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落的月光

今天, 我家頂上的夜空,沒有月光的照耀。
我蹲在門外院裡的一處小空間, 餵著小雞。

平常大太陽底下,耀眼的光芒照照它們身上,看上去,
就只是平平凡凡的小雞,正吃著主人給它們的食物。

此刻 ,竟覺得, 它們就像是夜裡搖落的月光
,帶著月色獨有的魅力,讓黑夜驚嘆

夜裡的小雞,使我有些癡迷,
蹲在那裡,看著它們 ,直到吃完了我才離開 。

或許, 人也一樣吧!
每個人 都有他的魅力,
只是我們往往無法換個角度去看一個人
用光坦寒冷的肉體觸碰寂寞的感覺是什麼?

一個人平靜的心跳在寂寞上痙攣會是什麼的感覺?

用抖顫乾澀的嘴唇觸碰寂寞的感覺是什麼?

滿滿的字跡堆垛在寂寞上,似乎這比放在舊書攤還冷!


這些觸感,也就想尋找一絲絲的希望與共識罷了!
似乎沒有這樣的機會!黑暗之中的引路燈,一點一點的褪去.....

突然想起,一個教授曾半開玩笑地在課上嘆著,「怎麼都沒有人懂我?」

話說

我覺得高三生比較好教,他們會判斷老師是否真有給他們所要的;如果是,他們會很認真學,至少我在教書中,沒有遇過在我課堂上不專心的學生。

其實現在學生要得不是知識的對與錯,而是一種學習力;老師教育的方向也該從此。
換各角度說,如果教他們如何學習,如何讀書自學,那其實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像是上課不專心,因為藉由此他們自然對知識產生興趣;他們知道怎麼學!


不過說真的,就學生年齡來說,要教育比較不懂事的孩子真的不容易呢!
撇開那有趣的對話不談,玩味此中父子的情趣,可以想見未來、身為人父的我;當然,絕不是指、「養不教,父之過」啊! 絕不是、絕不是......


書揚在此,向您問好!
海揚 寫:東坡"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或許也是這樣的一種境界
樂觀就是人生的黑暗隧道的一點亮光

此外,柳暗花明又一春
春是否為"村"字之誤

向您問好

海揚敬上
你好!
的確是村字誤,謝謝。
有時,真覺得愛情就像白甘蔗開花!雖然我看得到是同性戀者居多,但不能說異性戀者就沒有。 甘蔗很甜,大家都知道!可是,如果問問人,特別是都市人,他們是否看過甘蔗開花呢?我想,可能不曾看過吧!其實在嘉南平原,冬轉春之交,正是盛產的白甘蔗陸續開花的時候。甘蔗開花同其它植物一樣,也需一段漫長的歲月,才能開出美麗的花。 不過,有特別感受近來天氣的朋友,是不是覺得,似乎沒有春天了啊! 冬天過完,好像就到了夏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白甘蔗還能不能開花呢? 或許大家從未憂慮過這樣的事,甘蔗甜不甜到還實在些!最近一直覺得,愛情也像是那白甘蔗一樣,只有甜與不甜,似乎那花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說天氣熱是人們造成的,那...
隧道 那年,夏長晝永,我獨自前往山中遊賞。沿著傾斜蜿蜒的小路一徑前行,即使此時四周有茂密的樹林可以替我遮陽,身上的汗珠兀自不停的淌流。欣悅的是,聽說這一帶的山林,過了前處的隧道後,柳暗花明又一春,不但枝葉更加扶疏,且會看到一大片的白芒花,像浮於低空的淨白雲團以及一塊塊的黃金麥浪羅布各處,隨風輕揚。 耗費不少體力,我才來到了隧道的入口處,整條隧道向前綿延,似乎深不見底,外表宛如大象深長的鼻子桿。向內探入,起初覺得悶濕難耐,一片烏黑,後來愈往內深入,路便變得愈窄褊且越往上攀高。王安石曾在其記裡面說道:「入之愈深,其進之愈難。」這是他進入一處山洞所得的感受。他認為為學求道的過程,就像是越過這山洞一...
死亡的口味

一條條紅色束環,
黏著手腕的皮。
漾盪的水,
在紅灘閃浮著。
探深一點,
黯紅色環柵,
帶著點攪爛肉血,
圍視著那深不見底的黑井。

嚐了一口,
我已分不清、
來的是天使,
還是偽裝的地獄使者,
死亡的口味是、
我唯一的印象......
不知在這的會員有誰是老師或是具有批改能力者,能幫忙我批改作文,並給我建議的?

我有再進行論說文寫作的訓練,但無人給予批改建議。
若有,我會定期將我的稿件寄至您的信箱。
(希望有人能幫這個忙)

秋先生、恩先生,過謙了!

謝謝二位指拙。

大致上先改了末尾。
稀飯,若不加些調味菜,像是肉鬆、麵筋,或是小黃瓜,該是餐中最清淡無味之物;不過,若有這麼一天,鬧了胃痛,工作疲累的母親焦急地煮了碗稀飯予你,或許它會是天下間最香濃美味的食物了 ! 我向來很少與母親接觸;若有,便是早上母親出門工作時。她先悄悄地將餐錢放在挨近窗邊桌上,後朝我喊著,我應了一聲,她便趕忙出門了。其實,枕旁鬧鈴在更早前就被我堵住了嘴。 最常聽到的母親聲音,該是早上窗邊呼喊聲,晚上很少接觸,談天甚至更少。放學回來,母親還未歸家,我吃飽飯,洗完澡,便入房處理課務。在家活動時間,若扣除睡眠,其實很短,最多不超過五、六個鐘頭。母親工作回來,通常已很疲憊,她的寢室就在我房門對面,有時就直接進去睡...
我心底,一直住著兩位父親。一個是電視劇角色;一個是我父親。他們總背著一道門,門隔在中間且上了鎖。從小我就看過許多連續劇,見過幾位朋友的父親,他們彷若夕暮一抹紅霞,臨面照撫,溫柔而祥慈。 我納悶,因此總扛著希望、擱下疑慮,看著爸爸。 以前,父親喜喚我幫他跑腿;有一次鬧了彆扭,被罰不准踏進家門。記得國小六年級時,考試成績未達九十分,就要被爸爸用力彈耳朵。某日同父親出去,我跟在側旁,那時他正跟一名員工談話;許是常以那種方式說慣了,與他對談,備感吃力。我很少與父親聊天,他也不常過問我學校生活狀況。我知道他很忙碌。有次待在客廳看電視,眼簾惺忪欲墜,大門才傳來鑰匙碰撞聲。我們遷換過住家多次,因著爸爸設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