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好來特:)你捕捉的生活片斷趣味十足^^我讀了又讀,興味不減!讚好!
我登上一坨綠色的領地Reolian
多變的雲與峻烈急剎的風和日夜把他籠罩
彷似一枚蜘蛛,在破落中
不放棄跨越人們腫痛的眼睛,他在上面結
看不見內臟的網
春的氣息不曾著陸
我們只能穿越不同的距離,打這
小小的領地
他犯的過失一再地成熟
像雷雨前夕已然脫落的果子,人們行進中
強行穿插的逗點
更多的張望,他是流動的,被懷疑的眼睛
持續狙擊
而我們最短促的穿越裡
竟然缺失
他溫柔的頓悟
我們孤獨得一次次落空
我們渴望每次抵達的中心
投不進一塊亂石子


後記:有感於澳門的維澳蓮運巴士頻生交通意外,餘波未平,卻有意加價,巿民遂發起遊行以示不满,此乃詩之緣起。
滲透出
滿街的潮濕
我們明白一種暴烈
足以推翻
耽溺的霉糜
我們關閉所有的孔洞
對抗季候又來肆虐

20120302


6月24日補記:
已忘卻寫作的背景因由。可是,隱約感覺,那時應有一種內在的糾結,感慨於情感的痼患,得以「暴烈」針灸而無他種更優處方。如今回首,更篤信某種內在感覺,它沒有科學性的生發,卻常起預示作用。
穿上最柔和的顏色,突然周圍的人都看不見我。像一隻聲音撕裂的貓,也許身上的一點瑕疵,一個失誤,可以否決過去的種種美好。我模仿貓的腳步,不敢探入每張虛掩的門,每叫一聲,都提防一次噓聲。都在暗示我須遠離,過特立獨行的生活。宿舍的佈告板寫著“貓身上散播病菌,請勿餵飼。” 人們常說,嬰孩啼哭像貓叫,我的深切體驗是貓叫像極人聲。園東區的六人間宿舍樓,是黃貓喜歡出沒的地方,牠們擦過牆角的微溫,挖過垃圾桶的無序,踮過澡堂的濕漉。每天纖弱的軀體像畫筆抹過暗巷,似著跡又無痕,牠們因饑餓而溫柔,而暴烈,而玩命地呼叫。 中午室友買飯回來,說途中看到一個女生在玩貓。女生右手拈著一包沒開封的薯片,左手擎著手機。小貓在薯...
頭顱著地,輕濺的紅酒灰黯的野火堆裡   拖曳月色的臉,一片戈壁,冷冷,沒有駱駝沒有風   死者的眼睛,潮水一般陷落,退去海洋的景觀。   我在謀劃潛入妳心臟的報復,傾聽魚群的聲音   黑暗中他們注視甚麼,妳--   注視甚麼 這是我寫給郭果的一節詩。每次重讀,彷彿那是吃剩落地的果核,在階磚水泥上打滾,隨後被撿起,下一步不知道撒在哪兒較妥當。郭果走了有一個月,但我總障礙性地不能感覺到她的一絲存在,即使在夢裡。我的詩郭果一直沒有回應,她過去不會這樣的。 一 郭果的遺書有這樣一句:“願寧以代寫一文,寫郭果與寧以的愛情,寫郭果的性別缺席。”我握在手裡良久,顫慄著想了一夜,要寫郭果的性別缺席太難了,我...
[JUSTIFY][COLOR=#3f3f3f][FONT=Book Antiqua][FONT=SimSun][SIZE=100]醒來的時候,混淆了方向,[/SIZE][/FONT][/FONT][/COLOR][/JUSTIFY][JUSTIFY][COLOR=#3f3f3f][FONT=Book Antiqua][FONT=SimSun][SIZE=100]竹筏之上漆黑而軟弱[/SIZE][/FONT][/FONT][/COLOR][/JUSTIFY][JUSTIFY][SIZE=100][COLOR=#3f3f3f][FONT=Book Antiqua][FONT=SimSun]唯有搖...
[JUSTIFY][COLOR=#3f3f3f][FONT=Book Antiqua][FONT=SimSun][/FONT][/FONT][/COLOR] [/JUSTIFY]
[SIZE=100]<<我的南方>>[/SIZE]

