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讀著讀著就走到了禁娼後的寶島里 封條怎麼掛起來﹐我不懂 (我懂得關起門來 撕些古書擦屁股) 怎麼悶上葫蘆裡 賤價的白酒﹐等著明日酸腐的戲譜 那些流落走唱的歌調 她們脫了褲子還在生事 我已經聽不懂不平不上的風 唉那些不入又不去的雨 什麼東西呢﹖在我樓頭 閃著五色燈號﹐戴著面具起舞 街頭有人賣血有人賣身 不平不上的風,不入又不去的雨。 你已經聽不懂,我卻在你的詩裡懂得。 原始、濃烈、腥羶的泡沫,陰影下的生命如斯。 (一杯拉提上頭浮起的空氣 有多少卡普奇諾的密度﹖) 但是我記得回頭路 灰頭土臉的泥人們我懂他們 無聲的沒打戲妝的手語 紙糊的幕後頭我們裝聾作啞 也可以做愛﹐也可以作戲 那許多打邊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