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有一對父母,或者單獨一個父親,一個母親,可是我沒有。
我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同,但那又如何?
有些人被父母養育著,但也僅止於此。他們並不特別愛著自己的父母,不因此同父母親暱知心,甚至不因此認為自己幸福。
我沒有父母,可是我有很多兄弟姊妹,我跟他們分享所有;我的世界很擁擠,然而擁擠之中,那種人與人摩擦生熱的悸動,卻讓我明白我還活著,而且我不是孤獨一個人。
是的,別人都喚我作孤兒。
但那又如何?
我從不感到自卑,我有手有腳有一個大家庭,我的天空由我自己闖,沒有父母,我的翅膀依舊能發亮。
我很幸福。

葉子鳥 寫:在那場料峭寒雨中,不復拓有蘇東坡筆下的千里共嬋娟,星辰也黯然隱退,曾經刻骨過的願意拿命去賭的他們都已做不到了,放棄太早了解太晚,間距漸漸地分割了回頭的力量,猶似兩艘兀自行駛於涇渭分明川道上的,船。

這些語句我唸了幾遍,作者的意思是他們深情不再?

雨成為一種象徵?

葉子鳥試讀
葉子鳥大大
如您所想,我想說的其實就這麼簡單
但或許也不那麼單純
更多的是
耽於安逸的情感往往容易成為習慣
而感情除了穩定之外
或許也該有一點賭博性質吧

你眼神擦身而過時,湧現一片雪

1.看過哪些動漫畫 很多,光要數可能數不清吧 =.= 2.比較喜歡哪幾部動漫畫 (1)Honey&Clover蜂蜜幸運草 (2)kiss一吻定情 (3)青春男孩 (4)MARS (5)芳鄰同盟會 (6)Black Lagoon黑礁 (7)NANA(因為劇情有點拖泥帶水,所以有點不愛它了) 3.喜歡哪類型的動漫畫 沒限制,只要故事劇情好到足以感動我都ok 4.喜歡的動漫畫人物或作者 (1)kiss一吻定情中的五島 (2)NANA中的巧 (3)黑礁中的洛克 (4)蜂蜜幸運草中的小育 (5)蜂蜜幸運草中的真山 (6)美女是野獸中的鱷淵 (7)青春男孩中的萬里 作者: (1)松本友 (2)山崎貴子 (...

冬季最後一場雨落降下來,是夜。 那時候她站在猛烈急迅的大雨中,四周了無人煙,圍攏在其周間的,除卻冰寒荒涼的濕意,再沒有其他。 她跟愛人打賭,如果她敢站在滂沱大雨下,淋雨淋到雨停,那麼一個月的伙食開銷全免,由專人(愛人)負責。 笑了笑,像是絲毫不讓愛人有猶豫的機會,她衝出去了,凌晨三點多,鬼魂在此刻露面都嫌無趣,偏偏她自虐,乾淨俐落站著,冷靜地站著。 歇斯底里站著,猶如生根之樹。 然後,雨一直下。 後來的收場是她大病一場。 愛人罵她精神病發作,戲謔地說不該跟腦子種在火星的ET打賭,既笑又嘆地認輸。 然而,一切只有她明白了。 在那場料峭寒雨中,不復拓有蘇東坡筆下的千里共嬋娟,星辰也黯然隱退,曾經刻...

環遊世界的心,回家了
Dear F: 無論以怎樣的語句訴說種種我們之間的一切,你皆不會料想到我曾在心中反覆預演過一場又一場的,拉拔賽。 愛你或者不愛早已不是問題。有人說的對,沒有愛,哪來怨懟,哪來無謂的心理琢磨,更甚者,哪來一再編排的推拒掙扎以及被重覆堆疊的創痛?於我而言,你彷彿漸漸離我遠去,同我背道而馳。那個我曾經無限眷戀的臂膀,那張經年累月被無限放大的臉孔,那道凝結靜默、為寂寥所鑲嵌著而後微微服貼在我印象中的你的背影,那雙曾經為我而哭紅的雙眼,即使種種有關你的銘記了些什麼,但也都成為記憶時光穿梭中的附屬品,就像是一部過時的老電影,一首曾歇斯底里愛過的舊曲。 是的,我甚至已經學會冷眼以對,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們之...

