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不是以年紀來決定;孩子的未來,不該握斷在大人的手裡。
真實人生與小說故事同樣感人,為了愛,人們往往可以不惜一切犧牲奉獻......
最美的不是握在手裡的,而是得不到的、失去的、永不再回來的?
「我不能忍受跟一個可能比我早死的男人在一起」 ---> 活著的人不知道死去的人會不會難過,所以只好連死者的份也一併難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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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是篇鬼故事嗎......(玩笑話......)
一、當思念不再如海寬廣,你我依然擱淺我你。

二、你的愛進入溫室效應,我的思念平面節節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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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注意到這次的截稿日比較近,錯過了還是貼上來......圖檔
不承認、不說出口的愛,
依賴的愛,
兩個人同生共死的愛,
傷害性的愛,
都只是堅持自己的愛罷了。
文章古味濃,情意更濃。
這世界,我連睡覺也要看,也要看。
木魚默默,悟道,不需要猛敲頭。
「啊,我忘了回音。」遠山和你都這麼說。
我嗅聞你話中的氣味、聆聽你說話的眼、讀你心底那渴望被看見的思念。
那些陳年舊憶就不必清洗了,你笑了說再見。
鞋在門邊成雙對,你的腳步獨自遠。踏、踏、嘆、嘆。
〈中新社北灣台十三日電〉偵辦連續非自然死亡案的T國警方,於本日公佈重大嫌疑人的監視器畫面,希望對畫面中的不明人士有印象的民眾能夠踴躍提供線索,揪出冷血的連續殺人魔。警方也希望藉由公佈監視器畫面的動作破除坊間流言,由於警方一直無法確認行兇者的犯案手法,一度造成社會極大的恐慌,甚至由於死因毫無例外的皆是心藏麻痺,造成網路上謠傳著熱門漫畫中死神筆記本出現人世的說法。 北灣地區一向是寧靜的鄉村小鎮,近月來傳出連續多起落單女性的死亡案件,造成人心惶惶,震驚整個社會。T國警方為了儘速破案,集結了全國二十九處警局共二百五十名警力傾全力調查,規模之大為全國歷史首見。 北灣警局副局長賈方良表示,警方已大致掌握了...
小望盯著手上的照片看已經一整天了。他沒吃飯沒睡覺,專心一意地凝視著相片,每一個小細節都看了不下數百次,連眼角的小細紋、風吹動拂起了幾根髮絲他現在都數得出來。 那是一位長髮女子的獨照。小望昨天從郵差手中接過一封信,看到熟悉的筆跡就愣住了,許久才想到要拆信來看。信封裡只裝了一張相片。之後,小望就盯著相片看。 他看見女人瞳孔中反映出的拍照者,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孔被相機遮住,只露出一個因拍照而略顯得怪異的嘴。唯一能確定的是,替女人拍照的人不是他。算了,不管那傢伙是誰,他刻意略過那男人,繼續專心地凝視著那女人。 她離開多久了?到了哪裡?為什麼離開?他一個答案也不曉得。就突然某一天,她消失了。什麼原因...
用靈感及意志力也很難在這塊畫布上寫一首詩。

