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以為高居天上宮闕,冷眼旁觀人間愛恨情仇,
驕傲的把自己的心供奉在菩薩面前,祈求庇佑。

祂睜開大徹大悟的千眼,敞開飄飄衣袖,彷彿要賜我萬縷千風。
她對我微微一笑,沒有光、更沒有淚......
朱唇一啟,我便跌得粉身碎骨。
[SIZE=130] 雖然習琴已有十年的歲月,至今我仍然對十六分音符戒慎恐懼。[/SIZE] [SIZE=130] [/SIZE] [SIZE=130] 每當樂譜上出現如麻網般交織的音群,我的左手便如打結般不聽使喚,原本行雲流水的[/SIZE][SIZE=130]右手也變得結結巴巴,宛如口吃的叫化子。我一直認為,這種情形與我的個性有密切的關[/SIZE][SIZE=130]係。溫文如我,急切與緊湊的猛烈飆風,灌入我的衣袖,全都化為柔弱千風。我的生活緩[/SIZE][SIZE=130]慢而安逸,同樣的,我的音樂也如此。[/SIZE] [SIZE=130] [/SIZE] [SIZE=130] 這...
我希望它是在期中考忙碌之餘,睡了一場安安穩穩的覺。
這種久後重逢的感覺,總是帶給我無比的感動。

慘綠 問好
[SIZE=120]Dear Viola, [/SIZE] [SIZE=120] 不好意思喔,把你遺棄在房間的小角落三個禮拜。昨天在某些個人因素的壓迫下, 不得已讓你出來亮相,真是為難了。我覺得你就跟我一樣,不論是嘲弄、讚美、或譴責, 我們都回以淡然的一抹微笑。即使有再多的情緒糾結,我們依然澄明。 有人說我拉琴很穩,我想有一半要歸功於你。當我決心賣出十年的塵封與回憶時, 我感受到我的前半生在悲鳴... [/SIZE] [SIZE=120]「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呢?」[/SIZE] [SIZE=120] 記得你第一次搭在我肩上,宛如忠心耿耿的鷹。然而,你的倨傲與不群卻是我發自 內心所膽怯的。我懷念...
感謝文友閱覽

