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擺著 一條新月的弧度 我說 妳今天怎麼不為此蜿蜒? 妳卻笑我笨  當時 我曾想 或許 是風的 飄搖摟著那條浮動的鎖鏈 妳卻急著開口說是 風 深埋喜色的緞帶 獨自歸來 庭院外 我揪起幾縷吹散 在風中的  深 悼念起滑下的青雲 隨著延伸的輪廓 於是妳柔柔地拍醒  再溯上那緣  黛色的輪廓 親手一針一線 為我繡上斑駁的轉折處 在橫欄上 華麗的平凡究竟是故事未完 那麼別人下一個 懸下    又猛然晃 升        是為了什麼? 其實 其實 不騙妳 我早已 知道 而妳早已明白 早已試著含蓄地點醒 點醒一齣深埋在詩中的悲劇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叫……悔叫……」 而我今天才發覺,但...
纏上五色的線頭啊!

為什麼你必須成了那八面的繞指柔?

莫非是滑滑底 圓圓底

   才有笑過的足跡在臉上

難道是 少了一色?

纏上五色的線頭啊!
 
見那抹春風 吹到 深處

  你說你願縫補人們的衣裳

為什麼人們逼你成了那八面的繞指柔?


     百煉鋼啊! 

我絲線禁不了你那百煉的千錘

繡盒裡 五彩的捲絲


怎奈何缺那一色
                  《水蓮姑娘》   「嘿﹗長卿﹗你拿竹篙﹗我唱歌起興兒。」船尾的楊嫣蓮雙手搖擺地輕輕和著水波拂來的晃蕩,如往日一般倚著身子偏邊回頭說著。   楊家兩兄弟年少得志,雙雙考上進士到京裡當官去了,楊家達官貴人、位及人臣的子弟不少,倒不希罕。如此,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在家中排行第三的楊嫣蓮自小就最得眾多長輩們的疼愛,使得楊家二老早早就幫著她與世交的柳家長子長卿定下了婚約。她楊家與柳家的婚約,使得嫣蓮從小就認著她那整日說著玩著的長卿哥就是他未來的夫君。而那在船頭任她鬧著吵著不發一語,只能無奈地微微一笑的俊逸男子就是長卿。   「姊兒頭上帶著杜鵑花啊。」   「迎著風兒隨浪...
  真是好一陣子沒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下筆有如千斤重」總以為自己文筆一日不如一日。當然也有人依然神色自若的向我說:「瞧妳那把縱橫文海數年的五色判官筆竟也能使成如玄鐵劍一般啊!」在感嘆筆者朋友無聊之餘,是否無預期的猜想忖度?還是困擾著在腦海中的念頭仍舊揮之不去「沒墨水就是沒墨水」捲入不能忘懷的教育漩渦,難道就只能在放縱自己在夜深人靜潸然淚下?
  而眼淚的味道,我想約是七分柔酸三分醉意吧!在人生迷途的驛站,有幾分眼熟的好心人敬了我這杯水酒,三分醉的是千里有緣的因果注定,遇上了它。七分酸的是無奈自己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自顧自地笑了起來,似曾相識又歸來「我的老朋友,那隻五色筆。」
回來了啊。
  小舟沿著波痕流過百轉千迴,來自何方?這是一場夢,季節的更迭不過是歲月的美意。為苦候深閨的佳人尋一回盼望。却怎樣,流光流去的不只是一段段的年華,更帶走欲拒還迎的矜持。   江南岸邊蔓生的萋萋芳華,彷彿不干人士的紛擾,水草迎風招展,自誇著消遙的風光,輕微地舞弄。斟滿一杯,品嚐這氣香的滋味。染起我的屢屢水痕,成於舟上,心却傾於此。拾起滿懷暖意。人說詩應立意,而此處更像是充滿綺麗詩句的大塊文章,自嘆弗如的詩中錦繡,把酒丹青難下筆!   風聲起千般痴萬般沉醉。遠方一處亭樓,說是歸程,空佇立的無奈,申台映在潔清的玉階,何等光景。登臨遠望,隨著園林的細雨輕聲,春福不似涼風般的爽快。曉晰入流,輕輕埋下一次...
枝枝依偎著寒氣的柔順
吹過

可不是開遍了一重又一重的憔悴?
被人冠上搖落眾芳的罪名
翩翩粉蝶踏雪卻怎麼尋不著?
幽幽的迷香


在小徑
吹過

哭說是我逼死了  誰?
嘆妳識得
  尋桃覓柳
嘆妳想那
  菊殘荷盡
說是我逼死了 誰

不作聲
眼兒卻輕拈枝頭無奈的媚
不語
盼那東風再一次洗淨
那難脫的罪名

就連六出花兒
到頭來
也只怨我

那一抹微微的嫣然笑
       《 丹青難下 》   曾同鄰家姐兒去學過一陣的畫。其實也不算補習才藝,應該說是偶然的緣分。在蜿蜒的重劃區大道尾處的大樹下,那是一間老舊的教室,屋內塵封蛛結,顯是許久沒人住了,猶記門口擺滿大大小小的漂亮風景,還是一家有模有樣的畫室。好夢正甜,熟悉的檀木薰香的氣味又淡淡地從另一端傳來,那教畫老師年輕,是個女老師,想來不過二十出頭,生得怎麼模樣至今倒是想不起了,心裡只覺得很美。左手輕輕揮著的摺扇似乎是她得意的作品,那老師瞧見我姐弟倆,露出微微一笑,走過來摸摸我們的頭,笑道:「你們也想學著學畫呀!」我和鄰家大姊咧開了嘴只是傻笑,那老師口中不出一語轉過身似乎是要找些什麼,回過頭來,她手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