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的木製屏風圍著桌椅,將這小空間與外界隔絕。透過縫隙可見稀疏的人影走動,光影明滅。空氣中飄著一縷香,從屏風外傳來。不過另一股更濃烈、也更清晰的,卻從桌上來。木製的四方矮桌,沒打蠟的桌面上仍舊摸得到略微粗糙的樹紋。桌上一只茶壺,茶杯則各置左右,兀自冒著裊裊的淡煙。香,便是從這而來。   這裡是茶館,我幾日前才半拖半就地被拉進來過,它名為「談笑間」。在我對面的,也仍舊是同一個人,姓余。不過這次不是被他推銷進來,當然也沒有免費的茶可喝。我會找他該說是想碰碰運氣吧。   前天去了衣玉老家,發現那只陶壺。我想,袂月或許真去了那林子口。其實,我不信也得信,因為這是我所找到,僅有的線索,唯一的希望。此...
謝謝妍音版主賞光
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章 村莊   那原本是三合院,如今只餘破敗的一隅,就如同一座磚砌的小倉庫,只不過上頭是磚瓦的屋頂。我沒想到衣玉母親會這麼爽快地答應,那畢竟是私人的儲藏室,裡頭還有那麼多骨董。   這裡是台中市郊,衣玉的老家,我搭了近一個小時的車。它孤單地佇立在田野與新建的水泥樓房之間,入口是扇厚實的木門,該是換過的,與一旁的老舊磚頭不太協調,門上鎖著半個掌大的鎖頭。   我開了鎖,轉動滑順,並不似外表般生鏽,該是衣玉之前到過。門有些沉,才啟了個缝,一股霉味衝鼻而來。冬日的黃昏天暗得特別快,倉庫裡只有扇緊閉的小窗,站在門口往裡看是一片漆黑。我摸了摸牆邊,有開關,「啪!」響亮的聲在狹小的空間迴盪。是昏黃的燈泡...
  「不好意思,你認識袂月吧?」   我神經緊張,回道:「嗯,認識。」   「我是衣玉的母親,雖說不太好意思,你能到醫院來嗎?衣玉想找你。」   我驚道:「衣玉醒了?」   「嗯,她剛醒來就嚷著見袂月,但我怎麼也連絡不到她。接著便說找你了,我從沒見她如此著急過。」   衣玉醒了,她或許知道袂月去哪。我問了衣玉所住的醫院後,便急忙掛上電話。   這有如在一片蒼茫中現出署光,我關掉電腦,直奔向外。正午,冬日的陽分外暖和,我跨上單車,趕往醫院。 ●   那醫院位於台中市中區,並不特別高大,約莫十層樓。前後門相距不遠,以醫院看來,算是中等大小。我從後門進入,那恰巧是急診室入口,一股消毒藥水味衝鼻而來,...
  前日的記憶仍很鮮明,儘管當時是在暗夜之中。我循著原路,不一會便到達那巷子口了。我現在可以一目了然,這是條死巷,僅容一車通過,兩旁建築老舊,應該有幾十年了,而昨夜袂月就是消失在這路的盡頭。   我直騎到底,袂月就住在這吧。環顧四周,範圍裡少說有六間房子,更何況這只是我的估測,可能在更前面也說不定,真不知如何找起。我就這樣在原處打量了十幾分鐘,連個直覺似的東西都沒出現。房子全是一個樣,我僅能從陽台的曬衣處,推估出居住的人數,但那也不精確,要是衣服收了怎辦。就算知道人數,那袂月到底是一個人住,跟朋友住,還是跟家人住呢?這也搞不清楚呀。   我忽然覺得,我對袂月僅僅知道她叫做蘭袂月而已。其他像原居...