[SIZE=100]黃昏大朶大朶的蜷著,[/SIZE]
[SIZE=100]凋謝以後;[/SIZE]
[SIZE=100]我的南方,相倚的戀人[/SIZE]
[SIZE=100]仍是一樹垂枝[FONT=Courier New][FONT=SimSun]。[/FONT][/FONT][/SIZE]
<<回家>>

  經常是半舊的飯盤一個吵鬧邊境。
  穿行的食堂  
  誰不是一束壓彎的麥穗,  
  指望時間倉卒中把自己收割攜離。  

  摘掉人群的摩擦聲,  
  像中年人對突兀的幾根白髮施以暴力。  
  是時候放置一個我回家,  
  讓剪掉的玫瑰,回到枝頭。
  
  讓我在狹窄的枝椏,
  緩慢,揮霍掉夏日瓷碗炎熱,的飯粒
青空掠過眉梢

一個顫慄的池塘明天又
擱著下麵的月色

你的背影在畫紙上晃動
天黑了再勾不出輪廓

* 濟慈詩句:“All the good things in this world are sojourning。”楊照譯為:“這個世界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流浪。”

余清向冰夕前輩問好 :D 謝謝您的閱讀和分析,還有詩意的文字.
寶藍色的九洲城下
兩個老人坐著像一幅油畫
那些懸掛的色調, 被燈光持續劍擊
輪滑的少年, 劃破瞌睡的眼睛
移動了邊框
情感的斗爭有時過于溫和
膽怯的人馴良得像一場颱風
水淹上來了,房子坍塌了
里面的獸蹲伏著張不開手

鹿說, 那個本來有角的位置, 總記得痛
一幢紅磚頭爛尾樓
一顆薇甘菊的種子掛在風中
爛尾薇甘菊
樓說,滿爬的幽居
也未必不是一彎舟,倒垂在眼瞼上
窗子關住的都看不見

不好意思呀,我胡亂闖進來,連貼文規則都沒遵守 :cry:
煩請版主先替我把它刪掉...我真的太冒失了...
<<捕捉>>

星沉月白水於於,

蚊毒縈迴客莫居。

相片鯨吞林颯颯,

啞巴風景最難抒。

這個房子本來沒有窗的,我以為它必須要一隻眼睛或一顆耳朵才能活下來,每晚臨睡前,我使勁用椅子用拳頭撞它,直到某天撞得出口洞為止。椅子是破碎的雲,拳頭是雲下一陣早潮。終於,雲癱跌下來,水猛沖過來,我連忙從裡跑出,怎麼會是晴天,怎麼到處都是眼睛和耳朵。

孤獨不是眼睛,它居住在黃色白色黑色的土地上緊閉著門

我的家沒有瓶,更遑論花了
瓶好像是可有可無的裝飾
然而夏雨時分我得到一隻瓶
接過它我輕撫剔透的外殼那麼大
我用瞳孔穿透瓶口的寛廣
終於新插的零碎的花掩蓋了瓶唯一呼吸的地方
為了容納那花
我的眼睛像瓶 口
我的世界像瓶 口
我一直在陳列的房間幽香
“奶茶。”
他慢條斯理地傾倒不多不少的
兩茶匙糖
他在沖自己的茶
沒錯他在喝了
奶茶,適量散茶、淡奶和兩茶匙的糖,他所喝的
“我喝掉一杯奶茶。”
“你吃的是兩個茶包的濃度。”
“你吃的是淡奶。”
“你吃的是兩茶匙糖。”
兩茶匙的糖,碰觸舌尖太甜
但兩茶匙的糖確實合宜地滑過口腔



後記:害怕或厭倦生活的朋友,記著你所品嚐的生活是奶茶一杯,而非單獨的兩茶匙糖。
〈號碼〉
致──

(所有連絡你的符碼臨行前喘息)
號碼。一片記憶在咬嚙。
我看見下意識的手,像拆去陰藍的刺繡,
耐不住時,燃一把火焚燬
號碼。溝通的海床。
我夢見傷口,浪濤般覆蓋過來的
洞穴。繃帶上的透氣孔。廢墟。

