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海上的華爾茲,挾帶著希望和爭執。
太多的溫暖讓我流不出眼淚
我就站在王子的左邊,愛上公主右邊的妳
我炙熱的全部,也許只是一句簡單的晚安。
我的佇立,是為了和平
崩壞了那些刻念銘記的熱情
免費 卻也無價的認同
所有的街燈同時熄滅 惹來一陣小小的騷動 大部分的人都要理性的思考到關於電路方面的可能 只有動物和小孩 偷偷分享著彼此的相信 告訴我 妳有沒有猜想過 那些剎那的黑夜或者管線破裂造成的斷水斷電 在咒罵世界政府老師同學阿貓阿狗期末作業之前 妳可曾猜想過 那一切 可能是一場處心積慮的浪漫表演 貓A生前想見一刻的深夜 沒有燈光沒有暖氣沒有電腦網路遊戲 人們也許走出門外 彼此相約見面打發時間 而牠只是也許可能被看見 在漆黑的世界裡 也許能被不知名的陌生人撫摸脊背 像一種並不對等的同病相憐 一兩天后 調查斷電原因是幾隻老鼠咬斷了電線 在飄著細雪的冬天 牠們並沒有想到是否人們根本不會走出大門 手機psp或者矇...
沒有軀殼 沒有面孔
沒有節制的春秋大夣
女孩點燃蠟燭照出的美餐佳餚
回家路上激起綿密靜電的勇氣

舞動的姿態美好而遙遠
喧嘩在寂靜塵世裡的專屬獨奏


這麼多年 在疲於滿足人類的異想天開以後
它還會不會難過
錯過了潘多拉的機會
至今再沒有其他的途徑逃脫

如果 如果
那時候沒有那麼輕易的放開災難的手
會不會 快樂更多..
那並非嚮往,天空只不過是逃跑的方向

引線燃燒,它是否也有拔牙前的緊張心跳
只是無法站上領獎台的第四名

牠們不會知道自己被複製被購買被紅燒清蒸水煮都只是因為人類無聊的傳統
歡天喜地只是為了一次進位

百萬年光陰中的一個小小節點
又是誰上了鎖
數以萬計的答案不斷推擠著
像前方失事的高速公路一樣
徒勞無功的爭先恐後

妳望著那張照片
又問了一遍
我幾乎可以透過我平板的眼睛
看穿妳的難過刺傷空氣
在我和hello kitty之間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但那鎖沒有絲毫動搖
連空氣都不敢喊痛

然後妳開始歇斯底里
手機飛向我的胸口 用鬧鐘完美的擊中沙皮仔的額頭
脫下戒指扔向窗外
那一瞬間 嘴角的縫線似乎掙脫束縛

我不知道妳有沒有聽見
在妳像最出色的外接手般飛身撲向戒指的時候
"崩"的一聲 那絲線斷裂的怒吼

"你不要只是沉默嘛 來~陪主人說說話啊~"

這一次 我盡全力不沉默
彷彿看見一個笑話那般
妳笑的天真無邪
無視我眼中的失望
但偏偏又笑的那麼美

妳的手交錯的動著
對掌中的紙進行著判決
偶爾夾雜著奚落 嘲諷 無奈
像是對空氣控告我的愚昧
而我只是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
微弱的近似於花瓣脆弱的凋零

書寫著能海枯石爛的字句
最後也只不過
成為紙屑碎了一地
至少 貝多芬還可以繼續彈琴

熟悉的城市裡 卻立滿了陌生人的樣子

什麼時候安可聲被換成了某人的名字

"沒事 那不是邪教組織的集會"
門外是你不想參與的世界 所以你退到了空虛的次元

你說現實的銳利 使你不得不尋找一些更為安全的東西

你手握滑鼠 就像掌握了世界般的大聲哼唱著空虛

你轉過身望著門 卻怎麼也想不起門後面是什麼

慢慢的 你的雙手習慣了各種冰冷的傳導 然後 你就失去了體溫的定義
1.那裡 我曾經相信 是真實的入口


2.然後 我開始祈禱 這次 可以來得及碰到那個寶箱


3.我一直以為那裡才是真實的世界 直到某次的驚醒 在深深深夜
時過芬芳的三月 夕與依人的窗扉
歸家的步履 漫如初時的話別

沙塵錯落 柳絮無力的翩翩
遠過了那絆了過客的石道
那消厭了的馬兒的容顏
紅聯已舊
滿在那熟悉的鬱鬱的窗邊
思愁已成煙 已成梢間啁啾的稱羨

我切切的呼喚是個善意的謊言...
我是個歸人
卻已成為過客.....


仿鄭愁予的錯誤
匆匆的回憶
我只是不小心
跌在了銀河的空隙
為何 就要揹起
那些羞澀的祝福
和 幼稚的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