空舟(第二章 故事)(三)有修改過。請回去觀看,方能接續。 -----------------------------------------------------------------------------------------------------------------------   周一,我照常上課,小張卻整天不見人影,教授點沒名,手機無法接聽。連續三天全無音訊,我終於感到事態嚴重,小張,是真的失蹤了。   我不知所措,小張消失了,就在我仍搞不清狀況,從我的世界憑空遁走,不留一點痕跡。我覺得無力,心煩意亂,他是否就這樣不再回來,或者說是,無法回來了。他或許被無以名狀的力量擄...
  周日我睡到中午才醒來,莫名的疲憊,也許是昨天聽了太多悲傷的事了吧。袂月的話只講了一半。衣玉的悲慘過往,以及小張?我突然想起他,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失蹤,也許是袂月受了太大的打擊,才胡思亂想。   我拿起手機,小張並沒有回電給我。那就表示他從昨晚至今沒回家過,我決定再打一次。鈴聲響了許久,和上次一樣,直到進入語音信箱都沒人接聽。我沒把通話取消,直接留了語音給他,仍是要他收到回撥。   吃完了午餐,我到書店閒逛,但整個人心不在焉,飄了許久仍沒有一本書進入我的眼中。恍惚間,我突然被人攔了下來,回神一看,是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眉清目秀。他一手拎著公事包,另一手持著一個資料夾,左胸別著名牌...
  一路上我胡思亂想,到那邊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本就不太會安慰人,更何況這次是在狀況之外。   我到公園時,袂月已經坐在樹下了。橢圓的石椅,她長髮及肩,只穿了件白襯衫,牛仔褲、拖鞋。兩眼空洞地望著前方,神情顯得有些憔悴。我到了她面前她才驚覺我的存在,朝我勉強地微笑了一下,但那終究是苦的。   她身子往右挪了一點,道:「坐吧。」   「嗯。」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誰都沒說話。我雖然很想問,但總覺得還是讓她自己說出來比較好。我們就這樣靜默著,一起發呆。   袂月突然道:「小張,不見了吧。」   「恩,找不到人。」我回。   又停了一段時間。袂月才道:「衣玉,她最近作了很多的夢。」   我不知道...
第二章 故事   能劇過後的一周,氣溫回升,溫暖的冬陽穿過窗扉,在我身上徜徉。這是個週末的午後,我躺在椅背上,音樂像四周的空氣一樣閒散,在我的耳邊繞著。不過是個平凡的午後,沒有雜亂擾人的聲音,也沒有悅耳的鳥鳴,除了我的音樂,一切就那麼的靜。   直到那通電話響起。   我打開手機銀幕,來電顯示是數字,看來並不在我的電話簿內。   「你沒事吧?」是女子的聲音,我認不出來是誰。   對於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辦。只好開玩笑道「我當然沒事,不然誰在跟你說話呀?」   對方好像驚覺似的,趕緊道:「對不起,我是袂月。」   原來是她,難怪我認不出來。「不用對不起,我開玩笑的。對了,出了什麼事...
