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音 寫:已將此問題提報站方
麻煩了,多謝~~

^ ^
妍音 寫:本站竭誠歡迎文友貼文
我們也誠懇亟待賞文
是不是請作者也以如是之心
將小說文本直接貼上
以饗廣大文友


拜請了
試過好幾次都上傳不了,系統說我的字元太少,不讓我貼文,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小說真的字太少嗎?
這是一部以詠春拳為題材的武俠小說。 歡迎參觀我的部落格: equality.pixnet.net
祝各位事事順利,感謝~

雲鵬 敬上
因為怕被抄襲,所以請到這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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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支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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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song: August A half mile back, artillery slams its dense fists into earth. almost thythmic. Things we have been careful for ─daisies, lilies─ crumpled by the heat. Traffic hollers up and down. The armies come and go. In twilight, a woman bends among geraniums. The highway flashes past. (From Jan Z...
Small Song: Blue The sky today: a single perfect sound, an open throat, the now that's everywhere and all there is of time ─ the sky, perhaps, Parmenides looked up into and said what is for being is for thinking, too. I guess I better wear a hat! (From Jan Zwicky's "Thirty-seven Small Songs & Thirte...
Stopping By Woods On A Snowy Evening by Robert Frost Whose woods these are I think I know. His house is in the village, though; He will not see me stopping here To watch his woods fill up with snow. My little horse must think it's queer To stop without a farmhouse near Between the woods and frozen l...
李連杰的霍元甲



這首詩已經具備了應有的氣勢
除了兩句話不需要再多作詮釋
What else do I own on that side of the night? Nothing else but a million lies filling up the blacking skies. over and over, non-stopping I am. Comments on the first stanza (1)It is apparent that you are trying to write a poem that rhymes. Please note that "Night" does not rhyme with "dies." This is...
信義計劃區 地平線以上 那些尊貴的鋒芒 正在鄙視地面上 害怕過街的蒼桑 而 街 也只有被霓虹紋身之後 才可稱之為黑夜 汽機車的語氣 一點也不像在體貼 這個原本寧靜而馨香的季節 而 季節 這樣的字眼 在這種文明的詩篇 還是比較適合 無意識地被消滅 晚年的飲料罐 堅持自己仍保有 青春時的身段 固執地選擇以 流浪式舞姿 原地空轉 在這邁向輪迴的旅途 它默許 不願再當金屬 但這樣的覺悟 資源回收筒似乎 永遠無法體會得出 風 匆匆忙忙地送走 咖啡店飄溢出的 歐式芳香 讓沉寂的自由女神像 彷彿身在故鄉 電影院前的 廣場 在夜景降溫以後 開始綵排明天即將再次上演的 忙碌與緊張 書店 只化了淡妝 因為 靜默著...
致 陳董事長 JPG圖檔的遺傳基因 終究還是演化回 原始的平面體 才能 被收進相簿裡 種族的階級 有史以來 一直是以膚色 來區別差異 所謂民主的教育體系 在上下課時 始終擺脫不了 向君權行禮 老媽的存摺裡 印滿了沙文主義 的訊息 提醒著她 向每一元支出的硬幣 致敬 我在101 抬頭仰望著 母儀天下的 世界第一 苦思著 沙文 到底還值不值得尊敬 傳統 到底還有什麼 存在的意義 我用 傳統的血液 渲染了這首詩 表達我的敬意 會不會讓您誤解為 我是在禪揚 沙文主義的惡意
交疊著的 長條形想像 比例勻稱的月光 嬌柔地拉直成一雙 雪嫩的悠揚 一路綿延到 夜最晶瑩圓潤的 轉折處 交疊成一個優雅 卻略顯煽情的 弧度 新鮮剛出谷的 瀑布 無止境地延長欲望 如絲般淋漓的唯美 一氣呵成地下滑 完成最後一次突兀 刻意地重覆強調著 那種毫無破綻 的轉接形狀 一束懸空的思念 乘著銀色風聲 浩浩蕩蕩地從天而降 白淨無瑕的深度 用蜿蜒的呼吸 間接洗清了 夜的孤獨 花草間 自由沸騰的想像 正努力地將四周空氣 炒香 如此 比例勻稱的月光 白淨無瑕的瀑布 才能源源不斷地釋出 一雙 綿長而細密的欲望
離殤 月下 那一輪 似圓非圓的銀光 是柳葉刀 讓血漬矇蔽了的鋒芒 於是乎 這一曲如霜的離殤 從此 又多寫了一行 仇恨懸在刀口上 連綿不絕地倒映在 古老崩塌的磚牆 這一曲如霜的離殤 於是乎 馬上 再添一行 紅纓鎗 正在筆直地模仿 竹林高聳堅強的形狀 卻又該如何丈量 腳下一樁又一樁腥紅的 蒼桑 離殤 到了這一行 似乎已經厭倦了 形容離殤 湖面上 一波波漸入中秋的愁悵 再也 無心蕩漾 那些舐血的慾望 在此讓淒涼 攝足了最充份的營養 於是乎 拉滿弓的離殤 以思念的聲音破空 射向 百里以外 夢寐以求的故鄉
殘月思親 不識蒼桑 的伶人 從懷中重拾陳年琵琶 素手悠揚著獨奏 一曲即興的 琥珀色燭光 思念 卻走了調 破嗓又沙啞 並逐漸地在窗紙上 用微酸的聲影 泛黃 缺了角的黑夜 要如何盛裝一碗 逐日發酵的滿月 檜木桌上 只剩下香爐 冉冉的烟 用委婉的腔調在飄盪 假裝很優雅 水仙花對於凋零這類的寓言 仍然決定 低頭裝傻 善變的皺紋還來不及記下 銅鏡中滑不留手的 那些年華 就已經肆意地在紅顏憔悴的臉龐 深深地淪陷為 人們所稱作的 風霜 伶人繼續彈唱 默哀中的音符 在母親遺留的琴譜上平躺 但 關於相思淚 的這種激昂 卻不適合在這樣平靜的書頁裡 成行 凜冽的燭火 飄泊了一整房 尋覓著室內屬於自己的天涯 感到厭倦...
一首自以為是