我們總是要穿過那個洞口,才發現又回到原點。

怎麼能捨?
孩子殷殷切切的眼、
妻子共結連理的手
父母望子成龍的心,
層層疊疊釀在我心上,
未喝即醉、未聞已迷茫,
帶入墳中也終捨不得開封。

眼神控制不住精彩、手指追隨不上靈感,凝成桌前一個離不開的背影。

流星停飛,海夜凝凍;月不昇,人未來。
愛是窗簾愛是葉
愛是檸檬片
愛沒邊界 翻捲的氣音好清脆

我們唱歌灌溉
種出一片春天兩片葉
吐出微酸的氣味
像風花飛向天 水窖為海雪
對於規律的生活,他談不上滿意或不滿意,只是自動自發地依著軌道工作。 準時出門、準時上班、準時完成工作、準時玩樂、最後準時回家。規律,已經成為一種機械本能,思考或不思考,都得這麼走下去。 --- 桌面上翻開的商品目錄裡,連續圖片讓咕咕鐘上的玩偶彷彿走動了起來,而牆上的實物也在整點時分開啟,紛紛在樂聲中走出一個接一個的微笑燕尾服玩偶,就在此時。 叮咚,自動門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進門來。 「老闆,我對這個咕咕鐘有興趣,你可以幫我介紹一下嗎?」男人拿著一份目錄,指著其中一個商品照片問。 「先生,您真有眼光,這款復古造型的咕咕鐘是目前最新流行的產品,您仔細看看這裡……」老闆口若懸河地推銷著。 「很好...

九十九朵玫瑰、九十九張好人卡、一百種遺憾的笑臉,換不到一個心儀女子的情人節巧克力。

人們穿新衣、戴新貌,在新的365天裡繼續陪舊的年...獸跳狐步舞。

我們畫線、點燃,準備在鞭炮聲中和年獸賽跑。

課桌上的粉筆線,隱約彎成鄰座女孩嘴角的弧度。
眼看就到下班時間了,醫生將病例存入資料庫,然後起身將紙本病例歸到身後的病例櫃。在醫生的關節運動之際,幾聲清晰可聞的關節摩擦聲響起,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此刻大概會興起諸如「老了,不中用了。」之類的感慨念頭,或者是說幾句這樣高強度的工作質量就連機械人也會吃不消之類的抱怨。可是醫生只是又回到診桌前,親切地展露笑容迎接今天最後一個客人的到來。 雖然到院不過才四天,但工作量卻龐大得令人不敢相信,彷彿幾年內的工作都壓縮進幾天的時間內來完成。 隔著診療桌各自坐定,醫生快速但審慎地檢視著眼前的客人,自從十年前醫療革新以來,古中醫的「望、聞、問、切」就成了看診的第一基礎流程。同時,在中西病例超百科及中央病理資料庫...
「我告訴你,明天我一定不會再遲到了。」下班前,傑克興沖沖地轉頭對座位後的文西說。 「哦?怎麼,你終於決定放棄你那輛手排制動老爺車,換一輛新型的智腦車啦?」文西埋首文件堆中,頭也不抬地說。 「我把老爺車賣掉了是沒錯,不過我才不會去買腦殘的智腦車,我拿賣車的前去繳了智傳門的頭期款。從明天開始,我只要在家裡用一個輕鬆的開門動作,然後跨出幾步就能到公司打卡了。我再也不必忍受什麼塞車、塞人之類的交通黑暗期了。」傑克得意洋洋地向文西炫耀。 「別太樂觀,這意謂著你再也不能拿塞車塞人來當作遲到的藉口了。」文西聽著傑克的興奮腔調,忍不住提醒了他一聲。 「哈哈,總之,我明天幫你帶早餐來。現在我得去收貨了,再見啦。...
早餐遊戲



窗簾不小心忘了一角,

我們偷窺窗外

陽光在走道欄杆旁排隊,

不準備敲門。
情人節,全世界所有的情侶都約定好了似的共進情人套餐。美惠也是。 唯一不同的是,她一個人,桌子對面沒有情人,桌面也沒有擺滿熱騰騰的美食。事實上,她自從傍晚進店之後,一直等到將近十點,連點餐也還沒開始。 這間餐廳也怪,來的人形單影隻,出去的也還是孤單背影。 「這是間被詛咒的單身餐廳嗎?」美惠狼狽地質疑起了這家店推出的情人套餐可信度。但周遭多的是和她一樣的單身客人,她躲在其中並不顯眼。 「唉,看來他是不會來了。」美惠等了大半天,終於對那男人死了心。 「反正,我終究不過是他的一個婚外情人,他卻還有老婆、孩子要顧,就算是情人節,留在家裡陪老婆小孩也是很正常的事,當初不就是喜歡他既負責又顧家的嗎?」美惠垂...