問好。
[SIZE=120] [/SIZE][SIZE=120][HIGHLIGHT=#ffffff][FONT=Comic Sans MS]門開了,一群又一群燦爛的身影如浪潮、如飆風、如千陽般撲了過來。那些相會的眼神、肢體的碰觸、情緒的感染,在我們都看不見的空間如煙火一般四射炸開。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熱情在你們之中燃燒,火力之旺盛,灼的我臉龐微微發燙。在一片掌聲與歡笑之後,我忽然意識到頭頂上的燈光已經轉移了。在闌珊的燈火中,我掙扎著,試圖緊握殘存的光芒,然而大勢已去。心愈漸漸發冷,像熄滅的天燈,幽幽的墜入水中,緩緩的下沉,最後被深黑以及無聲所包覆。 [/FONT] [/HIGHLIGHT][/SIZE...
如果妳是我所無法觸及,我仍然願意在下著雨的小路與妳一同漫步。 每一年的生日卡片,我們一定會給彼此加註一句:「我們已經認識__年了喔!」 那些數字與祝福都被我收集在書櫃最底下的小抽屜裡。 為什麼要放在那裏呢? 因為這個抽屜的上面壓滿了我所有的樂譜,練習曲、獨奏曲、奏鳴曲、協奏曲、交響曲; 從巴哈─陽光穿過帕德嫩神殿列柱的光影,到莫札特─春天裡花叢中的噴泉,直到舒伯特 ─雨水滴滴答答敲打屋簷的幸福;佐以我的弓、我的琴,以及我自己,輕柔的於上守護。 我們並肩在灑滿陽光的小徑行走,身旁還有許多人,大家有說有笑。後來有一些人離開 了,路面變的空蕩,我們也變得安靜。 有一天,我忽然了解,應該牽起妳的手。於...
失去歸途,今日該歸去何方?連知道接下來將遮蔽什麼都令人害怕。 血之淚滿溢...還能夠以浴火的翅膀飛舞起來嗎? 在追求什麼呢?一種叫做名與利的鑲金招牌。 你要的是全世界屏息凝神的注視,即使是千分之一瞬都好。 聚光燈下眩目的自尊在無盡黯夜中煢煢燃燒, 想證明些什麼呢?曾經如螢火蟲般潑灑夏夜的流光? 要知道,露水終將乾涸在腐草上成灰。 一旦越過蒲公英田的彼端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迷失在吹向四面八方的風中。 種子遍地生根,卻始終結不出夢想。 有一種東西,在起飛的霎時已然壞死。 懸想褪去雛鳥般的翅膀,終將化為直上凌霄的鷹! 然而,羽翼逐漸在焚燒...... 失去歸途,今日該歸去何方?連知道接下來將遮蔽...
我尤其喜歡那種先從焦慮,逐漸舒緩,最後變成享受的過程。
感謝您的試讀。
「你有穿內褲吧?」他柔聲道。 我點點頭。 「那你先脫下衣服,躺好等我。」 我像隻乖巧的羊照做了。 ------------------------------------------------------------------------ 猶豫了老半天,千百種春色無邊在腦中放映過一遍。我告訴自己:心態要正確,一切都沒什麼。 終於,推開那象牙色的木門。 36度的暑氣一下子稀釋在某種濃郁的氛圍裡。說不上是哪一種味道,總之若隱若現,點綴著狂野。我心跳跳的好快,手心頻頻冒汗,或許南洋的神秘巫術真的存在吧,而且湊巧就存在於這家店中。迎面而來一位接待小姐,容色平淡,但笑容很迷人。她微笑的問了我幾句,我...
噢,好害羞的一篇文章。 前些時候看了凌性傑老師的《燦爛時光》(註),乍翻了幾頁,掃過了標題,不禁汗顏,更多的是臉紅心跳。慾望在闔上與翻頁之間輕撩著我的心,牙癢癢的,渾身燥熱。 記起第一次有感覺時大約是國一。酷暑蒸騰,大人睡午覺去了,家裡一片寂靜。一切起源於那本青藍色的健康課本。翻開書本的第一頁便是男性的生體構造云云...。第一次段考前,母親擔心我無法應付國中的第一次大考,竟然突發奇想的抓起瑩光筆幫我畫重點,當然這健康課本也不例外。在母親珠連炮轟的提問下,我生硬的吐出那些令人尷尬的名詞或是動詞;母親一臉正色,我卻羞紅了臉。冷氣靜謐的運轉著,額上的汗珠卻滴滴答答的落。午睡中的我忽然感到一記酷熱刺上...

我想起前年至大陸遊歷,我們一家人由西藏走山路進入四川,其中的顛簸險危至今仍心有餘悸... ...
悲慟的是,比我們晚下山的另一家人,其中年事已高的奶奶竟然就在下山的路途中過世了。

如今四川發生了慘絕的地震,感傷如塵、如土的揚起,又抖落了一身。
最近驟然得知一位好友是雙性戀,夜半沉澱心靈,忽然文思泉湧,以下: 章首 你的愛情是一首悠悠的曲。間關鶯語是隱微的單戀,暗藏於花底;銀瓶乍破是情感的袒息裸裎,流洩於蒼蒼一世。 起調 沒有誰與生為孤單而活,正如沒有一段旋律是空蕩蕩的踅於蒼穹而無人聆賞。你的愛情是一首美麗的鋼琴三重奏,以大提琴的深沉雄渾奠基,以鋼琴的樸實基音作為梁柱,以小提琴的華彩激昂鋪陳慣有的轟轟烈烈。 首調 你選擇了大提琴。弓毛一刷,感動了生命中嶄新的一個音,你的愛情也在絃的擺盪下搖曳而生。共鳴與共鳴之間,觸絃與觸絃之間,你立下了誓─愛情是百分之百的自由選擇與百分之百的投入。 一首和諧的曲是由百十次苦勞的汗水與千萬次受挫的指尖共...
回家路上,老爸轉開收音機,是「范可欽的異想世界」。今天節目的開頭頗為有趣,怎麼說呢?他說今天是他新歲以來頭一個節目,希望來點特別的,希望大家能說說自己的新年新願望。 連續接聽了五、六位聽眾,原本期待令人耳目一新的夢想或是遙不可及的幻想,沒想到,結果卻平淡而樸實,甚至摻著一味淡淡的心酸。約莫三位聽眾都是罹癌病患,在他們爽朗的笑聲之下,的確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卻也不免驚惶癌症的罹患率如此之高。後來的兩位聽眾,一位是憂鬱症患者,另一位則是友人罹患了躁鬱症。大家共同的願望,不外乎祝自己及親友能恢復健康、保持健康,如此已矣。 其實許下身體健康的願望一點也不樸實平淡,只是大多數的人只懂得掛在嘴邊、寫在信末...
枯坐在630擁擠的車廂接到你的電話。