(你是你,同一個獨立形體)
語詞分明躺著,我的意識倒向顛簸的馬背
有一種起伏太像沉淪
仰望裡,我抓著斷落的雨披著你濕潤的影子舞蹈
太高的黃昏。一個我弱小的軀體。
我應否掀起,迎向你的收割的花香
抑或忘卻,所有病態的愛戀

再說,號碼已經在一條街上停頓
我就在這廣闊的場景中,竟然忘了日夜。

200607190144
從婚禮想到遲疑一詞


題記:“媽媽,我能結婚嗎?”──阿也
   “我想,我喜歡的是女生……”──孟克柔


社會,婚禮,凡此種種
彷佛一開始就在這裏
小孩子會長高
大人們會結婚
那個發明婚禮的人……
完全是理所當然的

參加婚禮
舉行婚禮

終於有某人創造“遲疑”
形式的燭就能及時被吹滅,像斷落一枝
指向“例外”的岸
  腳步      (1)   彷彿一串長句   唸的人不同   風就撿到   等價的   大地   回  音   (2)      ──讀《海上鋼琴師》   是否起始時已經累了/紐福千托,於   梯間處輕踏過,留下/空白的停頓,又/   折回船上//就是沒離開過,   這個茫茫的水域   他的眼睛,傾倒著世界/的全部,   而我卻飢於,空虛的日夜,選擇/有時遙不   可及/一心盼望,讀些,繁累的故事/把僅余   的一口氣/擠成半口/殘留/才甘心啜飲比較安靜   的日子   布殊,還有更多的/偉人不適合於船   農夫來了,是要走的/樂隊要走,時間要走,船自己   也逼不得已/要走/旅者更/只容...
無名信件
──“升大”書

在北方
觸撫不到
沾印輕快色彩的
神聖天空
我夢裡頭
最荒蕪的發音和拼字
似乎尋得依歸

好多牧羊人在城巿中跳躍
天黑了光亮地熱鬧地
亮日下又踮起腳尖被
吹向風的回音

我趕著自己潔白的
羊咩咩
散失於陌生的流域
四周唯有羊 羊 羊 羊 羊 羊
和 羊 羊
自己 還是羊


羊這些流動的無名信件
離弦一般奔脫
又琴弓似地把囈語郵寄給自己

夢恆常的來回趕送
但總嫌太少




於某人,我如是一通
從未受盼的電話
不過他平淡的號碼始終
小雪一樣落入我
薄弱的五指
讓新近揮霍的思緒
彼此跌跌撞撞

這份蓄積的記憶
我屢次憂心為
未熟的詩像年輪每時每候延散
一種中毒的盛宴

直到我
灰色的眸子抱納到
潘汝良年輕的時候*,極接近於
世界因日光照映而朗逸
終於知道

沒有去選擇畢竟也是選擇,
好想跟你說這些找不到時間的出發








*張愛玲的小說《年輕的時候》及裡面的男主角潘汝良
借來的情詩 我的額又輪到發痛的行列/怎麼說/神六的起降都觸及偉大並於兩唇間/舞蹈成飽滿的日子/教我如何宣讀/那個不值一提的/我的影子倒映在地上敲響千萬個/愛你,愛你//然愛情只是個暴君統治/和一個軟弱派被統治,之於我/是你的故事縱身躍入/還是海岸同化我,長延無界限的框線/如同收納一幀幀/你靜謐的風景//然我擁有的絕望/確實反覆推遲過,現在終於驚飛成/真正的絕望/Princess Mononoke喚醒你對愛情/定義/我從來不能猜測/宇宙地面般的間隔/你才是你獨裁的/能耐//你無端的借予/電話上流連的等待/網絡上訴說的旗幟/久石讓的音樂愈合過/你的但不是我的/傷//好似榮耀一樣,我寫一首不倫不類的...
一切指尖都在舒展,如
林間的叢聚靜待過境的風
網絡何曾關乎信賴,嫁接堅實
的果殼,誰不往內注射腫脹的情感

道德的脅迫業已無所屬,虛擬中你的存在
如風。我猜測你的願望,當真實
的奏樂又在白晝甦醒,你是
你和他之間,僅存的先知,而對方
還未從掌背下揭盅──
所有虛偽的面具,多麼壯觀