他醉倒在跳躍那時,要妳獨走。
唉。 男人洩氣地一屁股跌坐桌前,隨手拿過鏡子,映照出一張英挺的臉,男人對著它一陣擠眉弄眼,把英俊的臉硬是整得很有搞笑藝人的風範。 「哼!什麼鬼,說變臉就變臉喔,以為我是變形史萊姆嗎!難搞的臭女人,下次一定要給你好看。」男人越想越氣,怒氣猛地勃發,把臉孔扭曲還嫌不夠洩憤,雙手重重拍在臉上,搓揉麵糰般用力。但隨後又像火山噴發後塌陷了的火山口一般沒了氣,縮回座位。 「為什麼女人總喜歡看英俊的男人呢?像我這樣長得不怎麼樣的型男就沒人要了嗎?」男人喃喃自問著﹝他下意識地忽略自己也喜歡看美女的事實。﹞ 此時他拿起左上桌角一張泛黃的照片,如盯上水蛙的毒蛇想看清楚獵物的臉一般專注地盯視,男人未成年時孤伶伶的...
當第一條魚尾紋出現時,她其實並不太在意,認為自己還有年輕的本錢可以揮霍。但某次約會中,她聽男伴講述著有趣的笑話而笑得花枝亂顫時,一併聽見了自己眼角皮膚細微地撕裂聲,咝咝。心神不寧的她草草結束約會,在街上匆忙地尋找半夜裡還營業的藥妝店。 在急遽奔跑的途中,她邊看著自己雜雜的腳步聲,似乎聽見臉上的紋路排著隊,等著輪到自己的撕裂,咝咝、咝咝。 「抹上這個真的可以讓我的臉白淨得完美無瑕嗎?」女人懷疑地問。 「真的,這是最新產品,保證讓妳膚如凝脂白玉,一張臉就像蛋白般圓潤光滑、毫無瑕疵,還會透出珍珠般的光澤喔!」年輕女店員強力推銷著。 回家後她迫不及待地試用,效果真的非常顯著! 抹去五官之後,臉部一片平...
糖糖近來沉迷於拍照,相機片刻不離手,不時舉起相機對著自己和周遭一通亂照。辦公室同事一開始還親切地在入鏡時微笑,最後卻都受不了她狂熱的舉動,不是刻意忽視她拍照的動作,就是一見她舉起相機便躲閃開去。 只看她一個人繼續玩得很開心。 某天中午,她放下了相機,拿起一疊厚厚的照片甜笑著一張張看。 「看什麼呢?笑得甜死人。」隔桌的同事靜冬好奇地湊過頭來。 「諾,我男朋友,很帥吧?」糖糖驕傲地抽出一張自拍照,畫面裡一張秀氣白晰的男人面孔擠在她小巧臉的旁邊。 「好看是好看,不過秀氣得有點像小白臉呢。」靜冬端詳了一會,裝作正經地開了個玩笑。 「哎呀,他就是這個樣子,白得我都有點嫉妒呢。吶,這些照片妳慢慢看,我去一...

