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小的時候,我一直想自創一個故事或者是笑話,開頭是這樣子的:有個人走到了一個交叉路口,他不知道右邊的路是到哪裡,左邊的路又通往何處,他處於陌生的環境,對於前方的路途也完全不知,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在何處,因為沒有設定自己所欲何往。 他不知道該選擇哪一邊,於是拿起了石頭,往天空一丟,當石頭掉在哪條道路上,他就決定往那兒走。他抬起了頭,等待著那顆石頭墜落…… 故事到此為止,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知道從我想著這個故事開始直到現在,那石頭一直沒有掉下來,故事因此沒有了結尾。 我一直在想著該如何結束這段故事,我曾想著剛好旁邊有小河,石頭掉到河裡,那是否就這麼勇敢的跳進河中呢?或者石頭掉落...
他不疾不徐,緩慢褪下我的衣服,在我完全離開了衣服的遮蔽時,他仍然不急著有什麼動作,只微微翹起了嘴角、精準無差的固定在相同角度,那微笑稍稍撫慰著我的心靈。 他抱起了我,往浴室裡走,用著粗厚的手掌抹著棕欖香味的沐浴乳,為我細細搓揉每一處肌膚,脖子、耳後,順著鎖骨往下而走,胸前、雙乳,連那細膩的乳尖也不放過,仍然是那樣的輕柔。看他專注的眼神,彷彿在擦拭著祭拜用的聖器,那麼的溫柔且端重。他的手掌來到了我平坦的腹部,白色的泡沫遮蓋了原始黑色的慾望,他還是一貫的溫柔且固定角度的微笑,不多說什麼,只有水龍頭流洩的熱水吵雜著這方寸的空間,氤起了煙霧茫了我的視線,我索性閉上雙眼,享受著沐浴之外的舒爽和有別於熱水...
這是我弟弟的親身經歷,這故事要先從我家的房間位置來說起。我家當時是二樓建築,一樓只有客廳與廚房以及一間浴廁,客廳與浴廁中間就是樓梯,沿著樓梯上了二樓,左手邊是父母的臥室,那是間採光充足的房間,由窗戶往外眺望,可以看見層層疊巒,翠綠起伏的山,以及四散呈突起小丘陵狀的土塚,那矗立的墓碑,在夜晚明亮的星子與月光照射之下,隱隱散發出點點光芒。 上了樓梯轉往右側,會走進一條廊道,此時是左邊靠著牆壁,右邊是使用木板隔間的房間,因為這房間位於房子正中間,完全沒有窗戶採光,因此除了點亮燈光之外,大部分的時間是一片黑暗,而我只要從外地回到了家,這裡就是我睡覺的地方。 再往前走,廊道的盡頭是一扇門,門後是一間與父...

依玫,問好!
有時候恐懼是來自於誤會與不了解。人常常自己嚇自己的。

夜笙兄,我們的父親都是在金門當兵,也許也曾為同袍也不一定。
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真實故事。父親年輕的時候,在金門當兵,確切的年代我不清楚,反正就在民國六十二年左右。那時候兩岸之間似乎還有水鬼摸哨的情形,只是已不時興割人頭或割耳朵,頂多摸走幾樣能夠證明已經摸上岸的證據,例如拿走國軍帽子,或者是到戲院看場電影帶回去票根,總之危害生命的事情已經很少發生。 不過我爸跟我說的故事跟蛙人水鬼沒什麼關係。倒是跟鬼有點牽連。 那是個嚴寒的冬天,在金門當過兵的人應該都清楚,冬天的寒風簡直是刺骨,所有的軍人都穿著防寒大衣。那時候的父親是位士官擔任經理(所謂的經理就是管理眾人有關於穿的方面與睡的用品)的職務,同時也身兼採買,在清晨的時候帶著人員出外採買,買齊營隊所需的食物,回...