現實如何來復仇,它安排你們
做一對甜蜜的過客

向九霜問好~
我覺得寫詩與自己的實際生活太脫離,可能只有寫詩的人,會讀詩
而我甚至沒有跟我媽媽提過我的詩
因為詩太不切實際了,對於他們來說
生命,無等待可言 題記:聽說,除了求偶外,蟬聲還代表著牠一生中最後的吶喊。 牠的影子 甚至不能用躲藏作形容 一陣蟬鳴被陽光狠狠地撕裂 彷彿落紅 潛入我思索的島 又微笑地腐爛 如突然睜大的眼睛 不同顏色的蟬聲被白晝全部撕毀 還來不及寫下的 牠的名字 2005-8-31-0001 背著一首詩 我曾經試著 把詩像貨物一樣裝卸 用肩膀運載 一陣容易抖落的雨 後記:我發現,自己一直都沒有找著真正的詩,而詩也終於沒有來找我。 2005-8-31-0043 寫給革命,寫給你      ──致也是徒然 你把笑聲放在最後的位置,如 穆罕默德.阿里 一個黑人的名字 脫離正統的拳法 像打碎玻璃一樣 搞黑人拳擊革命...
它充滿了我的視野
不,它沒有從戰爭中存活
既然都握住了
一隻不甚流暢的
筆,
而別無他選
我唯有繼續想,而不用那


2005-8-14
*註:筆,也是自由的象徵。希臘有這樣的一句格言:“不自由毋寧死”。
我喜歡我是現在的樣子

題記:這天,我從夢中醒來,只記得顧城說過,“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然後,我開始慢慢變老,但我喜歡我是現在的樣子。


我喜歡我是現在的樣子。幼童始終
蹲坐在草叢間,已經遺忘
半夜哭過。沒有更多語詞
她只能看見,世界比想像
更加空白,木馬在原地不停搖動

而成年之後,瞧瞧那些中菜
還有西菜;隨於俗的,吃法
最後遺留一堆臉譜

於是乎,每次黃昏
掰一個花瓣;現實的紋理似乎
欠缺淺淡,和芳香。我喜歡
我是現在的樣子:可以
撐起竹篙,使傷痕划得更深
這時太陽總,在水中央


200506270156
伴隨著妳

  ──寫給Shita

題記:天空之城應該成其純樸的風貌,童話式的男女主角,也應該伴隨在現實中,涵養一種詩意的夢。


在無依靠的時間裡
所有急促的外衣從風中一一抵達
棲居的人們,比夏日收藏更多
擁有苦悶臉孔的,生活
和各自的貪婪,油膩的意圖

而散佈民謠的理想國,總是
在雲端,隱約等待甚麼
純潔的天空,妳的靈魂已孕育成
獨立的自由,放牧一束風
以及細緻的生靈

呵,讓我伴隨,雖然鼓號仍舊起落
而伴隨著妳,我猶聽見
遼闊的國度
染滿微笑的雨,恐懼因而
只屬於一種乾枯的語言

From Pasu, 1986
粽子的命運


沿著解線的指尖
陳舊的寓意呵已返回
詩人自墓池中升起
饑餓的魚被禁錮

我們難以復刻一個年代
那些鮮艷的龍舟被歲月用力推開
經採摘的竹葉或荷葉
將裹纏越來越稀薄的歷史意象
久遠的口音還是要易變
粽子都準備了
詩人節慢慢退下來

“吃粽嘍。”
那些從時間中一再輪迴的祭祀
輕輕默認著已擁有的名字
魚翅粽干貝粽養生粽
灰湯粽豆沙水晶粽
純梘粽香綿咸肉粽
鮑魚粽XO醬風味粽
以華麗的食材
粽子在飲食和奉承的裙裾下
遺失了飛翔的喧響

200506211014

蚊人 寫:當我們有所企求
追趕著魚或者詩
未若靜靜守候一條詩河
魚來了
詩也來了
人也餓死了

有感
蚊人
詩人應要有必要的孤獨
換言之,要有忍受的耐力
但許多時候,我覺得
寫起詩來是解脫
也是從現實生活中逃離的表現(對我而言)
我覺得寫詩與現實存在很大的斷層
很難得一平衡

