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朵夢想之花就應該躺在我心中,燃燒起獨特的迷人火焰。   只是,瞬間它好像都被虛偽的目標蓋去了光芒,然後枯萎殆盡了花瓣……   在這樣的世界之下,衷誠的想法真的不能被允許存在──就如我不該有如此的自由妄想萌生?   照片早已斑黃的年代,依然在我腦海中清晰如刻。彷彿未曾成為過去。   「妹妹,妳以後要好好唸書呦。」父親手中拿著一盒剛上市、還未拆封的洋娃娃組合,喜孜孜 地遞給我。   「好!」童稚的聲線,聽起來多麼的堅定。   忍不住瘋狂的喜悅,我立刻粗魯地拆開包裝,全新的洋娃娃在日光燈下,簡直閃閃發亮著。   「謝謝爸爸!」緊抱著這渴望已久的玩具,笑臉顯示著孩子是這般地容易心滿意足。 ...
  我們並肩站在堤防上,海風吹著、呼著臉。閉上眼睛的他,看起來十分享 受。深黑色的長髮飄揚,我從髮梢縫隙之間望見,他面對海洋微笑著、心滿意 足地笑開了。   那年夏天,天藍色的夏天,天正飛著──在風的氣味之中,我終於也明瞭 了他的笑容為何那麼幸福。   這已經是一種習慣,或許會被認為裝浪漫──每當有空閒,我總喜歡坐在 海邊的堤防上望著天空與海。   「那裡有著什麼?」曾經有人指著我所直視的遠方問,為什麼要那樣認真 地、專注地看著它的一貫姿態?大家說,那就僅僅是一條海平線而已。     我搖搖頭說不:「那是夢想的偉大產生地──風的故鄉。」指著直線,我 毫不遲疑地想:「那兒是他的出生地。」語畢、展...
  踏進久未謀面的美髮院,我看見固定幫我剪頭髮的設計師正在幫客人燙頭髮。   她轉過頭來、對我微笑:「剪頭髮嗎?」   「嗯。」   「要等喔。」   「嗯,沒關係。」我掏出昨日才新添購的村上春樹的萊辛頓的幽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閱讀。   我專心地沉溺在文字之中,爾後,感覺到有些疲累、便抬起頭來觀察店內。明亮的裝潢,適合我閱讀,也的確是讓設計師精雕細琢的地方。   我喜歡看設計師幫我剪頭髮。   不光是因為自己的模樣一點一滴地改變──設計師認真、專注的表情才是最具光采的。   在我最右手邊的女子,因為角度過於傾斜,我並無法從她前面的鏡子看見正面的情形,我的設計師正在幫她用電棒捲燙出漫畫凡爾賽玫...

謝謝建議與閱讀 :)
我對於要怎麼讓意象更清楚、更有深度實在是功力甚淺啊!:P
希望能在這裡閱讀及張貼當中成長:)
  下雪了。   男孩赤腳站在原地,雪漸漸將他的雙腳掩埋、吞噬。   他抬頭望著無固定方向而來的雪,獃了一會。「啊……是雪啊。」   好像在敘述著什麼神奇事物般地語氣,很感動的樣貌。一如 基督徒仰望著他的上帝,如此虔誠、不可思議的心情。   大雪紛飛,一片白色。   他深深吸了一口這樣充滿著雪白的空氣,沁涼、刺骨冰心的 氧分子在他體內奔馳著,將血管都凍結般地寒。   可,他卻覺得舒暢──解脫的快感伴著血液,在他全身流動 ,最後回到心中,從深處傳遞著熱至全身、甚至神經末梢都暖著。   明明就是因天冷而產生的雪,反而更令他感到精神活躍、身 子發燙。也許,是雪的冰,提醒了他,還「活著」、仍然保持著 ...

嗯,是啊:)
以後會多來這裡活動的。
向板主、板友們請安ˇ
  每天早上八點半左右,總會有這麼一個女孩。   右手拿著瑞穗低脂的冰鮮奶,左手隨意插在外套的口袋裡,站在一號月台的黃線上,往北。   就算已經是冬天,她還是只喝冰鮮奶。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仔細聆聽著I Pod所釋放出的音樂,她吸著其實早就空了的鮮奶瓶,盯著電車進入月台的方向望。   「媽咪…人家也要喝牛牛…」旁邊一個綁著小辮子的幼女,大約五歲吧。   拉著年輕母親的裙擺喊著。   「幹嘛不早說?到了再給妳買,現在不能出去。」母親有些不耐煩似的,整理好裙子的皺折,踩著高跟鞋。   「答、答、答。」混合進人潮聲中。   隨著列車到來時間的逼近,比起她剛來的時候,月台邊的人多了不少。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