別來無恙,夜笙兄!
夢境有時候反映著現實或者代表著某些徵兆或潛意識。
夢中的那句話:思想的燈塔。好像告訴我一些什麼的,一直到現在我還在思考著。
芭樂愛上了草莓。 芭樂身材健碩,草莓則是小巧玲瓏,鮮豔的外表讓人垂涎欲滴,令人想一親芳澤。芭樂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勝出獲得草莓的青睞,於是兩人開始了交往。 在約會多次以後,終於有了一次機會,芭樂送草莓回家,草莓邀了芭樂進入她的閨房喝咖啡聊天。也許是咖啡香氣環繞,音響流洩的輕柔音樂撩撥,這浪漫的氛圍讓人不自覺陶醉。草莓的雙眼迷濛,芭樂的眼中則閃出火苗,兩人對望,飢渴的雙唇似彗星撞地球般的猛烈,摩擦、吸啜,溫暖且濡濕,空氣中盪起了慾望磁場。 一番溫存,芭樂像似發現新大陸般的叫了一聲:「妳是處女?」他的話聲在顫抖,卻又隱藏不住高興的心情。草莓嬌羞的點點頭,那模樣叫人忍不住的想憐惜。 往後的交往,芭樂更...
做了一場,應該說一連串奇怪的夢。首先是在某個場景裡,一群人興高采烈的聊著天,一位在現實生活中認識的女孩子也在這群人裡面,大家聊著聊著不知道說到什麼話題,開始有人撩高衣服露出肚子與胸部,大家都是男孩子無所謂,倒是難為了那女孩。沒想到那女孩竟也大方的拉高衣服,她沒穿胸罩,直接大方地露出胸部,我驚訝的說不出話。 我還以為這是在作夢,問了其他人有沒有看到那女孩的舉動,反而大家訝異於我的反應:這很正常呀!那女孩子也聽見我的詢問,對著我說:這沒什麼呀!我還可以把褲子脫下來呢!說完馬上脫下了褲子,我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了她露出了「男性象徵」。喔!老天爺,我只能張大了嘴巴,完全被嚇呆了。其他人都好奇的問著我:這...

小時後總在新聞、報紙上看到外省人、本省人、原住民、客家人,才明白了在大人眼中住在台灣的人還分了那麼多族群,但我的心中只有一個認知,大家不都一樣是人嗎?又何必強分呢?

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祖先來自福建,四五代前的先祖們不也是非台灣省籍,那延續下來的我不也成了外省人?那既然大家先後都來自彼岸,又何必強分?

我一直明瞭且驕傲身為一個中國人,是那個有著悠久文化的中國,承續著堅忍不拔精神的中華民族後裔,這樣就夠了,其他的就不必分了。
今天是中秋節,仍然不能免俗的接收到來自朋友同事的秋節賀句。秀齡給我的祝福是這些話語: 讓我來,讓我來~~~~~~~  ╭══╮ ╭╯ΘΘ ║ ╰⊙═⊙╯來給你送月餅 再過一天就是中秋節.送你一個月餅, 含量成分:100%純關心; 配料: 第一層是體貼, 第二層是關懷, 第三層是浪漫, 第四層是溫馨, 中間加層是甜蜜; 保質期:一輩子; 保存方法:珍惜, 祝你有開心一刻,快樂一天, 平安一年,幸福一輩子.... 收到這些祝福應該感到高興,卻都是一樣的畫,一樣的話,讓人覺得少了些許創意。我不是不喜歡別人的祝賀,只是一再重複看到這些字句,竟有了:喔!又是這些,看過八百多遍了;這麼不耐煩的心中旁白。 ...