喵啊,為什麼我一按下發表,一大堆相同的發表網頁瘋狂彈現?是某種自動增加點閱數量的病毒在作祟嗎......﹝所以狗發出貓叫聲果然也是不正常的囉......﹞
「跟你說件事,我得獎了。」一個男人在電腦螢幕上敲打出字。 「真的?你好厲害啊!」回傳訊息的語氣看來很是訝異。 「嗯,我幹掉了八百零五個人。」男人露出一股驕傲的神色。 「不瞞你說,其實我也……幹掉了不少人,還上了報。」對方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好辛苦呢,你努力了那麼久,終於上報了。加油吧,就快要達成千人斬的目標了。對了,你把報紙留下來了嗎,登在哪一版?」男人心裡有點嫉妒,好想看看對方的名字出現在報上的哪裡。 「還沒,我沒看到報紙,這事是我今天在路上聽人說了以後才知道的,反正我現在居無定所、到處流浪的,他們也找不到我。」語氣中參雜了點無奈。 「對不起,我有事要先下線了。這次我們兩個都上了報紙,可...
每當她心情低落、需要充電時,她總會來到這間隱密的咖啡館。隔天,她便會帶著滿滿的活力繼續生活。 自動門開,發出叮咚一聲。 女人進門,男店長抬頭看了一眼後便回到手邊工作。但對望那一眼,使女人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男人。 那男人給她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有種前世今生的玄妙吸引力。 直到打烊,女人仍沒有離開的打算。 店內只剩下她一個,男人拉下店門,走向她。 「情緒低落,需要我幫忙充電?」男主人來到桌邊問道。 望著他的眼,女人點點頭,她的身體發燒,頭腦似乎快要不能運轉。 男人的手緩緩撫上她的臉,下移,除去她的外衣、外殼。那瞬間,她彷如觸電般,腦袋轟地一聲便停止知覺。 機體過熱,男人的手滋的一聲被燙出一個鼓鼓的小...
- 相識已久,男人邀女人來家中共進晚餐。晚餐氣氛浪漫,女人心底卻有一絲歉疚,她早已準備今晚向男人提出分手的要求。 在美好的晚餐過後,男人起身準備送女人回家。 突如其來,女人一陣暈眩、腳軟。男人紳士地上前扶住,半拖著無力抵抗的女人進房。 身體無法動彈,想到將發生的事,女人驚駭欲絕。 如同漂在水中的擾動韻律,女人感覺自己像一支待剝的筍,一寸一寸地被卸下外殼,意識彷彿也一絲絲地卸除,終於昏了過去。 男人的手摩娑著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不斷地確認觸感。 ------ 甦醒後,女人按摩著發疼的腦袋,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驚叫起來。 房間卻沒有男人的身影。 女人隨後看見自己的衣服整齊地擺放在床邊,趕緊穿上。 ...

用小抄預測未來。
廣告‧靜選中 畫面中央的老人還留有山東退伍老兵般的遲暮強勢,眼神裡沒有一絲 因畏懼拍照而顯得不自然的成分。 左肩上寫著「拜託!拜託!再拜託!」,右肩則寫著「請各位鄉親幫 忙。」,而畫面最下方則橫列著姓名:「游聰明」。 路人甲乙丙丁好奇圍觀著,仔細地研究這個夾雜在眾多色彩斑斕競 選廣告間的黑白大頭照廣告。 路人甲發問:「嗯,這廣告不分藍綠,只用黑白,做得不錯。咦? 怎麼沒號碼,這樣怎麼知道要投幾號?」 路人乙自作聰明地回答:「一定是還沒補蓋上去,你看,其他人的 號碼都是後來補蓋上去的。可是這老頭是誰?我參加過這附近所有的 造勢會,怎麼就沒見過有這號參選人物?」 路人丙疑惑地說:「這不是我家巷子底...
聽自己唱歌 他在KTV的包廂中唱歌,拿著麥克風的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轉變成 一個和那首歌的原唱者一般的人,用同樣的共鳴點發聲、同樣的技巧 轉音。在高音的地方就飆高,在低音的地方就放緩,在轉彎的部分也 同樣地摺疊自己的聲音。 可是實際上他是無論如何不能變成另一個人的。而且他並沒有意識到 自己正在模仿著什麼人,只不過在聽過歌曲之後,自然而然地就使用 了那種唱法,似乎若不那樣子唱歌反而顯得彆扭。然而他終究受限於 自身聲帶的音域〈或者說,有自己的獨特性〉,許多歌曲無法隨心所 欲地照著原版的方式唱出來,而他體內也有些什麼正冒出頭,漸漸融 入那歌唱技巧中。於是,他人的東西加上他自身擁有的,變成了一個 嶄新...
在此之後
  • 大量的流星灑落眼角,
    願望許過之後就蒸發。
    我想無所謂。妳剛轉過那端街角,
    這裡難免就會下雨。
    雖然,情緒有一天慰勞假,
    不在乎淤積一身無路可出的潮濕。
    然而腦袋空的,視覺跳電,
    把妳拼壞成一片馬賽克。
    妳無所謂。我走完這一夜,明天放晴。