這感覺真好,今天你是第一個祝我聖誕節快樂的人呢!
或許,這節日的溫暖氛圍被十二月的壓力驅散;還是,大家已忘了那種半生不疏的禮尚往來?

那天專題研究的尾聲,賈老師說:「我們就是不斷的在挑戰對方的極限,才讓你我更了解彼此。」但是,偏偏我是一個溫和的人,理想中的友情是順其自然,道不同則不相與為謀。好似一幅水彩畫,青色的天空鋪滿整張畫紙,沒有哪一塊特別白,沒有哪一塊特別藍 ,頂多塗了幾抹金黃色的餘暉。

通完電話,我忽然有種感覺:保持這樣既陌生又熟悉的友情真好。我們不去刺探彼此的底限,那濃霧中的你還是最美。
總以為,只要跳脫了舊的框架,便能尋得自由。但,在窗外的藍天之外,卻是另一扇鎖著的窗。 一 「千萬別惹毛你的鄰居。」好萊塢的電影所代表的歐美文化總是傳遞這樣的訊息。這一點,對於屈居於公寓的我實在是一針見血。千萬別惹惱你樓上的貴客,因為他們可以放肆的唱上一整夜使你無法入眠;別惹毛你樓下的歐巴桑,以免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他都可以告你噪音污染;別氣炸了你的芳鄰,因為下次你家闖空門時,他們也會佯裝瞎了眼、聾了耳! 我落角的地方,就是這樣一座需要高度「敦親睦鄰」的公寓。傍著逐漸凋零的松山機場,依著左方垂蕤無力的軍營(噢,他們晨訓的叫聲真活像掐住脖子的雞)。想在這擁塞浮華的台北生活,能夠找到可以安身的處所,已...

升上了高三,龐雜的功課一窩蜂的湧進慘綠的生活裡。
不但攪亂了原本的生活習慣,令我更憂心的,他們也困厄了我體察周邊人事的心情。
我常覺得文學創作是一種雙向溝通的過程,周邊的人事物不時的向作者發出各種微波,作者收到訊號後便以另一種電波形式回饋。
疲憊的身體,佐以毫無閒暇的心靈,確實大大剝奪了我對「電波」的敏感度。再加上學校對於國文科考試作文的評比都有一定的模式,使我不得不在「老師的口味」與「自我的風格」之間猶疑。

逐漸羞澀的文筆,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表達,大約就是一個「困」字吧!