禮拜一至禮拜五一天裡/至/多上八節,最少也有四節,--最 剛考進來的開學前才會進/駐/,----住 急忙打電話通知房東,房東也/忙/報了警,---贅字 若真讓我遇到躲藏的/小偷歹徒/,---小偷歹徒選一個就好 呵呵呵.... 可愛的水弟弟 以後你最好別看恐怖片喔 不然 定會讓你睡不著 遇到事情 神經也別太過緊啊 這可是會影響心理健康的 心要放鬆些喔 呵..... 想飛你好,你挑出的這些字詞我寫之前都考慮到了。 至多就看這裡好了:http://140.111.34.46/cgi-bin/dict/GetContent.cgi?Database=dict&DocNum=105732&Graphi...
多年前,我二十一歲那年的二專暑假,同學都畢業了,我還留在學校暑休,那次的暑休是我讀二專最認真的時期,十個學分把整個星期的課擠的滿滿的,十個學分就是說我一星期得有三十堂課,禮拜一至禮拜五一天裡至多上八節,最少也有四節,我上課不再打瞌睡,很認真的聽課,回家馬上複習當天上課內容,做完規定的回家作業,那種認真的程度讓我以為我還在讀國中。反正那年我過了有生以來最充實的一次暑假,十個學分也順利高分過關,完全沒有老師的同情分數,只有自己的汗滴與時間所耕耘出來的成果。 充實的暑假裡,也有著一生中最恐怖的經驗,那也是一個颱風侵台的日子。整棟三層建築只有我入住,其實那時候也只有我一個房客,畢業的早已搬走,剛考進來...

蘇東坡與一位和尚好像叫佛印吧?
他們之間的詩文來往,也大多互相戲謔。
忘了是什麼緣故,只記得八風搬不動,一屁吹過江?
上課不認真,老師說的都忘了。
冬天的味道
是那件熟悉的外套
有著溫暖的擁抱
將我緊緊裹包
冬天,下次可別遲到
別讓我的外套
遲遲找不到依靠




註:去年年底為遲來的冬天所寫
2004/12/29筆

心雨 寫:把心化作在黑夜潮中漂浮的水母,在這黑潮浮沉中心之掙扎。

『以水母漂的姿勢』文章起始就強調了隨波而浮沉的一種無力。文字間輾轉伸延出一種猶豫、軟弱又渴望重新回到可以扶立的土地區域上。

《遺忘陸地的水母》讓讀的人有思想的空間,但以水母代之的心,應還有空間更深入地刻劃。
向心雨問好!
倦了、遺忘、沉浮、柔弱無骨、沒有了重量,這些都是在表現自己的無力感,對於未來沒有方向,就像沒有燈塔的指引一般。
暫時的人生失意,我還是很希望能夠站在土地上,而不是選擇深潛海中逃避一切。
水母有心嗎?呵呵!單純以生物學方面來看,水母是腔腸動物,原始簡單的生物構造。也許沒有心,能有更多的自由。

前幾日在這裡看著霏的驚悚小說,瀏覽之後,又跑去無名部落格隨意點閱,無意中點進了某個網誌,看著裡面的文字,一如往常看著其他的網誌一樣,卻毫無預警的響起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聽過這首歌的人應該知道剛開始是沒有前奏突然拔尖的高音直接唱出死了都要愛,讓我嚇了一大跳,緊接著趕緊將電腦音量轉成最小。腦中突然想起霏的驚悚小說,這段故事就在腦海中形成了。
我用著冷漠的眼神看著她,步步逼近,她卻踉蹌的往後直退,看著她淚涕欄杆,哭喊著:「你不要過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找我?既然離開了就不要再回來呀!」 「我愛妳!」我用著自己未曾聽過的淒厲聲音說著這句話,低沉透著陰涼。 「我無法停止愛妳!我愛妳愛的那樣深,濃濃的情隨著離開的時間卻都化不開。我想妳,在這四十九天裡,無時無刻。我愛妳,我想要和妳在一起。」 「不要!你不要過來!你如果真的愛我,就該讓我好好的過生活,不該來打擾我呀!嗚……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怕,嗚……嗚!」 「乖!別怕!我愛妳,就不會傷害妳。妳別縮在牆角,地板多麼的冰涼,對妳身體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你快點走,...
我一直渴望天空,聽說天空是藍色的,綴著幾抹白雲,似碎花樣般的妝點著蔚藍蒼穹。我想我見過它的樣子,隔著那鐵灰腐鏽的水溝蓋,透過小小的孔洞往上仰望,一絲藍在洞外晃動,大部分只能看到比我身體大的腳,踩住了孔遮蔽了光,讓我對外的唯一眼瞳暫時失明。 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道中是辛苦的,貼著地匍伏前進,混濁的水總髒了我的身軀,但又何妨?在這裡大家都一樣,在髒臭的水當中泅泳,在爛泥巴中覓食,幸運點的會在水溝孔洞之下找著了半片麵包,我想上面的人是衣食無虞的,總有些吃不完的往水溝裡丟。 大寶,比我大隻了點,年紀也長我多些,見識過的總比我還多些。他常說著我所沒聽過沒見過的事情,我最想聽到的是外面的世界頭上的那片天空;...