宥琤
有你這句"但絕對不會永遠孤獨''讓我覺得很足夠了:>
至於後續,我還真沒想過

呵呵呵.... 以狀態為題 這樣的語言延伸空間就大了 光是植物人是否該安樂死 不同的人就可能有不同的解讀 而解讀這莫衷一是的難題 還得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至於有思想的人解讀的成果 是否是符合大多數人的意見 這又是另一層可以討論的狀態 台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植物人王曉民 至今依然沒能好轉 照顧她的父母相繼辭世 然而 生前她父母沒有放棄過她 就連死後亦是如此 而這重擔便落在其妹身上 讓人不忍的是 一個女子的青春和美好的未來就此斷送 一個應該含飴弄孫的父母卻換得含悲而走 這樣的人倫親情 值得讓人欽佩 然而 從另一個角度看 四十幾年的煎熬 對於王家而言 是一種極嚴厲的考驗 傾盡家產的後果 就是讓王曉民可...
藍川芥 寫:關於"存在"這個習題,從蘇格拉底以降,
世人無時無刻都在探討,也各有其見解
有理論可支撐,有宗教可信仰,也可以從自我的靈魂反芻
我想,尋找自我存在的方法很多,例如寫作也是
作者這篇文章發人深省,很值得我們停下腳步
好好想想,每個人如何存在,存在的價值又是什麼喔!:)
先向藍川芥問好^^
關於存在的問題,我有時覺得太過虛無飄渺,實在很空泛,因為世界上活著的人太多了,很難找到一種自我存在感;
另外,又不能不承認它的"存在",因為我也無法否認它...
只是存在連帶的問題太多太複雜了,如你所說之存在的意義和價值,這又帶來許多生命的問題...
狀態.系列     一.人之存在   一切樹,及凡滾過的塵埃之類,背後都被談論   成認識過的事實。   後來,我委實搞不清他何來的奇思妙想,諸如“假若一個人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他是生是死?”一類常人鮮少思索的問題,他就是要“鑽牛角尖”去。   “但那人還能說話嗎?”我追問。   他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踱著步子”,繼續低頭沉思。   有時我想,一棵樹,或者大自然裡的甚麼東西,任其變形扭曲,始終會被人們肯定和命名的。例如被砍後,僅餘一段矮樹墩的“樹”,它的價值依舊存在。但若果我們失去了活動能力,連思想也不可表達和交流,那意味著甚麼?   饑餓的床,它吸吮人,忠實的筋骨   一次如斯漫長之思想...
黑羊之後*   你找不到詩時,詩自然會來找你 2003.07──甘   在凌晨的船上   時間仍舊被剖開陳列   疲倦的魚嘗試飛翔   追趕的人接受黑夜安葬   夜覆蓋著夜   我靜靜抱起卡爾維諾的黑羊   像得到一個鼓脹的錢夾   硬幣從牠口中   突然佈滿靜止的大氣   有墜落的銅響被迅速吞食   喧鬧和安靜   因此經過沉澱獲得平衡      旋迴的世界需要如此恆常   的平衡   然而我伏在桌上不肯入睡   安排詩來參觀一個情感的殿堂   她必也是因沒地方擱置誠實而餓壞   必也是還在橋上守候河水打橋下流過而餓壞   必也是讓我於今夜獨自守候她   所守候的緣因詩的平衡而餓壞 2005...
   (一)   連續七天了,車站都被雨水沖刷著,像一支悅耳的樂曲,聽多了難免讓人生厭,直要捂起耳朵。   可是,在等車的當兒,我更多的時候是眼睛呆滯地思考著,或是腦筋糊了,我的感官從一開始就沒有在意,所以現在,我突然回到現實裡去,倒覺得舒服,特別是在別人都不舒服,都忙著煩惱時。   這是個僻遠的車站,道路兩旁排列著暗沉的舊樓房,特別是入夜,更顯詭秘。但由於我的學校,就躺在這個地區,而我每天放學都遲遲才回家,沉浸於如斯氣氛,我早已見怪不怪了,反而感覺心理得到了平衡。   木靈爾。   我奇怪的喃呢著這個語詞,不,是一些情感的音節。自從開始寫作後,我無時無刻不在字海裡浮沉,我要一種準確的感覺。生...

