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隻黑眼珠,搜尋無人影。
走進書局,其實不是我所計畫的,本來走出補習班後,我應該是走向不到五公尺的停車場,踏上回家的路途,然後好好的洗個澡,早點上床睡覺,好準備明天早起上八點鐘的電腦課;但卻身在這裡,慢條斯理站著捧著白先勇的《台北人》發愣,眼望著門口大片落地窗,品嘗著稍嫌晚到的梅雨,為這場春天的華爾滋樂曲打著節奏,迷惑又疲憊的晚上九點零六分;變讓這一瞬間,春雨的響聲成了〈金大班的最後一夜〉裡上海百樂門舞廳最唱紅的金曲,轉眼看看魚貫穿梭在書櫃間的男男女女,卻變穿梭舞池的衣裳華麗的風流客,方板扁平的書本立即化作成陪人解憂解愁的紅牌歌星、舞女,就連原本文靜安穩的櫃檯,卻成了四十年代紅極一時吉米金樂隊,演奏著爵士和夏威夷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