對於 那些不知該不該稱之為往事 的往事
究竟 該作何解釋

絞盡腦汁 也只能寫出 以下這一句 故事
那些所謂的往事 只夠在唯一認識自己的鏡子中 繁殖

而這句 自以為是 也只不過是
把 騙自己 這句話 用放大鏡放大過 的註釋
小龍女 傳給楊過的簡訊



自從 變心 不曾是你的專利
那斷壁 字跡 還有深谷中的悲鳴
無論再等幾個十六年 都會一樣新

這樣很痴情 但是 我說親愛的你
難道 你沒瞧見
那一隻 就是那一隻 我們的曾經

上面刻有 什麼 甜如蜜 的訊息
顏色 的迷途



交通號誌燈 以顏色拘束著 人類的不知足
皮膚 也以顏色歸納出 人類的種族

郵筒的雙重身份 是那麼的對比 互補
葉子 有三種階段 可以形容它的 滄桑與孤獨

這首白底黑字的詩 把我的心情 突顯得很清楚
那 該用什麼顏色來形容 我手中的玫瑰 分歧的 旅途
What else do I own on that side of the night? Nothing else but a million lies filling up the blacking skies. Depression seems possible to rain from whose clouds possesses the pain over and over, over and over again. What aspect do I trust these skies? For its loneliness rolls like dies non-stopping ...
Filling up
a cup of bitter night

Stir the sky
here I taste the height
A piece of moon,
like a wolf-tooth, bright and smooth,
hiding behind the cloudiness,
te be described as the Title of the Night.

The colour of the wind
is distorting its shape of sin,
like a greedy eagle
struggling with its final battle.

白亞 寫:文中我最我喜歡這句
/孤寂其實它的邏輯並不難估計 /
簡單扼要無贅詞...

青春不是公式
也沒有標準答案
端看你
為許願或是還願而來.....