飛斛醉月 寫: 題外話:水袖兄這篇是應觀眾要求
寫來讓大家流淚抒發情緒的嗎? :wink:
非也!我是應觀眾要求貼上來的,這篇文章早已寫了有一段時間,就在阿嬷住院的時候所寫的。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寫的斷斷續續,因為我得一直起身去浴室洗臉擦鼻涕。
阿嬤早已經出院回家了。這兩個月以來我只回家一次,實在有點不孝。那次回家之後,看見阿嬤更瘦了,看了心裡著實難過,阿嬤倒是很高興看見我回家,這個週末我也該回家讓阿嬤看看了。

以前讀「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時只能用想像的,如今更能體會到親人離去的思念、感傷與後悔。所以有空還是回家吧!多與家人相聚。

不寫了,水袖要去擦眼淚了。

嗯!是我想太多。

自己本身都覺得被壓迫的太緊了,所以文字上不想再加入那些東西。
純粹漂浮那也是很自由的。呵呵!我一直在逃避!
不過還是要面對現實,畢竟逃避沒辦法解決任何事情。

還是要謝謝您的閱讀。願一切順心!

是該向水袖兄學學 每次跟友人去電影院看感人電影 在黑暗裡默默滴淚雖然很爽 可是卻不敢吸鼻子 最麻煩的是,當片子結束後 往往都要趕在戲院亮燈前將眼淚擦乾 這實在是……很不過癮啊!! 我相信哭泣是對心靈很好的治療或發洩方式 多希望哪天能夠痛快淋漓的大哭一場 :cry: 水袖兄哪天來篇感人肺腑的文章 讓我們享受一下哭泣的快感吧 :twisted: 我也會在電影院流淚,也是在出電影院之前趕緊擦乾淚滴。 哭的最暢快淋漓的一次是在二專社團的幹部交接,和同學們說好都不許哭,卻還是在交接給學弟妹們的時候,有人忍受不住第一個哭泣,然後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大家唏哩嘩啦哭成一團,事後大家還互相取笑哭的好難看。也許...
阿公,已經一年多沒這樣叫您了,但我始終在心裡時時刻刻的叫著您。 不知道您過的是否安好?我很想用台語的字彙來對您說這些話,可是我沒辦法用文字來表達台語,不過博學的您應該看的懂我所寫的字句,一如往常您看著報紙的內容,雖然您只有小學畢業的程度,但以您對漢學的知識,這些國語所表達的文字,您應該懂的。 阿嬤最近住院了,我卻一直沒有去探望她,雖然沒有去看望她,但我心中一直掛念著她的病情,如同她掛念著您一般。 阿嬤曾問過我,是否見過您在夢中來看我,雖然一直沒有夢見您,但我還是說了謊,對阿嬤說阿公您曾經在夢中回來過,我說這些謊只是為了讓阿嬤放心。 沒有您的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在想念您,不知道您是否還想念著我和家...