  舞台上傳來流水之聲,幽怨的洞簫哀鳴在四處蔓延,燈,還沒亮。昏暗中,依稀有人影在走動。這時,又傳來旁白那渾厚的聲音:「空洋法師入京,欲向白馬寺定澄住持取經。那日,行經荒野河畔……」   舞台逐漸明亮,一名和尚背著包袱,仍帶著面具,垂首步行。即使見不到臉,也能感覺出長途跋涉的疲態。   「日已暮,人已疲。空洋法師便在樹下休憩,這時,忽然出現一名女子……」   洞簫聲忽然沒了,我發現這次的樂者竟然只有一人,持著簫,盤坐在舞台上。   那名和尚靠坐在由木樁和枝葉做成的簡易道具樹上,而白衣紅鞋,長髮披肩的女子則蓮步走出。女子立在和尚面前,回身,簫音分毫不差的奏起。她開口唱出身世,昂揚頓挫,與洞簫渾成...
  雙方都做完基本的認識後,小張把事先買好的票掏出來,領著我們進去。他ㄧ直沒有和我提到買票的事,我還一直以為是免費的,話說這種國際級的演出,必定是要訂票的,價格也不菲吧。   禮堂內泛著黃色的光,有點幽暗。小張走往前排,我心中不由泛起疑問,直到他指著我們的座位時,我險些沒嚇倒,那居然是紅色的貴賓座椅。一問才知,這票是小張關係很好的親戚,某大學的教授,因對能劇頗有興趣,為鼓勵小張多接觸這類的活動,特地買了幾張送他,也當作生日禮物,用意就是要他多找些人來觀賞吧。   小張坐第一位,接下來是我、袂月以及衣玉。五點整,燈光並沒有暗下來。擴音器傳來女聲:「我們的表演將在五點十分開始,請各位來賓……」我又...
  我在此只是要警告各位愛好能劇的網友,並非有意損毀特定的人或者劇團。以下文字您可能會認為是天方夜譚,但無論如何,這一些都是我的親身經歷,絕無虛假。   前年冬天,十二月十日,我和一群愛好能劇的朋友,前往觀賞天X劇團的能劇公演,戲碼為「空舟」,是在國家戲劇院的演出。非常平凡的一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們坐在位子上,不久後「能」便開始了。   那是前所未見的能,我敢說,在我見過的無數場表演裡,沒有一齣能夠給我這樣的衝擊,我不想在這裡表述,應該說我無法在這裡,用文字表達出來才是。   然而,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同我前去的好友,在那之後,不到十天的之後,全都失蹤了。   而我感覺得出來,這些都是...
  就在這尷尬時刻,小張迎面朝我走來。我迅速地把眼神從那中年人身上移開,向小張打個招呼,溜之大吉似地繞過閱讀桌,朝小張那跑去。我不知道那人有沒有繼續用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小張會心一笑:「你也在這裡呀!」他跟我同系,應該也是因為不用上課而過來的吧。   我故意朝反相向漫步,小張和我肩並肩。「剛才遇到一個怪人。」   小張好奇道:「誰啊?」   我道:「就剛剛那位坐在閱讀桌的中年人。」   他確認似地回頭看了好幾次,才說:「你說那個。」他仍是懷疑地轉身指給我看。由於埋首而成痀僂的身影,被厚重的書堆圍繞著,在此時此地,也只有他了。我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小張驚訝道:「不會吧。若我沒...