很喜歡水泠兒喻深意於淺言的文風,
對於目前文思膠著的我有莫大通化的作用。

桎梏於升學枷鎖的慘綠試讀。
無可避免的,我必須要承認,穿上制服就是不一樣。 忘了是哪天的閒暇午後,所謂「溜的最快」的我,沖沖的跨進262的車門。平時總會迅速俯身閃進車廂最後排的位子,一方面避免坐到後段每每要讓位之虞,一方面我想潛伏於人海,過著平凡的我,而非大眾所謂精英的我。司機猛拉了一下排擋,我差點失去重心,事後才想起似乎就是這個拉住「歸隱山林」的我。出於身體的自主意識,我拉著車柱,擠身坐進面面相覷的對座。下意識的,我將視線往左偏45度,毫無聚交之點。我總覺得,對座的設計是一種嘲諷,嘲諷只用冷漠餘光的人類。我的對面坐著兩個約莫七、八歲的孩子,以一種極為純真逼人的語氣問著他們的母親:「媽,我們要坐車車到宜蘭去看阿公嗎?」。...
傍晚接到小米的電話,聽到「很難過」三個字,我心已有了個底。 總覺得身邊的朋友常和我吐露心事。媽常笑我「事業做的好大」。因為我經常一講就竊據了一整夜。與其說「講」,我倒認為「聽」的成分居多。有時候他只是想找個情緒的排水孔,盡情的哭、默默的流淚罷了。 我永遠記得從狹窄的門縫無意窺見的畫面:長髮的女子伏在另一個背對我的女人背上,淚水浸濕了她的後領。稍後,母親推開我的房門,我才知道鋼琴老師離婚了。那背對我的身影,原來就是母親的背影;我所募集的則是人間最直接的關心─擁抱。 小米哽咽了,我感覺淚水絲絲的由電話滲了出來。我靜靜的聽著。我想當時的母親也應該如此吧!我試著在腦海中理出些什麼,卻總被一波波的抽泣所...
參加婚宴總會帶走氣球。看著她欲飄欲飛的神態,如同戀人亟欲掙脫塵世束縛,飛往自由愛情的穹蒼。我綁好,觀察他日益乾癟的皮膜,心也如同球中的氣,洩了。啊!我又伴著一物走過一生。 自然的規律是殘酷的,當事務到達窮極美好時,你無法奢望它的永久性,我們總是要「走過」。記憶中,兒時曾經和母親在草地上發現蝸牛。白玉質地殼在路水的浸潤下顯得晶瑩剔透。我輕輕的將濕草覆在我的寶物上,如同母親為孩子蓋上被褥。我以為,他會永遠為我而美麗、恆久為我常駐。幾天後,我再次先開草堆,發現土壤早已乾燥龜裂,哪來的青草與蝸牛?我難過極了!為什麼可愛的動物要離我而去?母親是這樣安慰我的:「蝸牛全家旅行去啦!他們一定會再回來的。」 隨...

葉子島版主過獎了。
其實故事本身源自校園的一個古老傳言:一位學生在將近午夜時至校園內某廁所如廁,結果從此一去不復返。
唯一留下的是小便斗前的一雙鞋。因此,就開始流傳著「建中小便斗會吸人」一事。

夜來了,如狐狸般潛進了校園,竊走了殘餘光明。 「他們好像真的把學校封鎖了......」堯舜踮著腳尖,從地下室的氣窗縫隙往外望。 令齊出神的倚在鐵椅上自語。 顏歡則是不安的在空教室內踱步,撥弄著自己的長髮。 就連平日自習教室的燈火也沒亮起,教學大樓有如一座一座的墳墓,埋葬著什麼。 「差不多了。」堯舜看了看錶:十點整。 「我們待會集體行動,待會馬上直奔四樓的廁所。」堯舜看著另外兩人。 「一有任何狀況就馬上往校門口跑。建中的大門是永遠不會關的。」令齊補充。 「走吧!」 大夥兒關上了門。 通往上層的門果然沒被鎖上。 令齊輕聲的拉起鐵門,三人豪不費力的踏進樓梯。 一點兒光線也沒用,幽暗的樓梯,彷彿通往地...
「說真的,你們要不要考慮先回去,現在學校太危險了!」李教官嚴肅的看著三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齊問。 李教官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出:「剛才在一年級的教室那邊死了三個人。」 「!」 顏歡驚恐的說:「那剛才我聽到的尖叫......」 「恩......是的。三位死者都是下午參與話劇比賽的演出人員。」李教官說。 「教官,可以說詳細一點嗎?」堯舜問。 「好吧!我聽其他逃出教室的劇組人員說他們本來好端端的在排演,結果後來忽然燈光一閃!其中一位演員就像中邪般,失控的抽出刀子往其中一位演員猛刺!」 「天啊!」顏歡失聲。 李教官繼續說:「當然其他的劇組人員都嚇呆了,而編劇和另一位女演員本來想上前制止,結果...
冬雨總是在尚未褪去其黑色大衣前,就悄悄得躲在黑色禮帽之中了。如魔術師的兔子,在一片譁然中探出長耳;在一片冷冽刺骨的溫度下,兩三雨點翩然而下。大概昨夜又忘了關上窗子了吧?露出被單外的雙足,被冷刺醒了。 甦醒時,雨已下一段時間了。看著窗外霧茫茫的一片,心理慶幸著:「又逃過一次升旗日。」窗子不知何時又被關上,彷彿將屋子內外的世界上了一層蠟。雨聲並不是滴滴答答的輕舞在簷上,而是如管弦樂的定音鼓,低迴而綿長;又好似一座蒙上鵝絨布的音響。冬雨的聲音是恬靜而浪漫的,卻又非寂靜無聲。就像母親溫柔的絮語,時時蕩漾在心田。 方才步出家門,冬雨便毫不留情的揭下罩子,恣意的潑下冬天的顏料 ─ 冷冰冰的白!相較於夏季受...

