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2005/11/21   Time reset and Memory refreshed.   戳穿偽善的謊言後,妳的舌在我的記憶裡汩動!   我堅信相愛的彼此有病。 自從臥室出現跳舞的擺鐘、繞行盤旋的螺槳, 我開始躲在催眠師身後做些奇怪舉動。 天花板上吊起大眼章魚,用牛奶瓶 盛裝觸腳因痛楚而滴落的黏液。 妳愛細細的切口,於是我慣常將憤張的血管急速冷凍, 當刀劃出每道欲闔的傷口,總有些凝滯的情感企圖流動。 妳說:必須冷眼看待世人,因為神說 『世界彩繪多變,女人與男人臉上皆有淡抹的濃妝。』 自從萬花筒內遺失一面鏡子、多了不對稱的黑暗, 我習慣躲在失去朝陽的保護色下做些 神般的見證。 天...
【狼來了】   Time over   腐壞的蛆在齒顎間留香。 一頭狼用駭人的手爪穿刺羊水, 牠說:走了一萬一千里路,老鴇、    車伕與姘頭喜歡在月光裏造愛。 於是世界始有童真與色彩。 銹漬的勺常在我耳邊刮摩, 總有糜糜之音此起, 邈邈的嘆息彼落。 顧城裡的商人、馬伕與洪水還在氾濫, 場子裡、場子外, 繍腿間裙襬藝術還不斷翻新開張, 我的頸椎常有莫名異物撫觸, 快感曾是一張綿薄而善於說謊的書。 所以每到夜晚你愛扮成披著狼皮的羊, 開始闡述所謂的後現代。 有一天, 鏡頭前的攝影機閃紅, 說書人:狼,來了! 但十六歲的學習是在暗房內戳刺彼此。 為愛! 決定不躲、不逃跑, 年輕太短,我們用狼牙棒擊...

謝謝沐魚分析與建議!
我還在做重新的嘗試與新的規劃,
這首兩公里的月光是開始,
續集還在努力產生當中...
突然覺得自己像編劇,在每個環節可能的發展作延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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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作品內有交代了故事,當然,故事仍在進行!
【黑貓/魚骨丁】   Time limit   相信我!舔舐彼此後,骸骨將為明日發芽。 這對立的情節,知風草與賴草之於詩人表述:  嘲諷與隱喻是道。 還有六千個月光在等待,黎明,一把將妳推開。 噓!別問一尾鮮活的明天如何在今日泅泳, 由腮紅的色澤批判(利齒霍霍準備) 妒忌的尖牙。 以腐壞的肉身抵擋試煉的火舌, 利爪劃開密佈烏雲,卻透以 化膿的天空。 我緩緩地在催化的香精中添入薰衣草, 如昨日溫柔地撫觸誘人骨丁並相濡以 沫。 街運的我們也在床上一起吶喊嘶吼, 晾在太陽底 新衣汗淚\淋漓。 我說:自從有風,寂寞便不是病,是良醫! 妳笑著點點頭。 (但事到如今,該如何追憶?) 這寫實的社會,黑貓與魚...
【兩公里的月光】   Time will tell   即使路程蜿蜒綿長,漸遠的樂聲仍…… 揣想故事開端是一荒漠,漠地,一尾渴望自由的魚。 褪去鱗身的赤裸像月光被黑夜咬下蟻痛傷口, 悲傷是以自身磨製而成的骨牌, 堆砌 一座隨時傾倒的萬里城牆。 竄改的筆漬字早已斑駁, 桌前的吹扇仍不斷地搖頭  否決 發酵的書全因一根魚刺所標注的夾頁。 聽說血淚的典故在成就之時, 黑貓哽咽地躍過簷前, 身後的憾恨因此留下。 於是, 我驅車駕控兩公里的月光, 寂寞很長很長! 夜裏聽森林搖著裙擺在唱和間讓 荒原愁悵! 風依稀恣意且踢踏, 卻有嘆息於耳背的山丘迴響。 縱有原由,我想我也無從解答 紛沓的步伐如何無疾而終!...
兩千年的某個夏天,
滿桌的橡皮碎屑像錯誤,
任修正液乾涸也無法將筆漬磨除
我們的日記寫道:最後一頁。

所以,一到了晚上我們便開始跳舞
輕佻的鋼珠筆尖像舌般纏繞
舞蹈迴旋在童話世界的中心
你的軀體逃不出纖細的手指
於是愛 從腰間髮上偷偷
竄入
南瓜車旁 公主踩碎月光

所以,一到了晚上我們便開始奔馳
床鋪是夢馳騁的原野
呼吸像海
故鄉在腦後/寂寞在枕邊
一跨身,是熟息卻又截然不同的鄉音
耳背的嘆息學會了使用涼風
吹乾每件沾染汗漬與淚的外衣
彌留衣領的海鹽為鑑 愛是可笑的雲朵

所以,一到了晚上
我們便開始……

所以一到了,
晚上……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