筆鋒精練沉穩
舞出錯雜江湖
jinnit在此問好
  第一章  能劇   寒冬。   今年的冬天,比起往年,特別的冷。我窩在宿舍,看著網路電視上的新聞,導播穿著厚重的外套,在街上訪問。有人大嘆天氣太冷,有人說這才正常,前幾年都是因為溫室效應……   接著又出現了所謂的氣象專家,討論著聖嬰、反聖嬰現象。我看了一會兒,無趣的把程式關掉。桌面上蕭瑟的樹林,彷彿讓天氣更加寒冷了。我著朝銀幕發呆,都學期末了,小說還是沒什麼進展。資料夾剛好陳置在布桌的樹梢上,有種孤絕的淒涼。我連點了它兩下,裡面有幾個小說分類的子資料夾,每個空間都不到100KB,可見內容也不到一萬字吧。我選了名為「懸疑恐怖」的分類,打開,孤零零地只有一篇小說,連楔子都還沒寫完。上了大學,...
●   我忍不住插嘴:「那林子口是什麼地方?」   老人卻道:「不知道。」   我錯愕了一下。難道他真的不是在講自己的故事?從方才的敘述推測,那男子後來一定去了那個叫林子口的地方。若老人是在講述他自身的經歷,怎會不知道林子口是什麼地方?是他真的不是那男子,還是有意隱瞞?我已經搞不清楚了。   但這些在此刻已顯得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後來的故事。 ●   林口子是村北的ㄧ處禁地,一大片的林木連綿至河岸,除了祭祀時,村人們會在林子與道路的聯接口處舉辦以外,其他時間,那裡根本是禁止任何人靠近的。至於為什麼,也沒人知曉,只道是先人流傳下來的習俗。   為了找到攸綠,我似乎把恐懼都忘卻了。望著林子口,直奔...
  我還在奇怪什麼東西會在這人跡罕至的秘林裡時,眼前突然開闊了起來。是一片空地,就在竹林之中。不知為何,雜亂叢生的綠竹到了這裡,就像是禁地般,成橢圓狀的圍在四周,不越雷池一步。在中間,有一口古井,它就孤身於那約一個庭院大小的荒地中。長著青苔,殘破的磚身,像是已經有好幾百年,甚至千年,被人遺忘,遺忘在這鲜為人知的沙丘上。   我們牽著手,背倚古井而坐。她悄悄地在我耳旁說:「就是這裡啦。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地方。」從那個角度,藍天被綠竹圍成一個圓,日光灑入,映照得竹林更顯幽深。微風拂動竹葉,沙沙之聲此起彼落,還真有孤絕塵世之感。   一枝竹子忽然橫在我眼前,仔細一看,原來是攸綠拿了把黃棕色的笛子,想嚇...
  楔子   豔陽烈烈的夏日,我聽說了一則唯美悽涼的故事,那是足以把酷熱凍結的淒寒。在夏夜裡,院門前,ㄧ位衣衫襤褸的老翁告訴我的。這有點像蒲松齡在瓜棚下品茗聽鬼,不一樣的是,那人並非我所招來。   沁涼的夜,我坐在自家門前,喝著冰涼的洛神花茶,享受這份閒適。幽暗的燈光下,我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地從街頭往街尾處走去。本也不以為意 ,望著月光,想想心事。怎知他忽然向我喊了聲:「年輕人。」我疑惑地看著他,應了ㄧ聲。但他只是用那緩慢的步伐ㄧ聲不發地直走到我面前,席地而坐。   「想聽故事嗎?年輕人。」他蒼老的臉龐正對著我,眼神卻不枯老。   我沒有拒絕,也沒有應聲。這種莫名奇妙的行為雖會令人起疑,...
  天明。日光斜照在阿浩的上半身,有點熱人。他爬了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記得昨晚做了個夢,好像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似的。他下意識摸了摸喉頭,觸感奇怪,像是結疤。難道真有人偷襲?頓時神智清醒,阿浩奔向浴室,對著鏡子。   「媽呀!」阿浩大叫出來。一道細微的結疤橫過他的脖頸。也就是說,那女人……是真的來過。但昨晚他又自己爬回床上睡覺了,真是奇怪。一般來說,受到那樣的驚嚇,怎麼可能立即入睡呢?阿浩愈想愈覺不對勁。   隔壁突然傳來大罵。「死猴崽子!一大早在叫什麼叫啊?」   緊接著門被推開,阿浩媽一顆頭伸進房。「到底有什麼事啦?」   阿浩轉身,脖子一痕清楚地顯現在阿浩媽眼前。梳洗台上放著一支刮...
  由於民宿四周皆是山林,也沒什麼娛樂,阿浩一家飯後和房客閒聊,才知此處原是女主人祖上留下來的別墅,到了她手上後才改做民宿用途。女主人未婚,雖說這個時代,三十歲上下尚未結婚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以她的容貌,沒有追求者可是奇怪了。反正閒著,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胡亂猜測:什麼個性古怪啦,有特殊疾病,其是是個同性戀……等,連狐臭都跑出來了。   這當兒,一陣風不知從何吹來,陰森陰森地,使人背脊發涼。   「媽!不會是……鬼吧。」阿浩弟小聲道。   「我還聊齋。這女主人那麼漂亮,我看是狐妖變的。」阿浩嚇唬道。「你今晚小心點,搞不好就找你喔。」   「哇!怎麼辦,媽!」阿浩弟喊。他是出了名的膽小。   「你...