回葉子鳥大大

"翻來覆去,還不厭其煩,就像一次只能記得一件事的傻瓜一樣。"

"每個人的一生中,能夠打開的箱子是有限的。"

以上兩句話是引用的,其餘皆為原創
感謝大大指教 :P
不說再見,我們,不說再見。 一片水藍畫布上幾朵浮雲點綴其上,除卻雪白的雲朵之外,畫布上唯一的焦點是架飛機,飛機以極為隱微的呈現方法被著畫者描摹擬態。 他靜靜佇立在畫作前面,靜靜佇立,彷彿週遭的交談聲無法打入此刻他所專注的世界中。 只是看著,他,只是看著。 他用盡心力想要將這幅畫刻印入自己的骨髓之中,拌著血脈,吞入胸口,然後任憑心被絞刑。 不是早就已經說服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該再強求一份無法被回應的思念;不是早就在午夜夢迴之際反覆辯稱自己已然學會遺忘,遺忘是件多簡單的事情,眾多記憶的牽絆只消幾眼便能望穿;不是早就控制淚水的開闔,那麼,那麼,為何他依舊作夢呢?翻來覆去,還不厭其煩,就像一次只能記得一...

一朵用血脈豢養的花,永不過季
她身穿一襲天藍色削肩禮服,精緻雕琢過的眉眼既顯優雅又縫有清冷疏離感。 悠揚樂音奏起,眾人激進喧嘩的呼喊與鼓譟沒入耳際,霎時間燈光打亮她所膠著的一方黑漆。 這是舞台,她僅能掌控的微渺世界。 她啟唇-歌唱,歌唱,歌唱。 像是海浪輕柔撫平沙粒的暴動,像是躁熱艷陽下靜佇的微風輕拂,像是夕陽和地平線水乳交融之際那幅血紅的潑墨畫。 她慣於扮演眾人目光之中遙不可及的女神,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她用自己的歌聲及姿態睥睨一切;是的,她年輕貌美,宛如一朵狂放的玫瑰,她驕矜的不得了。 唱完一曲緊接一曲,她在舞台上用魅力顛倒眾生,呼和樂采聲響透雲霄,她接過獻花,淚眼濛濛,閉上雙眼,淚水脫序出演。 是的,她閉上雙眼,徹耳聆...

在墓碑上習帖擲骰
她不小心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鬆開彼此緊握的手,群眾化為牆身堵住了去路,霎時間他的身影逐漸被抽離,斑駁如同退色的相片。 她幾乎要放聲大哭,眼界被模糊貼上一層水漾波光,然而當她甫跌坐於地,他便如同摩西般排海而來。 「你怎麼老是找得到我?」她淚眼婆娑蹲坐在毫不起眼的小小角落,硬是要將囂張的淚水逼退,訥悶詢問。 她心中已然留了個底,迷濛的睜著大眼,心跳如雷鳴般響動;腦海中勾勒出小時候看過的童話故事中,無論公主遭遇到什麼樣的困難,王子最終會將他心愛的公主拯救出來。 再來,感性感動感人感傷的情話綿綿會讓彼此更加接近,從今而後王子與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喔,她的王子- 當他嘴唇蠕動之際她淚花震顫,喜悅地想...
拼圖
他坐在攤著凌亂分歧拼圖的地板上,凝神拿起一塊拼圖,房間內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清緩流洩一室靜寂。「你給我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最好跟那女人死在一起,我是不會給你收屍的!」門扉激烈碰撞,尖銳彷若刺蝟般的女音腐蝕了原有的柔美氛圍,然後,他耳邊的月光奏鳴曲逐漸被龐大的哭吼掩埋。他悄悄地將音樂聲轉大,繼續原有的拼片過程。
一切缺憾唯有在拼圖中才能獲得完整。