「咦?這位是?」李教官好奇的看著顏歡。 「啊...... 這該怎麼說呢......」堯舜紅著臉。 「咳咳,國中同學啦!我們走、我們走......」令齊敷衍的把大家推走。 李教官領著三人通過紅樓,轉入高三正誼樓的樓梯。 「顏歡,你確定妳要跟來嗎?」 「當然~我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嘛。況且,陳碩也是我國中同學,我當然有『義務』關心他啦~」顏歡打趣的說。 堯舜回不了嘴,只好乖乖的跟著上樓。 他們繞到了324班前,堯舜踹了一下門,便進去了。 「好,你們就在這兒先等著。記得別開任何電源!不然會被學校發現。」 「還有,我待會會把一樓的鐵門拉上,免得被人懷疑;至於保全,我已經請校工取消了,大概就先這樣。...
---------------------------------------中午‧堯舜家------------------------------------------ 「ok 顏歡,到底是什麼事?」堯舜遞了杯水給顏歡。 「謝謝。事情是這樣的......」顏歡頓了頓,接著說: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聽到我爺爺一直在碎碎唸個不停...... 我一開始以為,他大概又跟奶奶鬥嘴了,也就不太在意。但當我睡眼惺忪的坐到沙發上時,爺爺他忽然開始對電視機破口大罵,嚷著什麼:『一定又是死日本鬼子搞的鬼......』我當場被嚇醒,睜眼一看電視就是陳碩的那則新聞」 顏歡啜了口水,幽幽的說:「爺爺是個很溫和的...
李教官將兩人叫出病房。 「令齊、堯舜,我想這件事應該已經超出人類所能理解的範圍了吧?」李教官說。 兩人點點頭。 「我覺得有必要再回那間廁所一趟。」堯舜肯定的說。 「恩,沒錯。一定有什麼遺漏了......」令齊附和。 「不過學校現在正處於封鎖的狀態,而且今天是星期六,學校鐵門不會開放。」李教官望著窗外的街道。 「對了,今天下午明道樓那邊好像要當考場,我們搞不好可以藉機混進去。」令齊狡猾的說。 「區,你這老奸巨猾的傢伙。那我們要怎麼樣弄到鑰匙啊?」 「這個就交給我吧!」李教官挑了一下眉。 「教官!呃......不好吧....」堯舜驚訝的說。 「對啊!到時候被其他學校的行政人員抓到了,那不就慘了!」...
「台北市某明星高中學生昨夜疑似遭不明人士以極為血腥的手法割去生殖器官。」 郭堯舜點開奇摩新聞首頁,紅色的標題高高掛在頁首。 他疲憊的掃過粗陋的報導,拖著才睡三個小時的身體硬撐在電腦桌前。 「今天是星期六,待會還跟令齊約好一起去看陳碩。」 郭瑤順理了理今天的行程,;食指有一撘沒一搭的捲動滾輪,瀏覽著網友的回覆。 昨夜的雨還遲遲的下著,絲毫沒有放晴的跡象。 「這就是建中小便斗會吸人的故事呀!之前就有在聽說了,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一名網友回覆。 「哇!好恐怖喔!這樣以後還有誰敢去上廁所啊!」 「夭壽喔!我小孩也念建中的,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是覺得啦,學校自己也要檢討啦!門禁那麼鬆,現在出事了...
「嗄?師父,你說誰啊?」揚鶴好奇的問。 「應該不會吧......是我太多心了嗎?......」極玄太師顧自的說著。 「師父、師父......有人過來了!」 太師順著揚雄的方向望去。 迎面而來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渾身酒氣,衣著散亂不堪,腰間繫著一把配劍,手上拎個酒壺,大搖大擺的朝師徒倆走來。 「這老頭想來幹麻啊?」揚鶴皺眉。 「揚鶴,不可無理。」極玄真人囑咐道。 「喂......你們倆......就是要去找楊玉寰的人嗎......」老人邊說又邊咕嚕嚕的灌下一大口酒。 「老先生啊,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們只是皇室的友人,來宮裡敘敘舊罷了!」太師面無異色的回答。 「別想拿這混我,剛剛你對池子做了什...

