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就該如此? 想念就不假思索的撘上電話線, 就像搔癢的鼻子引發噴嚏那般,自然地, 所以, 聽覺滿足的快活? 沒有我的生活你依舊照常運作沒有脫序的痕跡。 三天, 72個鐘。 你走過哪座樓梯? 看過什麼風景? 哪一種溫度的風觸摸你的髮線? 外衣裹覆著是你的還是她的身體? 該怎麼說才好呢? 我無法替這樣的現象做出完好的註解, 只能就著堅硬沁涼的像極你的冷空氣, 再用力的乾咳三大聲。 溫度, 溫度, 即便透過你不屬於我厚實的臂膀, 我只能竊自不經意的湊上雙頰貼近, 真的還是可以暖暖的, 甚至躁熱了起來。 欣賞你們的喧囂面部表情, 笑聲穿刺耳膜的劇烈,又痛又滿足。 我想以最最柔緩的微笑應對, 然後獻上...
我們都是循著"矛盾法則"的生物。 某些特定時候過份自卑, 某些特定時候卻又出乎意料的自大。 就好似我總以為最最在乎的誰, 一定能夠感受他自己的特別。 意外又命定的總是, 湊巧的只能在他人生戲碼裡, 永遠我扮演臨別一瞥的風景, 更像是, 短暫風光堅定的相信眼前狹隘的那一切幾乎是整個世界。 沮喪嗎? 我不想否認, 就算已經走向應該懂事多禮的年紀, 我還是盡量持續這樣說來有些病態的負面情緒, 守牢空洞的貧瘠感受, 也許快樂得以無形的放大, 你可以說我思想行為太過偏差, 不然嗤之以鼻也是可以。 抽象的感覺在大多時候總是可以騙人,以華麗柔美的糖衣; 就像天冷你替我備妥一件尺寸過大的外衣, 很簡單純粹的出...
不太清楚是否po錯版面?!
抱歉~
什麼都不想對你說, 也沒有什麼需要被說出口, 完全絕對不坦白的反語。 反正你耳朵什麼都不想聽到, 也沒有什麼需要被你耳朵聽到, 用這樣的堅硬的感應, 黑色夜晚自言自語很難受, 毫無預期的遇見你一樣很難受, 對坐無言看見你想當成看見透明,一樣很難受。 很多消失突然今天才發現, 像是派對節末餘溫發生過的舒悅, 像是密閉空間交談終告失敗的牽起手沈入睡眠用以逃避, 像是應走欲留錯過第幾班列車貪取笑得微彎眼睛的美味, 裁切我最想要的部份,收起, 口袋還是沒有填飽肚子, 永遠不會飽足。 直到發現消失的那些以為過於沈重結果其實沒有太重。 我們昧著心, 我們扯著謊, 我們最虔誠, 我們最坦蕩。 你要我用以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