妍音 寫:水袖這篇是在描摹溺水情狀吧
文字讀來無情無緒沒痛苦沒掙扎
我在想像那是怎樣的陸地水母
妍音您好!
我刪除掉了幾個字,這本來是我躺在床上,捲屈著身體,對生活對工作還有一些種種都感到疲憊,然後想到要在海上漂流,甚至幻化成水母,遺忘一切。
這只是我對現實逃避的想法,潛入深海中或許是某種程度上的自由,所以並沒有描寫溺水的情狀,也就沒有掙扎,沒有痛苦。我要的是片刻的寧靜,所以也沒有情緒的抒發。就這麼靜靜的在水中,忘了所在的現實。
情緒抒發,我想我還是躲在自己的房間偷偷哭泣就好了。
謝謝妍音的指點,若是以後有寫到類似情況的時候,對於情緒、痛苦掙扎等會多加撰述。
倦了,我捲屈著身體,用著規律的呼吸生養自己。這莫名的倦怠如滔天大浪襲捲著我,猛地沖刷,壓抑著我的心跳,我只能以水母漂的姿勢,讓自己在這茫茫大海漂浮,偶爾沉浸全身隨即浮於水面。我尋不著那光亮的燈塔,它該是為迷失於海上的船隻點亮,也該為我綻放;但我看不到,只有那稀落的星子,毫無重量的散發,讓我稍見晦光。 星子明滅,我的呼吸隨著那頻率,一出一進,起伏的胸膛迫著冰冷,我渴望生還,卻只能隨波逐流,也許會到某個孤島,也許會擱淺在岸,也許會流浪到天涯最邊緣的那一端;無論在哪,我想我都會活著。 漂流也許很孤獨,但有那鯨豚陪我,我觸摸不到它的皮膚是粗糙或光滑,我只能隱隱聽著鯨豚的歌韻,節奏規律的在響。似吟似唱,...

謝謝想飛的指正,已更改錯字了。
懂得掉淚,表示還有情感存在,只是男人掉淚的地方要躲在無人之處。若是真的在大眾之前,那也是生離死別。有時候,快樂也可以掉眼淚的。
向兩位問好,也請多多指教。
流淚,對於成人的男性來說,似乎太過於陌生了;但對於我來說,再熟悉不過。 嬰兒時期用著哭泣來表達肚子餓、大小便或者生病等等令身體不舒服的事情,這是不會說話的嬰兒能夠表達情緒的方式之一。 當我還小的時候,我是個愛哭鬼,晚上睡不著,吵著要散步,爸爸只得抱著我坐在阿公的腳踏車上,原地踩踏著鐵馬,我才安靜睡著。稍大一點,媽媽外出沒帶著我,或者沒有吃到好吃的東西、不如我意的事情,常常會惹的我斗大的淚珠猛然墜地,這是我孩童時期發洩脾氣的方式。 及至國中青春時期,總有著男兒膝下有黃金、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豪邁心態,對於生活當中的不如意、挫折感等等看的很開,稍有積壓在內心會利用其他管道來發洩,打球、出遊、聊天等一切...

我也常吃餃子,甚至在讀書的時候是吃餃子減肥的。
那時候一天三餐裡至少有一頓是餃子,自己煮的,份量大約在十五顆左右,其實這是我食量的一半。再加上做運動,足足瘦了十公斤。

通篇的文章充滿色彩,愛情原來是這麼的多姿多彩。
我卻得獨自悲傷自己一路走來是如此的白。白的無法沾染一絲塵埃。
又對戀愛憧憬了。

問好瑀珊!

多謝兩位拜讀了。
也向兩位問好!
杯酒歡愉之後,剩下什麼?幾許惆悵落寞。 很喜歡與朋友相聚,小酒花生,各自訴說最近種種,你的事業路,我的感情觀,天南地北聊個沒完。通常都是到酒吧聚會,還可以點歌歡唱,酒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能見到幾個禮拜不見的好友同學,聯絡感情,以免久沒接觸失去聯繫。 在自己的生活當中,朋友,是由同學開始交往漸成好友,但自己被動的個性,在畢業之後不會主動聯絡同學,使得朋友維持在那固定的幾個,不曾拓展。 直到就讀二技,認識一群聊的來,說的多的同學,漸漸會主動邀約,哪個茶店喝茶,或者敲個撞球,感情是越積越厚。我的生活他們會關心,他們的世界,我會去問候,友情就像一瓶葡萄紅酒,越陳越醇,喝起來芳香留口,濃濃的積在喉嚨,不...

