孟會這樣跟著被吹走、吹向有小貓的那個方向……   然後他總可以若有若無的聞到小孟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莫名的清香氣味,就是那時他驅車前往小孟家那次的味道。他害怕小孟越來越不再像是以前的小孟,她變得很沉默,會抽煙、開始酣酒,整個人的靈魂像是跟著離開的小貓一起走了……日出發誓他要把小孟給拯救出來!   陷在自我沉思裡的日出聽到小...
  路上日出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堆話,小孟把臉朝向窗外,她聽不見日出在說什麼,她只是對著窗外流過的景像出神。   「你在看什麼?」日出終於發現小孟對他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他覺得有點悶、有點自討沒趣。    我們總是朝大方向看的時候,又怎麼能夠看見渺小的我們? 小孟沒有說話,有時候說話對於她是一種負荷,然而人們總是喜歡滔滔不絕,並且要求別人也跟他們一樣。   日出的話在耳邊呼呼吹過,像是風在呢喃,其實更像蚊子……蚊子,噗嗤,小孟忍不住笑了出來,車子剛好在停紅燈,窗外的一個小男孩拿著氣球對著小孟雌牙裂嘴,小孟下意識地跟他擺擺手,日出以為她是因為小男孩而笑。   「你喜歡小孩?將來我們如果結婚了,可以生...
  她走了之後就沒再回來過。她是跟著他走的,正確說來是尾隨著他的離去而離開,果絕地、頭也不回地追隨他的腳步去了……臨走前她曾說了一些話,無關緊要卻是最後的話,帶著那彷彿初見她時的靦腆笑容:「他走了,我也要走啦,不能留下來陪你;你知道我是得跟著他走的,即使只是跟著都好,就連死都是要緊緊跟著的,何況是生呢?」   大清早就被熱醒,昨晚忘了拉上窗簾,現在太陽光刺眼得射了進來。電話鈴聲便彷如算好時機地響了起來。「喂──」小孟提起氣接了電話,昨兒的宿醉讓她覺得著實難過。   「孟孟,要不要去遊樂園玩?」是日出的聲音。   「一大早?現在幾點了?你心血來潮喔──」小孟打了老大一個呵欠,頭還痛著,她無法明白...

那些像下雨一樣的線,真的是雨嗎?
我本是從何處來?
話筒裡你的聲音過大
我就躲回了衣櫃
鎖在深不可測之中
衣服的洗滌劑太過馨香
載有你添加香料的溫柔

笑得太過燦爛之後便迷失
自我,如一張面具底充塞
防腐劑過重的賞味期

我本該從何處去?
嘟嘟響聲無人回應
我就撤離了走道
走在迴廊深處之底
人呢?人呢。

那樣對待動物真的太過殘忍了,動物也是生命,為什麼死後被視為「廢棄物」?這個社會病了,病得太過嚴重......

可是,大家都在乎名,誰會不在乎呢?不然為什麼會有人汲汲營營與有名之人攀親帶故,還不都是為了成名。
無名英雄,那是因為沒有人問他的名罷了!

也許被遺忘的不止是詩人的名字、還有詩,以及那些寂寞。

謝謝雲天、良、崎雲讀詩,距離是一種由心拉出來的,不分尺寸吧。
找不到隻字有你的眸
冷漠都凍成一道霜
溝渠就越來越大
你與我站在楚河漢界,之外
陌生得像問路的過客

雨衣都遮不住
滂沱,沿著眼角氾濫整個城
鎮上的雞不再啼叫。早晨
黑夜就越來越長
我們不用醒來

謝謝詠墨殘痕的歡迎。
夏日已經如烈火烤,即便開了冷氣亦是渾若烤爐,這天啊,真的太過悶熱了。

良,你好。
或許可以期待夜半。
〈壹〉
牆壁太過火熱
與豔陽溫存了一個午候
還兀自發著高燒
室內就跟著滾沸了起來

〈貳〉
詩句抓不住一點風
語畢只有落下
未完的刪節號

〈參〉
夜裡汲滿盆的汗
灌溉白晝將枯的
花與葉,都習慣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