白亞讀詩
嗯嗯 ^ ^

押子 寫:您好:
整首詩讀來文字極其優雅
節奏輕靈

年邁的古堡 滿身都是糾纏了好幾世紀的藤蔓.....
彷彿就是刻意要突顯自己日漸詭異的姿態。 更年期的菁苔 早已
遠不如當年來得墨綠.....想必是蒼桑實在累積得太厚 使得原本
這一身的光彩 終將步入了 蝙蝠色的年代....


此段描寫歲月之滄桑筆觸引人入勝
若能將整首詩的隱藏旨意更精煉那就更佳了

押子讀詩有感並問候
哪裡...?
感謝您的賞識~~~~!!
知己難逢, 望能結交~~ ^ ^

押子 寫:您好:

淒美的愛情
古今都令人醉
上窮碧落的深情
在空寂的今世
找到一點綠意
耕植的幼苗
在心靈的圃園
悄然的
抽芽


押子問候
握手~~ ^ ^
味道 童年的往事 一樁又一樁地在腦海中 縈繞 發酵 就好比 琅琅上口的課目表 總在必要的時候 排列出難以忘懷的味道 就好比 福利社宣稱加了注音符號的 奶油麵包 比較容易記得住 操場喧鬧過的味道 在回味的時後 當然也就不需要 一口又一口地罰抄 數學課 暗戀中的紙條 像 怎麼也背不起來的乘法表 正在傳遞中的臉孔 被我一行行地 就這樣忽略掉 回憶不適合用立可白塗掉 是我 不小心遺忘了妳 用鉛筆註明的暗號 自然科學這一堂 睡夢中遠足的同學 一直努力地在課桌上 尋找 製造無敵鐵金剛的原料 總要等到 夢醒了才能明瞭 原來 超合金終究抵禦不了 老師手中的籐條 圖畫紙上的全家福 永遠都只有媽媽才有特權 用彩色...
紅顏知己



沾染了銅臭味的友誼 薄得比紙還鋒利
在這個 連哥兒們都被名利薰心的 世界裡
我感謝真主 賜予我一種救星
叫做 紅顏知己
二十七歲裡 潛意識的記憶櫃 二十七個隱藏的 未成年傷悲 尚未 學會怎麼流淚 卻 心鑰認不得開鎖的記憶孔 而 蠢蠢欲動的淚 只能鎖在潛意識深處 獨悲 想當然爾 這種感覺 在第一個記憶櫃時 就已 被迫命名為 孤寂 不擅長數學 那算不清是十九還是二十劃 的辭義 究竟藏有什麼 駭人線索 令我不寒而慄 好不容易 開啟了那 分不清是十九還是二十號 的回憶 才赫然發現 是我錯過了 青春的含意 不擅長數學 但對於我的生活公式 我學得會 以此類推 孤寂 其實它的邏輯 並不難估計 想當然爾 我用熟悉的孤寂 預設了記憶櫃裡 的那個 第二十八個 未命名的 妳
被拋棄的高傲 風的觸角 感應得到 光合作用的寂寥 但那涼颼颼的油綠 卻不是普通的化學式 能擬出的草稿 針葉林的觸角 以高姿態搖曳著 推銷 推銷著它們那 長青松柏的名號 但明目張膽 使它們招來了 即將變成 紙 的惡耗 明白了 在換上白衣之後 即將遺忘 葉綠素的味道 這時 曾經助長過的雨 竟然發出 嘲諷的冷笑 幼苗時的體恤 隨著一場傾盆 就這樣 一筆勾銷 成長 難道只是一個 刻意冠上文明標籤的 圈套 我的觸角 煽動想像力與毅力 在這稿紙上 作出血腥的廝殺 深深刻入的墨痕 其實並不是 有意要迴避 殘存的葉綠素 的控告 只是 我也有我的辛酸 怎麼解釋 外人也不能夠透澈地明瞭 只有犧牲葉綠素 寫成一張張...

