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擺著 一條新月的弧度 我說 妳今天怎麼不為此蜿蜒? 妳卻笑我笨 當時 我曾想 或許 是風的 飄搖摟著那條浮動的鎖鏈 妳卻急著開口說是 風 深埋喜色的緞帶 獨自歸來 庭院外 我揪起幾縷吹散 在風中的 深 悼念起滑下的青雲 隨著延伸的輪廓 於是妳柔柔地拍醒 再溯上那緣 黛色的輪廓 親手一針一線 為我繡上斑駁的轉折處 在橫欄上 華麗的平凡究竟是故事未完 那麼別人下一個 懸下 又猛然晃 升 是為了什麼? 其實 其實 不騙妳 我早已 知道 而妳早已明白 早已試著含蓄地點醒 點醒一齣深埋在詩中的悲劇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叫……悔叫……」 而我今天才發覺,但...
纏上五色的線頭啊!
為什麼你必須成了那八面的繞指柔?
莫非是滑滑底 圓圓底
才有笑過的足跡在臉上
難道是 少了一色?
纏上五色的線頭啊!
見那抹春風 吹到 深處
你說你願縫補人們的衣裳
為什麼人們逼你成了那八面的繞指柔?
百煉鋼啊!
我絲線禁不了你那百煉的千錘
繡盒裡 五彩的捲絲
怎奈何缺那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