是啊,
我覺得相當有趣。
詩的意境全都融在短短幾行的字句中,
詩人當時的心境,今人恐怕難以釐清。
因此,豐富的想像力又派上用場囉!

問好 妍音版主。
「啵!」漣漪在黃橙橙的液面上散開,攪亂了整亭子的寧靜。 「坐進來些吧!雨都濺到酒裡了。」我對他說。 雨水沿著亭蓋漱漱而下,串成一幅白色的雨幕。 「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他凝視著霧濛濛的遠方,幽幽的問。 「當然了,我記得就在赴京考試的路上,也是這樣的傾盆大雨。我倆都沒帶傘,狼狽的躲在破廟......」 「噗嗤─」 他輕輕的笑了,接著說:「我記得當時我看到你的文章,就一口咬定你絕對考不上,沒想到......」 他打住。 「別想了、別想了,喝酒喝酒!」起身,斟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 他背對著我,依舊望著蒼茫的天。 「真的要走了嗎?」我看著他握著韁繩。 雨終於停了,遠方逐漸明朗。 他無語,默默...
「師父!我們幹麻閒閒沒事去淌這渾水啊?在人間找人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是到虛無渺茫的神州找一個魂?」白衣童子不解的問。 「揚鶴啊,這你就不懂了。」白髮老者揮了揮衣袖。 他繼續說:「其實我和李隆基還頗有交情,那段姻緣也是我在一旁推波助瀾才促成的。後來竟然會演變成這樣,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啊?什麼姻緣?演變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揚鶴搔了搔頭,一副大不解的模樣。 老者摸了摸童子的頭,慈祥的微笑道:「孩子,別急。你當時還沒送來我這,而且年紀也還很幼小,自然不知道人世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會慢慢跟你說的。」 師徒倆甫跨出正殿,一旁的宦官連忙哈腰而來,謙卑的問:「想必您就是極玄太師吧,懇求您一定...
「從哪傳來的?」令齊問。 「好像是我們教室那邊的廁所。」郭堯舜答道。 兩人重新爬上樓梯,佇立在轉角處,凝視著走廊盡頭的廁所。 光源下搖搖晃晃的出現一個人影。 「嘿!原來是碩哥啊!」王令齊對著遠方的人影叫著。 「碩哥,剛剛你有沒有聽到尖叫啊?靠!叫超大聲的。」堯舜問。 那人逐漸走近走廊的陰影中,沒有答話。 「ㄟ,令齊,你是不是白痴看錯人啦?」郭堯舜轉頭問。 王令其搖搖頭:「不可能,我們高一跟陳碩那麼熟,怎麼可能認錯?」 那人重新搖搖晃晃的出現在轉角的光源下。 「你看吧!就說我怎麼可能認錯人。陳碩啊,剛剛叫你怎麼不回應啊?忘了我們這兩個好哥兒們啦?」王令齊上前問道。 「......啊.....啊....
「喂!堯舜,你怎麼睡的跟豬一樣啊!」 「......恩.......」郭堯舜側了側身,睡眼惺忪的應了幾聲。 「喂!全校的人都走光了啦!郭堯舜!」王令齊將國文講義胡亂的塞進書包,並對旁桌的郭堯舜大聲吼著。 「呵~~ 奇怪了~ 不是主義張的課嗎?」郭堯舜懶懶的伏在桌面說。 「什麼主義張啊!同學 ~ 現在已經九點四十啦!」王令齊將座位靠好。 「嗄~我有睡那麼久嗎?」 郭堯舜抬頭看了看黑板上的鐘,指針的確指到八的位置。 「麻煩你喔~動作快一點~」王令齊邊說邊鎖上窗戶。 「啊!完蛋了!」郭堯舜突然叫了一聲。 「怎樣啦!」 「我答應顏歡說今天要去北一門口接她的!慘了啦!」 郭堯舜急忙摸出手機,找著心愛女友...