> <

阿~~~貼錯ㄌ!!!!
夢 醒了一聲分手 這種苦澀要如何形容 我打算以冬藏的睡姿 入夢 寂寞不斷地在枕頭中 為明晨的春耕 播種 潛意識的裂痕 是時間永遠都縫合不了 的痛 雨中的溫柔 有時候也得平心靜氣 縮在黑暗中 等待彩虹 而 猜忌也比較適合背著月光 在被窩裡 悄聲地訴說 如此 秋收的速度 才能有機會 放鬆著蹉跎 消化不良的惡意 在渲洩前就已攏斷 無法如願地決堤 思念井然有序地在共鳴 卻又像 糾纏不清的白蟻 腐蝕著跳針的老唱片機 一遍又一遍地 被記起 妳變心的聲音 究竟 是零下幾度的心情 難道 夢醒了妳就忍心 讓我聽

gwanlin 寫:也來湊個熱鬧!
大約九月的時候寫了這首歌.....大概也算共鳴吧 :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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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歌ㄚ?
點到為止 高度太輕的節奏 實在難以迎合 純度不夠透明的 風 有時候 暗示 並不適合作出 太生動的形容 意象正在無限期地被 接收 而朦朧 也開始被調製得 很隆重 一叢叢帶了刺的溫柔 也開始被包裝得 很無中生有 一枚圓形的夢 靈巧地安置在一條紅線上 蠢蠢欲動 稍有分毫的動容 就會 無聲地 滾落 而要維持這種 極為刻意的靈巧 恐怕也就只有 僅憑盲從 但急欲冬藏的願望 竟然輕易地錯過了 秋收 那純度不夠透明的風 終究 還是禁不起嚴寒的試探 一眼就被視穿 它那種 帶刺的溫柔 被安置在紅線上的暗示 從一開始就不適合 輕鬆地予以問候
初晴 寫:馬雲程