  各位朋友,由於先前奇魔部落格出了問題,以致於無法進入,現在已經修好了。

  跟有擊點連結的朋友說個抱歉,不是我在耍你們。

  現今已經可以進入了,歡迎大家,文學交流!
我的部落格

水哲~文學閣

http://tw.myblog.yahoo.com/jw!iJoDnpCYGRmwblXxa9QkCw--

我的文學部落格,一切作品(小說、散文、新詩......等),都會在此刊載。主要是小說類,歡迎對文學有興趣的,蒞臨指教。 ~~~故事的世界~~~
  經過跌入肥水桶事件後,屎尿俠便名聞四方,不少慕名者還遠從鄰村而來,想一窺屎尿大俠的真面目。阿浩雖然想力除汙名,卻不得其門而入,看來這個綽號要陪伴他一陣子了,直到有更勁爆的事情發生,足以取代這次的意外事件。     漫長的暑期,總該去做些有別於日常生活的事,不然便會覺得浪費了美好的假期。阿浩家當然也不例外,這次的計畫是由光頭爺爺提出,阿浩媽審核,阿浩爸無意見,阿浩弟、阿浩妹、以及阿浩奶奶鼎力支持而成。至於阿浩,在當屎尿俠的同時,被剝奪了表決權(因為不在場)。     如此,旅行便展開了。目的地:花東縱谷。     天空晴朗無雲,日光猛烈,阿浩一家七口坐上阿浩爸執掌的休旅車,往南前進。從雲林的...
黃沙滾滾,多少少年征戰淚。三合院後,一位方臉男孩立於頹木之上,手持樹枝,居高臨下,頗有勇者之姿。另一瘦小男孩穩坐地上,雙手置於腿,作打坐之勢。無情的烈陽蒸發著兩人的汗水,圍觀者也不禁被逼得一身濕淋淋。噤聲。 方臉男孩突然一聲大喝,跳躍而下,樹枝下劈,攻勢實是驚天地,泣鬼神。 「啊!肅天俠使出了以枝代劍,真不愧為內功高強之士啊!」觀戰人群中傳出這樣的聲音。 啪!樹枝正中瘦小男孩的肩膀。 「肅天俠之劍穿過小猴仔的肩膀,威力驚人。」原來是人群中的一位矮胖男孩發出,每次決鬥,他盡忠職守地為大家導播。 被稱為小猴仔的瘦小男孩依舊沒動,方臉男孩也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兩人竟像石像般,停滯在六月酷暑之下。 又是...
  黑暗,只聞陰風颯颯之聲,似乎無人,突然眼前出現一點光亮,漸漸地放大,沙!一年近四十的男子衝出竹林,衣衫襤褸,亂髮直披到腰,他似乎很疲憊,身子晃了晃,若不是他右手握著的那根竹子支撐,恐怕早已倒地不起。     沙!沙!   又有一人在竹林中移動,男子勉強向前跨了幾步,突地一聲吆喝,一名身著綠袍,面蒙綠巾者,飛衝出來,立於男子身前,一道銀光在他胸口處搖晃,竟是把泛著詭譎光芒的長劍。     綠袍者嬌叱道:「哼!看你還往哪逃。」顯然是位女子。     男子呼吸沉濁,強笑了幾聲,手中竹子突然飛出,直向眼前女子刺去。綠袍者一驚,向後急退,雙袖合攏,纏住竹身,順著竹子之勢,一個下腰,化了男子的攻勢。右...

小弟對於品詩的能力不佳,但我一直覺得有一股賈平凹秦腔的味道
,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一切,不經意的一幕幕就過去了,流過,卻真實,
帶有一種味道。

我可能不解其義,只是把我所感受到的表達出來而已,因為我喜歡這首詩的味道。

吾愛其情、恨、愁、喜,更甚於人,君亦是乎?

問好同喜聊齋的朋友。
    夜讀聊齋   「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應厭作人間語,愛聽秋墳鬼唱詩。」──王士貞   讀過聊齋的夜總是令人懷念,我彷彿在等待著清麗絕俗的狐妖鬼魅,等待著與他那深邃美麗的雙瞳相交,就只這麼一望,心已被攫住,魂魄隨著那絕世佳人般的臉龐飄離……   在夜風中,我像個渴望超生的孤魂,只是孤魂尋求再世,而我卻拋下人間的軀殼,追隨著聊齋女鬼的遺芳。   蒲松齡的思念是伴著甯采臣的聶小倩,而我的思念如一縷清煙,繚繞於他筆下蓮香、李氏妾和桑生的交錯情絲,女鬼借身復生,狐妖產子而死,子以生樂而她以死為善,託子訣別後的相約十年,種種,種種勾動我心魄猶如書中凝望的深波。狐鬼能相交如親,人鬼能為情...