前幾天去理髮,有感而發。 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踏進理髮廳、入座、套上白篷子、動刀。 這時就出現了窘境,就是理髮的時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因為一直看鏡中的自己,會忍不住想偷笑,覺得自己怎麼那麼蠢。因此,眼神只好四處的漂移遊走。一會兒低頭瞟一瞟地上的落髮;一會兒又瞄一瞄置物盒中的工具;一不小心,又望見鏡中的自己。「噗嗤─」我又笑了。於是,我開始思考:為什麼看到自己會想笑。 推究其因,大概是面對鏡子的時候,我們才能短暫地跟自己坦承相見吧!如錢大昕所云:「目能見物,而不能見吾之面,假於鏡而見焉。」說來可真諷刺,我們的雙眼能看盡一切東西;卻無法看見自己。浮潛於茫茫人海中,他人的一句批評、一句讚美都是我...
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 或許邏輯上會有些許混亂,但請聽我簡述之: 「ㄟ!雨衡!我們去買飲料。」詠沂拍著我左肩說道。 「恩,ok啊!走吧!」 我費力的挪開座位,擠出團團人群,惹來一群睥睨的眼神之後,終於擠出教室了。 這裡是赫哲,號稱全國補習班升學率第一。 「赫哲人怎麼每次都那麼多啊!剛擠出來還被幾個附中的瞪!」我委屈的說。 「沒辦法嘛~ 誰叫他幾十年有口皆碑的『老店』。」詠沂答腔。 才剛到電梯口,廂門一開:哇!擠的跟沙丁魚一樣。 我和詠沂只好黯然的往樓梯方向移動。 這時, 「雨衡!有你的電話。」櫃檯的老師大聲對我叫著。 「電話?會是誰啊?」 我不解的走向櫃檯。 持起電話筒: 「喂?」我問。 「請...
男人輕輕的抬起木色盒子,溫柔的放在軟墊上。 它被打開了,襲來一陣淡淡的橄欖木味兒。 男人解開繫住音符的疆繩,不經意的觸動了那東西。 細微的漣漪便在挾小而緊閉的閣樓裡散開。 他扭緊細長的揚聲木,並將那東西依近頸邊,緩緩的勻出今日第一個音符。 閣樓的擺設相當陰暗沉鬱:沒有一扇窗子,沒有任何陽光,只有天花板上微弱的鵝黃燈泡。牆壁是軟的,上面有著稀稀疏疏的孔洞;地上則鋪著軟性的塑膠墊子。閣樓裡能算家具的,大概就是角落的漆木書架。上面凌亂的堆滿各種顏色的書籍。他們大都不厚,書皮顏色也都相當一致。最上面那一本泛黃的,頂著幾個英文字母:Schubert Sonata in A minor "Arpeggio...

恩, 謝謝夏扉版主的提醒。
我已經修改了。

恩,
不過我認為我朋友的家長以「台灣的教育制度日益低落」為由,未免有點過於牽強。
因為在這樣的教育體制下,一樣能造就出不錯的人才,就表示還是有人能找到成功的學習方法。他們也並不因教育制度的轉變就從此一落千丈。
但就如凌雪丹楓老師所說:誠懇、尊重方為應對上策。我想他還是有自己的考量,我也應該要尊重他的決定。
近一個月以來,我一直被舒伯特的浪漫之風給牽引。無論走到哪、何時何地,只要一開琴就是同樣的旋律。 我第一次聽到旋律時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彷彿在與我的內心呼應。這首曲子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不是表情符號拉著我走;而是我能隨心所欲的呈現出我想要的感覺。有位老師說過:「拉琴的時候,如果能使內心激昂澎湃,似有潮水將至,那麼曲子就被你拉活了!」許多提琴學習者,常會一味追求高超的技巧而忽略音樂另一項不可或缺的元素 ─ 那就是情感。如果把技巧喻為大衣上華麗的裝飾,那麼情感就是保暖用的棉料。大衣再怎麼好看,無法保暖一樣不會被人所穿;技巧再怎麼高超,若沒有蘊含演奏者的情感,一樣無法撼動人心、感動自己。 音樂很主觀,...
又到了公車站牌。 518的車燈在遠方亮起,我沒有招手。為什麼如此簡單的動作會讓我感到不自在? 今天,我一個人等公車。 我們不是約好七點站牌見嗎? 「今天你遲到了喔!」我心裡這樣想。可是,我知道你不會再出現了。 原來,你已經去美國了。 我還記得,我們一起搭公車的那段日子: 「明天七點喔!」這是你在我下公車前最常說的話。 我總會微笑的點頭。 雖然說是七點,我卻經常睡過頭,讓你每次都在等我。 現在想起來,如果我能珍惜當時和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那該有多好? 八卦和課業是我們每次擠上公車必聊的話題,其實我們也幾乎無所不談。 到了某個時間,我發現你的話越來越少。我知道,時間不多了。 我察覺到你對出國留學...
最近五校團練的狀況令我相當失望。 所謂五校聯合迎新,其目的不就是聯合五大學校的管絃樂社,一起帶給下屆新生一個驚喜、一個驚艷,讓他們認為管弦樂社是一個絕不可錯過的優良社團?但是,經過了這幾次團練,我實在看不出我們的誠意與熱情究竟在何處。 認真付出的少之又少,摸魚打混的屈指不可數。五校的結合好比上司發布命令要求下屬完成某項任務,大家只是為了要達成上司的期望。五校聯合迎新的傳統悠久,就像是頂頭上司的指令,下屬非做不可;但若下屬不是真心願意為這件事付出心血、通力合作的話,我想上級見到成果並不會滿意。同樣的,如果五校只抱著「應付」的心態,我想應屆的新生勢必不會滿意。 當大家一起團練時,我看不見大家賣力拉...
剛剛去剪頭髮,忽然置物盒旁迅速閃過一道黑影。
我在想,該不會是......
結果,那個理髮師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他手上的梳子給他重重揮了一下!
「啪!」小強的死相不便多提。
重點是,他竟然拿那把梳子繼續在我頭上梳,還說:「免驚、免驚,他已經被我打死了。」