一朵逐漸凋萎的告白獻給無緣的依人
含蓄的埋怨受傷的天真
落空後的不捨
暗示誓言是多麼經不起現實

火山快爆發了
失戀的岩漿


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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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握手~~~ ^ ^
用什麼方式告白 才能挽留妳 終究還是到了 這一刻 妳乘著紅毯 駛向我心碎的地方 那兒有一朵 毫無血色的玫瑰 凋零成妳的形狀 薄如妳白紗的梗 多麼禁不起折 當我目送妳的禮車 寫給妳的情詩 便開始懼怕想像 為此 我的心空了一整行 留給妳補妝 然後再下一行 獻上一句 多麼 不捨 我把教堂裡的時鐘指針 倒退撥回 曾經相聚過的那個位置 盼能重新響起 一聲一聲的告白 如果需要 在妳戴上鑽戒時 我可以借妳我的天真 讓妳在心中 默誦我的痴 還有那一句 來得好遲好遲的 告白
標題被烏雲覆蓋 的詩 標題被烏雲覆蓋的夜 是一行極其陰森的獨白。 空氣的筆鋒被降級到零下 卻居然怎麼也寫不出一片雪來。 此刻 所有為了營造荒蕪的陰霾 突然間都紛紛聚集起來 在等待著一個不寒而慄的傳說。 年邁的古堡 滿身都是糾纏了好幾世紀的藤蔓.....彷彿就是刻意要突顯自己日漸詭異的姿態。 更年期的菁苔 早已遠不如當年來得墨綠.....想必是蒼桑實在累積得太厚 使得原本這一身的光彩 終將步入了 蝙蝠色的年代..... 古堡內的擺設 到處都是歲月螁色的塵埃。 蜘蛛網編織成了百年未償的債 卻不知到底該等誰來還。 餐桌上還擱置著金刀叉、銅碗盤 ── 不選用銀製餐具的習慣 已驗明了當年那位伯爵神秘的身...
東方的教育方式,除了用「填鴨式」來形容以外,還有另一種稱呼,我叫它「階級式教育」。 要解釋什麼是「階級式教育」,我覺得倒有那麼一點哲學的韻味。 簡單地說,東方(在此泛指中、日、韓)的教育,在從小就灌輸了我們「人有不同階級」的思想。 就好比我曾經提到「娶與嫁」這種觀念,把男女以「階級」作區分一樣。 另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我們這號稱禮儀之邦所留下的一種產物,叫做「長輩與晚輩」的觀念。 我們從小就被教導,要「尊敬長輩」,卻很少學過「為什麼」。 什麼樣的長輩值得尊敬? 所有的長輩都值得尊敬嗎? 遭受父母虐待,甚至性侵害的孩童,也還要繼續「尊敬」他們的父母嗎? 據我所知,現在還是有許多孩童遭受侵害時,...
離殤 月下 那一輪 似圓非圓的銀光 是柳葉刀 讓血漬矇蔽了的鋒芒 於是乎 這一曲如霜的離殤 從此 又多寫了一行 仇恨懸在刀口上 連綿不絕地倒映在 古老崩塌的磚牆 這一曲如霜的離殤 於是乎 馬上 再添一行 紅纓鎗 正在筆直地模仿 竹林高聳堅強的形狀 卻又該如何丈量 腳下一樁又一樁腥紅的 蒼桑 離殤 到了這一行 似乎已經厭倦了 形容離殤 湖面上 一波波漸入中秋的愁悵 再也 無心蕩漾 那些舐血的慾望 在此讓淒涼 攝足了最充份的營養 於是乎 拉滿弓的離殤 以思念的聲音破空 射向 百里以外 夢寐以求的故鄉
童話? 謊話? 「楊柳垂畔」這類風景 幾個世紀以來都是詩人抒發過好幾遍的專用語。 卻沒人能明確地體認出: 古鐘的倒影 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樣一聲聲地響映在平如鏡的湖心。 只是為了喚醒我什麼前世的記憶嗎? 可是我站在湖畔瞻望了許久 卻怎麼也遍尋不著 前唐的妳泛舟時所划過的軌跡。 當年妳明明說好了 一顆顆滴入湖底的的淚 會在今生飄上水平面變成浮萍為我漂零。 但我現在在湖面上看到的 卻只是妳存心敷衍我而灑下的一把零碎的星星! 既然妳選擇了以淒涼來突顯妳的存在 那麼好歹也該賜我一輪明月陪伴才對! 結果.....沒有! 這湖面上除了孤寂還是孤寂 妳並沒有留下任何理由讓我相信妳。 這齣妳自編自導的童話......
年華如霞


如豆的雨 偶然地選在乾涸的池塘裡
涔涔 涔涔地 輪番種下

漣漪 綻放出童年的新芽
卻模糊了那年 臉上泛起的彩霞

青梅竹馬過的 荷花
如今輕描淡寫地被 繡上單薄的絹帕
在紅顏輕拂華髮 的當下
目睹著荷花 輾轉變成了 雪花

燭影下 一張未乾的承諾 對著涼茶發傻
皎潔無邪的那一夜 年方十八
未能明確體會 這句稱之為誓言 的話
已在情郎的戰場上 鑄成無堅不摧的冑甲

為她 重新染紅了 那年失色的晚霞
我在加拿大求學時,有段時間曾經擔任中文家教,指導老外學習中文。 有一天,我和一位學生探討了一個很有趣的話題。 他表示,自己正有一位論及婚嫁的中國女友;於是他問了我這個問題: “How to ask ‘will you marry me’ in Mandarin?”(「你/妳願意跟我結婚嗎」的中文要怎麼問?) 我答: “Depends on different gender.”(依性別而定) 他又問: “You mean different gender asks differently? Why?”(你是說性別不同,問的也會不一樣嗎?為什麼?) 他當然不明白了.....因為在英文裡,「你/妳願...
子珩兄:

又見到你啦! 我們很有緣喔~~~
握手握手~~~ ^ ^
一縷 橙黃色的永遠 好久好久以前的往事 久別到連潛意識都螁色成為黑白的風景。 但隱隱約約 卻又在回憶中乍見一縷細如蠶絲的曙光 ── 一縷橙黃得猶如我們浪漫年華的曙光! 但 倘若我們的過去都已全然螁色 又為何還會瞥見任何顏色呢? 而且又是那麼地橙黃 就彷彿那天跟妳一塊兒坐在壁爐前的那幅景象 ── 迷濛昏暗 卻又朦朧得很唯美。 我倆的雙影還在牆上搖晃動盪 我靜靜地傾聽火舞的聲音 很陶醉、很陶醉.....陶醉得忘了我不該愛妳。 這只是意志力臨摹妳的身影 所勾勒出來的幻象嗎? 還是逝去的愛情真的會有轉生的可能? 否則又是什麼緣故讓這一絲回憶 保存得這麼完美、這麼深刻? 天轉性了。 冷雨如尖針 刺穿了稚...
「不行,今年暑假一定要出道!」阿廷依然堅持著他這種天真的信念;任憑我再怎麼邀他出去唱歌、去看電影、去逛夜市.....他始終不肯點一次頭。 「你有這樣的毅力很好啊!」我耐著性子勸他,「但你有沒有想過? 萬一你出不了道,那不就白白浪費了一整個暑假? 你都已經這麼努力了,以你的才華.....要真的想在演藝圈裡闖出一片天空,何必急在這一時咧? 你就休息一下吧,老兄! 陪我出去唱唱歌吧!」 「不行啦.....真的不行! 我一定要好好努力,今年暑假一定要出道才行! 抱歉啦.....」阿廷依舊屹立不搖。 我終於不耐煩了,開始帶有一點火氣地對他說:「我告訴你喔,你現在已經對你所有的親朋好友誇下海口了,說你今年...
常常聽許多人說過:「你要面對現實!」或者:「現實就是這樣,沒有辦法!」 但是,「現實」究竟是什麼呢? 「現實」的真正意義,其實就是把它倒過來唸而已:「實現」。 照字面上的意思,我個人認為其實「現實」與「實現」有等同的意義。 因為人類是靠著思想而「實現」了我們的「現實」的。 我們確實是要面對現實,但現實是不是真的如上述所提的那樣「沒有辦法」呢?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為我們都忘了,其實我們所面對的現實,只不過是從我們自己的思想創造出來的! 「有辦法」或「沒辦法」,全掌握在自己! 即使真的你我都沒有辦法,也總有一天會有別人有辦法,把現實發展到我們可以「面對」的地步。 17世紀的時候,黑人的身份就是...
仰望 我們住過的那棟公寓 快轉播放的過往 還來不及被瞻仰 就已遭歲月 埋葬 青春 那倒帶不了的遺容 如今也只能停格在 想像 我讓 嚮往中的那一艘 橙黃 在寂寞一格一格地刷上 四面林立的玻璃窗 之後 一層層地垂直起航 但幸福卻怎麼也拼湊不出 當初最香最香 的矩形時光 這使得面前這一張 高聳的堅強 顯得過於恣意生長 雜草叢生的雨 還在街上 小心地自我醞釀 電線桿旁 我撿了一地微亮 試圖藉以掩飾 黯然的傷 而 妳的淚光 深植在第幾樓第幾房 我也只能在腦海中 輕輕 輕輕地 淺嚐 當幸福成不了雙 妳我還需不需要這樣 對未來裝盲 我會一直等待妳的答覆 一直一直 等到天亮
風鈴線索 大清早 風鈴還是毅然決然地懸吊起 一聲聲不安的樂音。 而我的夏夢還沒完全清醒 就被迫聽到了這種不想聽到的訊息: 秋風即將來臨的訊息! 我恨秋天! 我也恨風鈴提醒了我任何「恨」的線索! 那麼 風鈴 我想他大概也沒有幾天好乘涼的了! 於是 即使它再怎麼堅持繼續昂首朗誦他的驕傲 我還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把他解了下來 收進回憶的角落裡 隨他去自我陶醉算了。 但 我卻驚覺他根本無法適應這室溫異常的孤寂 又何以令他「陶醉」什麼呢? 於是 他終於不發一語地躺平 彷彿決心就此放棄了。 而此刻我又發現 沉默的風鈴 其實又是另外一種頻率的聲音 ── 一種「思念」的聲音! 就好比 窗外小溪裡越流越焦急的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