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思量
人生也能一半
真好。
哪像我姐,重症病房急診室。
聽她的故事,只能寫出驚滔駭浪。
結果。要上哪吃?
請把思念讀出來。
料理,我唯一不會就是殺魚。
春天悄悄近了!
也是人比花嬌的日子喔!

我想,深思過;
假若你把她寫成了散文;
將是賜予生命中最永恆傳唱的詩歌。

期待你的改寫。
寫得生動。
把我的心揪起來又彈回去。

關於記事。
近個月有一首單曲合適。

何欣穗(ciacia):
「我們快樂地向前走」
品嚐,是咖啡與自己的對話。
衣索比亞,卻是幸福的反差。

就像誠品,同我的居酒屋,用來嚼字。
這滋味不賴喔!加油!
好險不是毛玻璃。
今日,我把閱讀獻給你。
這是習慣衍伸的遊戲,每天唯一。

寫得不賴喔!
腦袋閃過無數的類似歌手及相似電影!

口中卻僅
慢慢吐出

「平安夜祝福。」
承諾。不是這樣
就算分手也要履行才是愛的諾言
是朋友亦是陌生人都好
去趟大屯山過過生日
跟尷尬、無緣扯不上一點關係
除非當事人掛了(或殘廢)


否則
就只是空口白話罷了

如果愛這麼氾濫又這樣容易切割
那我很高興夏霏姊的姐姐離開了
這樣的男子還是留在記憶的好
情緒才會給足需要的安慰
魏安玓「回到原點」
伴著我讀遍你的字裡行間

淚水在眼框打轉
可嘆倔強的我不讓它落下

你的標題很美
也冀望你的情緒
幸福得好甜

這是唯一的彌補
老男人寫愛情的歲月
或許拋棄,是找到另一種解脫。
唯有痛,才讓人深刻體會,才得到生命的意義。

不可畏言,我也譴責這般如此不人道。
不能逃避,我渴望每一種愛的存在,包括婚姻。

只是,往回追。
這樣的傳統,劃下的原因才值得深思。
我是男生。
所以點點頭,給一點包容和尊重,多一些悲憫及憐惜。

Re:

鳴泉 寫:鳴泉問好:
●每個人都想飛,其實天空的鳥也想在海裡悠遊。
●或許不是環境的緣故,而是我們的心態,是不是能看見真正的自由。這是我的想法。

鳴泉祝文安



心態因思想而自由,但偏偏退讓情緒而低落。
很多生活,會被接下來每一秒佔有,於是喜怒哀樂氾濫。
軀殼只能央求陽光多一些曝晒,讓心暖和。

當然,事情一體兩面。
傲骨與堅持,只是風格上的手段。
就是不想跟別人一致,反骨。

祝心寬
昨夜喫夢自語。 耳邊傳來細微的喘息,螺旋紋是飄浮的泡泡轉起,往更深處探頭,只聽聞嘰嘰喳喳的雜音和無法辨明的口氣,呢喃像是喝著白開水般含糊不清,對了,更加確定氧氣無法伴我呼吸,視線卻能輕易看透身旁繽紛的珊瑚群,原來海底這麼美,但一切彷彿靜止,只在更深的漆黑,緩緩迎來遍遍小水珠,把手框起扇窗,從回憶翻拍出一疊疊黑白照片,真是可惜,海裡真的下起了雨。 姿態被悠長的柔軟海草緩慢地往前推進,我再三咀嚼這場默劇,也許只不過是嚇壞自己,大膽收起,在遺漏的角落有個呼喚等著傾聽,不明白攪碎的語言符號,帶來怎樣的信息,是幸福?又像是給不起的洶湧哀傷,無解的答案,只求福爾摩斯般小心求證,走吧,遊向更近的圍籬,打破下...
對話;波瀾的心逆著流
霧,迎風而來依山逝去,留下我的喘息上下爬階,近看晨露的點點漂浮,小草招搖著,原來沾黏水蒸氣是你的生命,大自然筆觸如雲般的輕,只剩劃破樹林嘶嘶聲,以及那尾巴拖長長沉重的足跡,太久沒爬山了我。 會有這念頭,來自前晚開始的疼痛,吃喝拉撒如稀般,親愛的朋友直呼這叫「脫肛」現象,讓人萌起強健體魄,另一處意念,耳聞全台最寒冽的冷氣團降臨,或許有那麼一丁點機會,找尋以前冬天慣有的氣味,一些遠了的回憶,一張張定格時悸動情緒。 花開始懂,抬頭,枝節如此細膩,樹梢透著晨曦的斜紋,自在詼諧,讓人好不驚嘆的晚發都受到低溫催促,連失眠的因子都找不到理由反駁,妳仍這麼美,一朵獨自賞析的梅,還是比染上妝臘來得清新脫淑,呆滯...
戒得掉妳,卻戒不掉時間帶來的咖啡因。
是的,那洶湧般駭浪,更如禽猛,寫給自我,這是紀錄20歲的說愁。
寧靜的巷弄旁
月光/影子傾訴出沒的沉默

拆解燃燒中的片段
醉吧/抽離皮帶的束約/絆倒石子的痛

放吼

捲你的袖子鈕上扣
乾淨俐落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所寫出來的詩
甚有略顯修練不足之處
還請多多指教 :)
嬝娜而息
深邃中,月光諂媚淡出了燭影

風塵攝魂著氫氧,誕
英雄式芬芳,吶喊

重生─


註:
此篇為《大逃殺2》之觀後感,
主題是其片尾曲名稱,
由STANCE PUNKS演唱,
很好聽唷!

嗯,以下是我寫作時的想法。

採兩個角度平行線出發:作家與筆下人物。

其兩者間的微妙之處,在於互相擁有自己世界的靈魂及意念。

彼此的互動與牽引,化為一道無形的拉鋸。

為了保持忠實不偏袒的中立性,因此把這看不見的隔閡,命為「斷點」。

最後,我以第三人來看他們的共通,良心般失眠!

我只有小作囉!呵!
目前正在淺嚐學詩中,請多指教!



洗劫於架前
循著血沫的頸痕,蒸餾煙硝


掉了


汁墨密麻穿梭在暢所欲言中


嘩啦嘩啦


由遠而近的踏水聲
窺視著


赫然轉身


拾取,影下瑰麗的金盞花蕊
一瓣再一瓣,追弔


無法入眠

蜷縮而起
緊啣著染紅的床緣

轉角在咖啡廳的右巷遇見了你
荒繆的是
一根菸及熟悉的糾結
收拾不了,純釀逾越的酵菌

剖半,靜臥在旁的課本
凝望著我

吻,勒住咽喉的尊敬
慾上,慾下

撕裂舌尖的最後一膜疼
痛,蛻變姿態

老師,該怎麼愛,戒套左手的你,怎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