感謝 秋賦雲 大大的指教,小弟新來散文版,在此與各位前輩打個招呼囉。
    歲月鄉愁   記憶中的中型客車還在行駛,昏暗,裡頭並不比閃爍的田間小路要明亮多少,那路燈是日光燈管,在廣闊的黑暗中顯得微不足道。乘客大多是六、七十歲的返鄉人,司機還是繞著繞著,好似偶然間便繞經了某位乘客的家。外頭仍舊有著日光燈管路燈,在夏日蛙鳴的起落間,車又行駛,而我的目光始終向著窗外的夜,當那黃橙色的亮點消失,微弱白光映入眼簾,心便告訴我那幼小的靈魂,村莊近了。   鄉下的早晨是祥和的,帶著薄霧和青草味,狗兒在無人的街道上閒逛,而我在那擺盪得有如狐尾般魅惑人心的尾巴後,追隨。牠帶我穿梭這村,由無數羊腸小道交織而成的牠的小村,那常是因成長而被遺忘,埋藏在農村人們深處兒時的回憶。三合院老...
不錯的創作網站,以古卷探秘讓人留連於虛虛實實之間,可當

小說,也可視為尋祕解謎,對文學、歷史、懸疑、玄怪有興趣

者是個不錯的網站喔!
http://tw.myblog.yahoo.com/jw!iJoDnpCYGRmwblXxa9QkCw--
第六回 三大才子   南玄派中奇珍異寶可真不少,如前代掌門吳立的太陰神劍,開山祖師猛掌豹謝江的豹紋銀刀,及歷代傳人累積下來的千里白駒、如一槍譜等。今柳飛燕便是騎著號稱一日千里的神駒,奔馳於嶺南官道。   要救風嘯,便得找個會武當內功的,而譽響大江南北,當時曾以太極內勁大破西域番僧羅陀尼的金剛不壞之身及大力金剛指,使之不敢在中原撒野的『混元一氣』白若然,即是武當一系的內家好手,目前隱居於嶺南一帶,知曉的人不多,但柳飛燕卻是其中之一。   路途說長不長,說短呢卻也不太短,靠著千里白駒,三天之內往返是有點趕,但為了救人,也只好一睹。快馬加鞭,冷風撲面,柳飛燕馬不停蹄的在寒夜中趕路,過了幾處農莊,只見...
  第五回 天下奇毒   「成趙大哥!成趙大哥!」嬌喊聲自石道上傳來。      少年停下腳步,回首望去,卻見秋兒與小青正上氣不接下氣地朝他跑來。      成趙:「什麼事這樣慌張,把妳們兩個搞的這個樣子阿?」      小青喘了口氣道:「掌門,不,老爺好像揹了個人到東廂房,叫你趕去。」      成趙:「就這樣?」他疑惑地看著她們。      秋兒:「那個人好像受了重傷,老爺還吩咐我們,要你順道到藥房拿散毒粉。」      成趙:「看來是有人中毒了,我馬上趕去。」他取下腰際的水袋,拋給她們,又道:「好好休息一下吧。」      房中,柳飛燕去了風嘯衣物,讓他浸泡在熱水中,卻封了他各大要穴,以...

呼── 近來都不太有時間,所以直到過了如此之久,才回頭來改這篇的錯字,還真辛苦><(早知道就不要託人打了,錯誤連篇),仔細一看,竟然還有幾句沒打上去(昏倒),真是慘痛的教訓阿!

謝謝妍音板主的回覆,及時救了我一命,否則我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感激!