水泠兒 寫:所以,她要尋死只是為了一剎納的美麗嗎﹖
其實
我強調的倒不是在於一剎那的美麗這件事情
反而是在於女主角與父母間互動.........
是標題讓人有這種想法嗎(苦笑).......
她右手纏繞著白色繃帶,愣著呆著視線凝聚在諷刺的潔白上,思緒消融成冰雪。門把被殘暴扭動,而後門扉悄然闔起,尚未回過神來,她便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掃落床面。「妳是要把我的面子都丟盡嗎?三番兩次尋死,我怎麼有妳這種女兒?」男人的口不擇言在她耳際幻化成狂風,呼嘯。男人身旁的女人只是垂淚。他們離去後,護士將她扶起,告訴她,她要珍惜這麼優秀的一對父母。「妳父親是大事業家,妳是千金小姐,真是不懂得惜福。」語氣之間,是發酸的忌妒。她躺在病床上,低頭看白色繃帶沾染血色,如同窗外的夕陽,燃燒著那一剎那的美麗。
他站在講台上,淡漠的眼眸掠過學生臉上躍躍欲動的神情。窗外有艷陽,目光放遠一點就足以眺望到翠綠山岳,而後是湛藍海域,海的另一端有個她。「老師,給你!」她將咬了一口的蘋果丟給他,日光打在她面龐上,竟使他看不清楚現實與夢境的分野。「不會給我下毒吧?」他戲謔地瞪著被虐待過的蘋果。「當然有毒啊,吃了這顆蘋果,老師就會永遠記住我。」他哧笑,無稽之談。鈴響聲拉回他遠飆的思緒,他一喊放學,學生們立刻從教室一湧而出,大肆笑談著。微風拂動窗帷,光線漸次篩透疊遞映照於教室最角落的那張掩滿塵埃的桌子。他一直站看著那張桌子,一直看著,全然不在乎時間過了多久。
她近乎透明皎白的雙手劇烈震動著,殘存的暖意在他冰釀軀體上逗留,卻與記憶中的溫存不復雷同。夕陽餘暉映照在她淚乾的面龐上,恍若血染般地暈紅了整片穹蒼。「你看,我們約好過要一起看夕陽落下,而且是要在海邊對吧?」他僵硬的雙手觸及沙地,沒有活力。她將乖巧的他放下,拖掉鞋子,而後抱起他,半拖行。「小時候,媽媽跟我說的故事裡面,我最討厭放羊的孩子了。」她喃喃自語,眼睛極度溫柔地凝視著浩瀚大海。他口袋裡的手機作響,她面無表情接起,看見螢幕中顯示「最愛」兩字,手機瞬間被潮水淹沒,沒入無聲世界。「放羊的孩子最後遇到了真正的大野狼,你沒聽過嗎?」
她親愛的說謊者。
那種美麗被表態出來的形式是極其詭譎的。沒有象限的世界,無限的,孤寂,吟繞。他站在龐大的稻田中央,戴上耳機,音樂由四肢百骸蔓延,病毒囓咬。有一種類似毀滅的物質,以緩慢且極致憂鬱的姿態攀附,延展至心肺。他陡地嘶吼,嘶吼,嘶吼!暴裂的語音燃燒於廣袤空間中,彷若永不止歇的火花,持續震盪。而後,靈魂是風箏放飛。

※構想來自於電影「青春電幻物語」。
赤裸雙腳旋步於月光映照之所,她用純白被單包裹自己,目光縹緲地站定在室內唯一一扇窗戶前。「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微弱的呢喃如破碎的韻腳從沒有血色的唇口逸出,直至飄散於冰冷氛圍。「119號,吃藥。」門把被扭轉,兩三名醫護人員進入,她拿下幾粒藥丸,和水嚥下。「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她問。「等妳精神狀況更穩定之後」,千篇一律的回答。他們離開後,她抱著被單坐下。無人質疑藥物的治療性,障礙的發生源自於情感,不是身體。她知道自己永遠無法逃離這座牢籠了,她從嘴裡拿出藥丸,支額微笑。

白亞版主妳好^^

非常感激妳的指點
這是我第一次寫詩
詩裡面的內容則是依據自己實際有感受的地點來闡述
不過經過妳一說
我也發現火車的那個詩句有點突兀@@
雖然我是打算把火車這個意象當作最重要的點......
但是好像脫軌了........
我在玩芭比娃娃的時候,白雪每天在家練琴。我在玩躲貓貓的時候,白雪每天忙著學畫。我在迷戀搖滾樂的時候,白雪除了上學也四處補習。我在憧憬愛情的時候,白雪戴起黑框鏡架眼眸沒有溫度。我上大學之前,曾再見過白雪一次,她柔美的面龐與其名字相符,是冰透似般雪白。而今秋風漫捲,我站在她墓碑前,回憶陡然倒帶-「我不當公主,不當音樂家,不當美術家,不當模範生,如果能夠,我願作一隻鳥。」
她終於實現願望了。
「妳瘋了嗎!那是一個未完全的生命哪!」男人咆哮著,像隻野獸。
一切為時已晚。她冷笑。
難道他竟享受著欺瞞背後表
「三個人的謊言難道會比兩個人的來得有格調?」她睥睨地凝視著他。
「將來那會是個孩子啊!」
他仍舊固守道德,而她卻止不住要譏諷起來了。
「別賣乖了,即使大清帝國已經淪為歷史了,你不還妄想創造另一個帝制嗎?」
她就是他帝國版圖中的佳麗。
稱之為距離

是誰竊奪海的氣味?
指縫中雲霧繚繞的
寂寥

如何拼貼?
下雨的火車靜止於立體空間
儘管我們平面
卻不習慣直線的簡潔
宣示叛逆的美感根於
拋物時對弧度的臆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