就因為教堂的戲,才知道劇中的克林伊斯威特是虔誠的教徒,也才知道結尾時他所作的決定是違背良心,違背神的旨意。

和牧師的對話,才知道他如此虔誠的原因,是因為和女兒疏遠的感情,因而自責,認為自己背負了莫大的罪過。也因此將感情轉移於瑪姬身上。

和牧師對談,甚至質問是否真有神的存在,是在挑戰牧師的極限,挑戰神,因為我如此虔誠為何上帝不讓我挽回女兒的感情?

由此可見,劇中的克林伊斯威特長期背負著自認為的罪,在瑪姬的出現時稍微獲得解放,卻又因為結尾得作一個最重大的決定,讓最後離開消失的他又背負著更大的自責與罪過。

醉月說的有道理。我認識一位文友是個國文老師,
她說過只要是出自真心的文字,讀來順暢易懂,那就是篇好文章。
她說我已經做到這個程度,所以無須她的指導。
我想醉月與她說的都是相同的道理。

我們一起加油吧!

八卦始終來自於媒體!

好像套用NOKIA廣告字眼。

醉月總是如此誇我。我一直認為我的文字還不夠成熟。
看你或其他人的文章,讀來字句總是優美,我就是沒辦法如此。
十幾年前的鄉下小路,到現在變化一直不大,一邊是灌溉水田的圳溝,一邊緊鄰的就是一畸畸的田地,在秋高稻熟的季節裡,金黃飽熟的稻穗,微風輕拂,引起一陣陣的稻浪,一片金黃海浪,上下起伏波動著,如果是黃昏時刻,昏黃夕陽斜照那一片稻海,更顯得金光閃閃,農夫的辛勞在這個季節裡有了成果。 白天情景令人陶醉,夜晚卻又是另一番景象;鄉下的路,通常都沒有路燈,一片漆黑,只有憑藉著星子微光、以及那白玉圓盤為來往的行人照亮路的去向。十幾年前的莘莘學子,放學之後大都往補習班裡跑,當然我也不例外(現在的學生好像也是)。每晚,上完補習課程,騎著腳踏車,往家裡的方向前進,經過這條鄉間小路,黑暗總會將我吞噬,內心恐懼油然而生,只...

這是我的第一次飛行,從起飛到降落,我的視線從沒離開過窗戶外的景色,就像個小孩趴在明亮的大玻璃窗前,貪婪的望著蛋糕屋裡擺放的蛋糕甜點,用眼光擷取那一絲甜蜜的味道。
飛行原來是那樣棒的感覺!

凌雪丹楓 寫:很有趣的經驗
第一次搭飛機,不知道你會不會感覺到恐怖?
至少對我來說
那是一件暢快的事
飛在天空的感覺
真是不錯呢

你的徜徉兩字,好像用錯了喔
不恐怖,很新奇好玩!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可以到這個網址看看,我應該沒錯。
http://140.111.34.46/cgi-bin/dict/GetCo ... yString=倘佯
那年,懷著雀躍的心情,登上了小型民航機,和同事調整了位置,坐在靠窗處,只想這一路看著窗外景色。從未搭過飛機的我,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同事直笑說我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我心想的確是如此的。當飛機昇上高空,隔著窗外望著逐漸遠離的地表,看著這都市叢林,彷彿格列佛遊歷小人國般,一切都是迷你的尺寸。那一畸畸綠油油的稻田,似棋盤般羅列;路上行走的車子,猶如螞蟻行軍般,不同的是,那是群彩色螞蟻,在那白條條縱橫交錯的馬路上爬行著。 飛機出了台灣本島,觸目所及,一望無際的海,從本島附近的黑黃混雜,直到出了外海,一片湛藍,藍的那麼清晰,藍的讓人心靈澄澈。時值午後,陽光斜射,金黃色的光線映照著一片波光粼粼,小小的漁船,...

