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一個夢嗎?" "關於什麼樣子的夢?" 因為我行走在漫無目的上...... "等等,那是理由嗎?" "也許,或者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理由︒"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必定的理由之所以存在︒" "也許,或者......" 當我漫無目的地行走,也許那是一條線,它懸空在遙遠——底下人們幾乎看不到——的天空中︒我幻想我在呼吸,我張開雙手︑我敞開胸膛︑甚至扯開肋骨,極盡一切︒ 止步於那條線上,那夢想中僅存的美麗,只有在迎接墜落後展開︒我捨不得的畏懼,他們拋棄後,飛向更遙遠的天際︒我渴求的依存,是否回頭?或是鄙視一眼餘生,留下無法數盡名為思念的遺憾,無法拼湊曾經熟悉的臉孔︒ "我可以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