謝謝指月
那家族我只是副家長而已,筆名:水哲。
第四回 寄人籬下 刃上帶著的寒氣,直往風嘯撲來,他之前暗運內力解毒,也有好一陣子了,但【青竹散功水】不虧為毒中極品,端的厲害,功力還未全部恢復的情況下,風嘯也只有閃的份了。 三道人影在竹林中穿梭著, 招招不離風嘯要害,還好仗著【燕行術】之利,才不至被大切八塊。沙沙之聲不絕於耳,人影刀光,在已見昏暗的竹林中展開追逐,風嘯功力還是未見恢復,反而被三位黑袍人緊跟在後,他左彎又轉的在一枝枝竹間飛奔,黑袍者不斷的揮動手上的兵刃,凡所經之地綠竹都一一倒下,本想以竹枝來阻擋他們的風嘯,卻被漸漸逼近。 他正思籌對策時,三道寒風已分別從後、後右和後左方攻來,風嘯縱身一躍,反手一揮,數十枚的銀鏢打出,直取三人咽喉...

應該是所謂的有持無恐吧,江湖老練的老者角色總是比較有經驗。
我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寫出這樣的東西來。^^

不知是否有違現實,畢竟小弟還年輕,社會經驗嚴重缺乏><。

不太懂所指之不對味,小弟猜想應是 看似嚇呆後來卻又微笑嗎?
還是 他受了一掌卻毫髮無傷?
如是第一,那是因別人看他似嚇呆,實卻不然,以增戲劇性。

如是第二,那是因類似鐵布衫之武功,與後續劇情有關。

謝謝版主回覆,我是照著我的思唯去寫的,所以如有感覺奇怪,還請點出。

那是其所學武術所造成之眼神看似茫然,卻可不動而查四方,之後章節會提到。

而他本性是狂傲。
第三回 南玄回憶 砰───,風嘯身子一放鬆,整個人就從身後的竹邊滑下,躺倒在地上,他仰望著插在綠竹上的那柄純銀小刀,大約只有七吋長,刀柄上刻著花豹的紋路,在末端上有一個小小的豹頭,刀背上也是刻著相同的紋路。 他慢慢的合上雙眼,一幅昔日的情景浮現在腦海之中‧‧‧‧‧‧ 一個炎熱的下午,兩個弱冠少年,與一位少女,站在竹林中的空地上,在他們面前,則是一位面目俊秀的青年,約莫二十多歲。 那青年道:『師父今天叫我傳你們【燕行術】。』他身子一轉,腳尖輕點,像隻飛燕似的躍上竹林,在上沿著竹枝,繞了空地一圈,又輕飄飄的落回原地,著地沒半點聲息。 青年:『好了,會了吧。』 其中一位少年忽道:『師兄,你耍我們阿?...
第二回 竹林飛燕 黑袍老者竟像嚇呆了的似,不閃也不避,就只呆呆的站在那,眼見就要血濺當場,卻無人來得出手相救,砰───,這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胸口上,風嘯正自奇怪,沒想到能如此簡單就得手,四周圍已有人驚呼出來,抬頭一看,黑袍老者正微笑的看著他,臉色自然,並無絲毫做作。 風嘯心中一凜,倏地身形暴退,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一道黑光從他左肩擦過,皮肉之傷對他來說已不算什麼,怕就怕那暗器上有餵毒,可就不是好玩的了,他斜眼瞧了肩傷一眼,大約兩吋長,鮮紅色的血從中流出,看來又沒腫脹,並不像被有毒的暗器所傷,右手食中兩指疾點左臂、左胸穴道止血,突見黑袍老者一轉身,往村外奔去,既然傷口沒什麼大礙,風嘯當然不會就此...
第一回 不速之客 風,輕輕的吹過,天邊一抹斜陽映紅了天際,草,輕輕搖擺,村裡的小孩笑開了序曲。 在那微微起伏的山丘小道上,一個劍眉薄唇,皮膚微黑,身材中等的漢子,腰間掛著一個水袋,肩上背著一個包袱,無精打采的往前走去,黯淡的眼神,似乎受了什麼打擊。 他沿著小山道走,前方出現了個村落,像過年似的,老遠就傳來熱鬧的聲音,走近一瞧,是個山中的小部落,幾個粗壯大漢搬著一塊大石,往一處空地走去,那空地四周圍滿了人,每人手上幾乎都有一些水果或畜生,那搬大石的壯漢把石頭放在空地的中央,一陣清脆的笛聲響起,眾人都靜了下來,笛音持續不斷,人群中走出一位身著黑色法袍的老者,往空地中間的那塊大石坐了下去,笛聲忽斷,...
奇摩的文學家族,新創立的,請大家多多賞光!
http://tw.club.yahoo.com/clubs/jk287/
你像一隻燕
輕靈穿梭在桌間
翩翩
著一身潔淨
輕聲地尋訪
謙卑與恭敬
似河畔之垂柳