wolF.Dilemma 寫:我覺得這篇文章讀起來挺爽的
好像一個人自己在喝酒一樣
有種飄丿(音同"撇")的味道
哈哈 好自在
哈!這篇是我在酒吧裡飲酒之後寫的。
你的感覺與觀察很敏銳。
卡夫卡曾說─「孤單永遠不夠,....四周的寧靜永遠不夠,....夜也永遠不夠。」 孤單並不是一個好處理的題材。因為有太多人對他有所探討, 因為孤單似乎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情況,所以每個人都寫。 要寫到骨子底讓人心有同感,並不是那麼容易。 孤單好不好?他像是一種視覺系藝人給人多重答案的開放性談話 孤單是什麼?跟一個人很像嗎?還有孤單寂寞是不是一樣的? Net and Books,第八期,一個人Alone 可以去看看!:) 我寫這篇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認為有時候孤單的身影內藏的一顆心並不是那麼的孤單,別人眼中的孤單的我也未必是孤單。 相較於外在的孤單,寂寞是內心的孤單。在感到寂寞的時刻,未...
其實孤單沒有什麼不好,孤單的外表只是恰好自己一個人被看到。 當風雨飄搖,我欲撐小傘在雨中跳躍漫步,此時身邊若是有一個她,沒法這麼逍遙還得擔心她受涼感冒,這種孤單形式,就我來說是有點浪漫語調,在別人眼中卻只是可憐啊,這人真無聊! 孤單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當一個人吃著奢侈大餐,大快朵頤的時候,總不用擔心得保持形象斯文為上,儘可以的油了嘴,膩了手,邊打嗝放響屁,還不用向對方say sorry。只是恰好隔桌情侶看著我這樣,蹙眉掩鼻,說著怪不得這人沒有伴。其實,隔壁的老兄,也許你對面的女孩,獨自在家的時候也這樣。 早上起床,看了鬧鐘,卻發現離上班時間只剩二十一分三十九,趕著進去浴廁梳洗打理順便排放穢物廢氣...
迎著風,讓風托起身體,原來這就是飛翔的感覺,竟讓我不自覺的睥睨在地上如螻蟻般的人們!不知道飛翔的終點會不會遇到哥哥?

走馬燈的新聞輪番在電視裡上演,其中一則「瘋狂影迷追隨已故影星張國榮的腳步,跳樓身亡!死者是參加張國榮影迷所辦的高樓追思會時跳樓身亡,死者唯一遺留的只有皮包裡的張國榮簽名照一張…」

當我以不自然的卍字形,安靜地躺在地上,隨著流洩的血液,腦中的疑問也隨著釋放:「媽的!究竟是誰推我下樓的?」

醉月,心沒有老,只是心成熟了,看的多見識的多,反倒對於人心無法適應,只有不停的回憶過往,期望能留住那些童稚與純真。
這是我的想法啦,對於老,我很坦然以對(嘿!說老還太早,你我也不過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生長在鄉下,長大到都市討生活,更見人心的機巧與晦暗,這是我一直無法適應以及應對。
好久沒坐火車了。這次北上,特地選擇了火車為交通工具,為的是重溫讀書時的回憶。 登上了自強號,坐在舒適的座位上,本預想坐在靠窗處,卻買到了走道旁的位置,又不敢跟旁邊的乘客商量交換座位,只好一路坐著直到桃園。 求學時期,每兩個禮拜,就回家一次,苗栗到員林,路程說短不短,說長卻也只花一個半小時車程,在有限空間的車箱中,看著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人們;那一對小情侶,互相依偎著,即使沒有座位,卻也能怡然自得的站在最後一排座位後的空間裡,一個暫時屬於他們愛的小宇宙,甜甜蜜蜜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頭也跟著升起一份甜滋滋的感覺;坐在中間位置靠走道旁的中年人,福福泰泰的模樣,聲如洪鐘,對著手機滔滔不絕談著生意,又忙著...
水袖 寫:我看見
血肉噴飛恍如天降紅雨般的宣洩
我看見
白骨相擂搥打斷裂磷片閃著鬼火
我看見
腦漿四溢攪不動的濃稠汩汩竄流
我看見
你們所謂的文學裡頭暗藏的血腥
我看見
我也跟著寫出如此自以為是的詩
如果這就是文學
那我也跟著淌這一趟渾水不自覺
這是我想起朋友說過的話:別以為在文字裡頭寫著什麼血呀、腦漿眼珠、死呀精液呀,就自以為是文學。因此有感而寫的。
我看見
血肉噴飛恍如天降紅雨般的宣洩
我看見
白骨相擂搥打斷裂磷片閃著鬼火
我看見
腦漿四溢攪不動的濃稠汩汩竄流
我看見
你們所謂的文學裡頭暗藏的血腥
我看見
我也跟著寫出如此自以為是的詩
如果這就是文學
那我也跟著淌這一趟渾水不自覺