    在此之後,
    妳可以隔著玻璃瓶繼續看我
    像個找不到依靠的形容詞,
    經由一隻流浪貓的發音,
    翻過另一個街道。

    只是後來我才發現,
    那隻貓的配音很糟,
    添加了過多的防腐劑,
    把思念釀就了一種懷舊的氣味,
    不太容易腐敗。
宿敵 比賽已經到了可以倒數計時的關鍵時刻,目前比數是2比2平手,只要 再踢進一球就能夠獲勝了!「只要再踢進一球就好了。」他想。 他帶球衝向禁區,一路閃過對方中鋒和後衛的夾擊,眼看就即將要射 門了。可是他那驕傲且身型高大的宿敵已阻擋在他面前,他額際淌下 冷汗,原本能兼顧全場的目光已被「他」整個填滿。 此時,敵隊後衛趁他分神之際,一個剷球動作將他的球截走,快速反 攻。他的隊員們在缺少了他的指揮之下潰不成軍,根本無法阻擋敵隊 射門得分。終於... 「嗶~~~」比賽結束。他們輸了。 然而他的宿敵並沒有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倨傲地睥睨著輸球的他。 「弟,你偷玩我的電動玩得很高興嘛!該還我了吧。」他哥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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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把去年冬天留在相簿裡,
    把海風定格在照片裡,
    所以今年只有你的背影出走了。

    我的感情罹患禁語症,
    不再由你的話語裡找到出口,
    沈默,變成了電話的驅動程式。

    旅行之後,
    在陌生的雙人床兩端,
    思念被發現在沒有酒的夜。
    我在我床的左邊,
    你在你床的右邊,
    我們睡在同一塊歐亞大陸床上。

    抽不中在你生命中旅行的獎,
    只有你留給我的鬧鐘跨過換日線,
    走得我夜不成眠,
    決不想你是否懷念我的臂彎,
    但我知道我的枕頭右邊很冬天。
這是最後一口奶油蛋糕了。 小東捧著那小小的白色塑膠盤子,仔仔細細地把碟子上沾染著的奶油 刮起,一口口的送進嘴裡。 -------- 不知從何時開始,小東漸漸迷戀上裝飾著蛋糕的那層濃厚白色奶油, 甜甜地、濃濃地、極度的柔軟滑順,一點也不嫌膩。他不認為奶油是 隸屬於蛋糕的配角,或是樸素內容的華麗外衣,買蛋糕只是為了吞嚥 奶油的滑膩。甚至於為了吃到好品質的奶油,還主動做起奶油來。 小東是如此嗜吃著奶油,他錯覺到自己的血液已經開始一點一滴轉變 成奶油,那種白亮到會刺激食慾的顏色。 這有個好處,小東個性上的甜膩不是令人作嘔的刻意做作,反而有種 發自內心的真誠。每個人待在小東身邊都有如沐春風感覺,舒舒服...

什麼人都不認識就厚顏地跑來......

紅樓聚會的感覺很好,
有家人的氣氛,
也許很久很久以後自己也能成為這般景象中的一個笑臉。
  • 妳寄來一盆夏的複製品,
    被……所修飾,
    張揚地挺立
    在窗邊,阻擋我
    步向冬季。

    據說妳轉世成冬季邊緣的雪雁,
    不再有墨的痕跡。
    紛飛的明信片流浪在北國,
    彼此錯過,它們
    都想試試歸宿以外的流浪。

    南國的郵差站成一片疏林,被動地,
    且再也不需要我的簽名,
    偶爾經過,只是為了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