自信的狂風
旋出無涯之天
乘扶搖而上的你
是尋夢的羽翼

冷血的怒號
一場雷雨
你竟只是風捲殘雲之中的韌草
吃力地……
忍耐
做世界上
最高貴卻又最卑賤的
侍者

p.s 水哲(jinnit)修改此詩於 94/11/12 - 8:01 pm
 飛羽待李大人已走遠,退後幾步,便拋下大蛇,循著泥腳印飛奔。   他心中暗忖,牛的來向既然有人腳印, 而李大人家,甚至整個村莊,也沒聽說過有人或動物失蹤、受傷,但這麼大的一條蛇,要過活勢必得吃東西,那就如剛才所見,他的獵物是在那池子捕得的,李大人也說過,這附近沒野牛、沒牧童,所以說腳印的主人就是……   草沒了,泥地也沒了,腳印更是消失無蹤,但前方的黃土路上正有個人,而且腳底下沾著濕軟的爛泥。   飛羽向著那人喊道:「那蛇,是你養的吧!」   轉過身,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一驚,雖然只是極其細微的,但飛羽還是察覺到了。   少年:「你是誰?」   飛羽在他的左手手臂上,找到紅色的一塊,已經有...
飛羽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有這等怪事?嘿!嘿!真想不到啊!」他抬起頭:「李大人,明早可否帶我去那池子看看?」 李大人:「嗯,沒問題,只要你能殺牠,或讓牠別再來我這,要多少兩銀子都沒……」 飛羽打斷他的話,起身笑了笑:「銀子的事,到時再說吧!」言畢,便自己走出大門,隱沒在道路盡頭。 翌日,草枝頭上的朝露仍未被初升的太陽曬乾,飛羽家門前已停放著紅色大轎,四名侍從佇立在四角,李大人從轎中走出,望了望裡頭,叫道:「飛羽大人──」不見回應,他伸手推開了簡陋的木板門,正對面是一幢小茅草屋,左側則是一棵鳳凰木,開滿紅色的花朵,樹的四周是塊小空地,稀稀疏疏長著幾根牛筋草,而右側也只有一把斧頭,一小堆的燒材而...
序 這是個由許多民間傳說改編而成的短篇小說集,其中也不乏我個人的原創,主角曾是名職業殺手,以其卓越的武藝執行雇主託付之任務,換取高額賞金,當然,我所要說的故事,並不是他的殺手生涯,而是金盆洗手後的旅行生活,也可視為所謂的『流浪』,時代並沒有特別限制,但就像武俠小說中那沒有西方科技,一副傳統中國農業社會的樣子,地點則是台灣。 怪蛇 熱風吹來,拂過花草,拂過枝葉,拂過溽熱難耐的嘉南平原。此時正值仲夏,吵雜的蟬鳴聲方興未衰,庭院裡茂盛的鳳凰木上開滿了如血般紅的花朵,而樹下正盤坐著一位身著藍色短衫、短褲,身材中等,皮膚微白,俊俏面容的男子,年紀約莫二十歲左右。 天氣雖熱,但他身上所流的汗量卻像置身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