「噁......」 :shock:

應該是閱讀完報導後對受虐貓的一種悲懷,促使我寫這篇文章。
不過,寫完覺得自己很變態。
或許,人心中都有某種潛在的虐待慾吧!
然滿清的十大酷刑不也是為了滿足那些官吏的虐待傾向?

慘綠 問好 莫問狂

撲哈哈 ~
對方於是撥打了股市匯率查詢系統,赫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聲音:
「今日冥股以365億冥元作收;冥幣對陽幣匯率1:無限!」
手機傳來神隱少女的音樂,在寂靜的夜裡顯的特別詭譎。
我並沒有馬上清醒,只是覺得很討厭、很討厭,到底是誰大半夜還在打電話啊!
但是,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頓時把我的感官神經全數喚醒!
─ 鬼來電裡主角們接起手機,然後看到自己死去的模樣 ......

鬼來電的主角們似乎沒有接起電話就不會招至怨魂的奪命,甚至可以轉寄簡訊嫁禍他人。
我的心中閃過一絲壞念頭。那就寄給他吧....嘿嘿....
我慢慢的起身,伸手抓了手機。
音樂依舊響著。

我掀開面板,一聽:「先生,恭喜您中了頭獎,我們將會把獎金匯入您的帳戶中......」
「曉玫,快點!要遲到了啦!」珊珊對著曉玫大吼。 「這節誰的課?」她懶洋洋的揉揉睡眼惺忪的眼。 「黃老師的啦!快點!老師發現我們沒到會很著急的!」 「喔...... 呵~」曉玫伸了個大懶腰。 「曉玫!妳再不快點我不等妳了!」 「好啦,好啦!」 兩個六年級小女生拎著書包走出教室。 到了警衛室。 「你們要去上黃老師的課嗎?」警衛叔叔和藹的問。 「對啊!都是曉玫啦,我們要遲到了啦!」珊珊狠狠的瞪了曉玫一眼。 「那你們快去吧!別讓黃老師替你們著急。帶我向她問好,希望她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我們會的。葉伯伯再見!」女孩們揮揮手,朝校門直奔。 ** ** ** 兩個女生走在斑馬線上。下午兩點的陽光彷彿...

離題一下:
剛剛接獲某位同學的告知,原來樓上兩位都是建中學長呀?

學弟問好。

喔?其實難說。
有些計程車司機不一定是低教育水準的。

至於劇情的話,慘綠確實是還需加強。不過文張前部分其實有非常細微的暗示,例如:邁開沉重的腳步、我對不起你......之類的。關於男主角欠債一事,慘綠的確要補漏。

新聞事實,已將其刪除。

以上,
問好 Ch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