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就該如此? 想念就不假思索的撘上電話線, 就像搔癢的鼻子引發噴嚏那般,自然地, 所以, 聽覺滿足的快活? 沒有我的生活你依舊照常運作沒有脫序的痕跡。 三天, 72個鐘。 你走過哪座樓梯? 看過什麼風景? 哪一種溫度的風觸摸你的髮線? 外衣裹覆著是你的還是她的身體? 該怎麼說才好呢? 我無法替這樣的現象做出完好的註解, 只能就著堅硬沁涼的像極你的冷空氣, 再用力的乾咳三大聲。 溫度, 溫度, 即便透過你不屬於我厚實的臂膀, 我只能竊自不經意的湊上雙頰貼近, 真的還是可以暖暖的, 甚至躁熱了起來。 欣賞你們的喧囂面部表情, 笑聲穿刺耳膜的劇烈,又痛又滿足。 我想以最最柔緩的微笑應對, 然後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