蚊人 寫:一首好詩
如果還需靠符號來營造氛圍
就弱了詩本身的企圖
現代詩對於符號的使用
偶一為之可以
過多或常用仍非善事
過多的符號會妨礙詩的行進
也會阻礙閱讀的進行
成名詩人甚少使用符號或甚至不用

其實本詩的內涵就是很好的賣點
只要在分行與斷句間做適當安排
就是令人驚豔的詩了
符號反而弱了她的氣...
這讓我想起一個問題
詩是一種語言,那順理成章地說,可以讀
那麼從符號方面著手來替詩排序
在朗讀時也許就失色了
而且,我也同意詩還是以詩的語詞為賣點好
始終要用到圖象的話
還可以選擇更好的表達方式,諸如畫等

余清向各位詩友問好......^____^
謝謝你們對本詩的賞析,對我而言真是獲益良多
說實在的,我寫作本詩時,並沒有太在意如何安排"擠壓"式的排序
只是一時感覺所至

鎏光,其實我的原意是利用"/"來作停頓,相當於分行吧
蚊人,謝謝你重新張貼,不過,我試過這個安排,但感覺有點怪,所以放棄了.
一個總是孤獨的人*   ──致S 巴士上來/太多人如密密麻麻/的小說/你身體的門止不住開掩/用開掩作為一種思考方式/摒棄一切感性文字/只有馬路佈置成的/世界夜以繼日釋放你眼裡/兩道黑白/這無異的顯癥/黑夜的葡京以華麗/吸引所有目光/淡忘的天橋/以方向捕捉/你在背後依偎/如一堵幽深的回音壁/聲音總在中間突然/跳脫/因為盡頭沒有站/跳下去除了危險/還有必要的碰撞/你又開始記錄諸如世界從不停下來的感歎/那些突兀的呼喚一再/從水面滑過/瞬間消匿/我不是你痛失的鑰匙/只是一種鎖/譬如鎖起你黝黑的膚色/然你/總是一個孤獨/的拳頭 *註:雅克.馬利坦在《藝術與詩中的創造性直覺》裡說到:“只要這部作品存在,只...
狀態

自湖面投出,或許存在被稱呼的折枝
我們的感情喲,就只能舉起
那顯靈的樹,盛放著有如供採摘之名

一切樹,及凡滾過的塵埃之類,背後都被談論
成認識過的事實。但是在

饑餓的床,它吸吮人,忠實的筋骨
一次如斯漫長之思想詭辯,讓堅固的語言
從眼裡借出;花香在容顏處盛了一半,死亡處又
一半。噢,躺著的人,他是
出於安靜的本能,盼望歌唱未嘗得之死亡

我們的心啊,終於斷定榻上
到未來,還是啞默的無所謂生命
泊人

你為何將生活當成一種停泊,給自己上鎖同時防盜
隱題詩  ──致K 你隱約,在現實的花粉下打起噴嚏,強烈的不能自主毒 害著欲醒之夢。啊!因為人們,從相同的渡口著陸,恐 怕噓唏難以傳承,就託呻吟擴展退讓的路── 知否?你的臉龐僅能向理想允諾,面對奢華的街 道,危險的獸最擅偽裝或伸一雙,似乎溫暖的手撫 理,你散亂的髮,它們曾在勁風中豎立! 想想這些喧鬧的人,不曾停留過你狹小的臥室,不曾為你的理想 主義尋起苦澀的根源,你早已注意到,就不要抑住 義無反顧地支配屬於你呼吸的空間吧 只要靜靜地,感激人們初衷的善意,佯裝自己 是專心傾聽的樣子,讓致命的現實施展 一記悶雷,而後不肯止息,──從萬 種苦痛中,你究竟抽取了甘甜的苦,啊,我怎麼捨得你企立崖之 緣...

詠墨殘痕:
這些寫法之前都試得不多
所以表達起來也有些不力了
在詩裡,我還想寄託些別緒呢:)

另也在此問好并祝新年快樂^____^

詠墨殘痕,冰夕,沐魚:
新年快樂喔:)
沒想到這首詩能深得各位的喜愛
讓清很受鼓舞
另,對於"然又何其深刻"這詞組的提出
清真沒太留意到,要細細再想一想好了^^
以後也要多留意留意這方面的問題
謝謝你們的意見喔,清再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