伊玫 寫:好像一天只能貼一篇哦~
大哥,這篇可能會被那個了~
謝謝妳的提醒。
這點其實我有注意到,妳可以看日期和時間喔。
有沒有一種記憶,是當時痛恨,如今卻是美好的回憶?我有過,那是我童年的時光。我是在彰化鄉下長大的鄉村男孩,家裡是傳統的大家庭,屋舍的規模是傳統的三合院。我們14鄰,是由雙重三合院組成,前三合院的右側有一條巷道,可通至後三合院,巷道右旁有一長排的紅瓦厝,這14鄰裡,住了五戶大大小近40個人口,我們家人口最多,共19個人,可以想像一大家子吃飯的情景。 在我們這個里,幾乎家家戶戶都是以編造竹籠維生,竹籠主要是賣給水果商、果農。當然我們家也不例外,我們堂兄弟姊妹,六、七歲就開始學習編竹籠。竹籠分為兩部分,一為籠蓋,一為籠底,通常籠蓋與平面的籠底都是我們小孩子編的,而大人才把平面籠底編成立體。其實小孩子好...

呵,水袖兄來了 :D 以後讀您文章就方便多了 炎夏中 讀起此篇文章 頓覺周身涼爽 水袖兄的文章總是如此 日常中簡單的細節 一般人忽略的美好 每每觸發幽思進而化為文字 淡雅細膩的筆觸 就這麼讓讀著的人 一頭栽進了水袖所描繪的色彩裡 是哪,一葉怎知秋 秋在寫字人的筆尖 在一顆敏感的心上 水袖兄的珍藏都給拿了出來吧 讓我們也能分享撩撥你心湖的暖風 希望發表好文章之餘 也能與這裡的許多先進 交流文藝互動愉快 這裡是很不錯的地方:D 醉月這樣說,我可要不好意思了。 在此也向各位先進前輩們問候一聲。謝謝醉月向我推薦這裡並邀我加入,若有文章一定在此張貼發表,還望各位先進指教指導。 這篇秋要算是我第二篇在網...

一葉怎知秋?瞧著屋前滿地落葉,拿著掃帚,邊清掃邊找尋著,看是否能在這堆葉子裡,找出最先掉落的的那一片,想問問它,怎能知道秋天到了? 上班途中來到公司附近,這地區的行道樹,從一個多月前開始,就開出黃綠的花,像在畫布上用著黃綠顏料,輕點著畫筆一點一點的畫上,繽繽紛紛的煞是好看,從此經過總要放慢速度瞧上了老半天。 每日經過,發覺它們天天在變化,剛開始的黃綠、粉綠、粉黃,直至現在的粉紅,說是粉紅但總覺得更紅了點,說是紅色卻也沒那麼紅。每天瞧著,卻不急著想去知道那樹的名稱,總覺得好看就好。 有日無意在路的轉角,發現一塊牌子,當下停下了車,仔細的讀著牌子上的字「台灣欒樹,台灣原生種,於秋天時分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