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玫 寫:死亡是不是解脫,只有死了才知道
是呀!只有死了才知道,不過,如果真是死了,就算未能解脫也來不反悔囉! :?

問安!m(_ _)m

『哼~那些廢人,我根本不放在眼裡,不是對手!』被女性包圍的男子口若懸河的自誇著。『看,我一出手,哪有什麼事搞不定!』
在場的女性無一不投以愛慕的眼光。

只有她穿著睡衣拖鞋的,雙手抱胸慢步走過人群,冷哼的丟下一句話『就只會出那張嘴。』






『死老太婆!連我的夢都不放過是怎樣。』男人坐起身看著身邊熟睡的伴侶嘀咕著。
 
 
雖說肌如雪白,宛若童話中的白雪,實是名符其實現代壓力下產生的柔弱”白雪”!

短短的章節,對比出自己與鄰家白雪的一切,結尾的白雪不當公主不當...獨眷能飛的鳥,直讓人留著滿懷惆悵呀!
她站在屋頂,展開雙臂,任憑流動的氣流竄動。
當生活中的不順心成了負擔壓的她喘不過氣時,她總會這樣做。
吹著風;流過淚;看著繁華都市夜景,就能夠忘卻煩憂,明天又能繼續往未來衝。

只是,今天她是鐵了心,想拋開這一切,想重獲自由。
於是,她站在矮牆上邁開了腳步,任地心引力拉扯,下墬。



最終的曲目揚起,她自由了嗎?
自殺的罪仍桎梏著她的靈魂。

科技越是進步 癮頭也越是多樣 上網、線上遊戲、撥打手機 在在是新世代的「新癮品」 倒不是只有草莓族、水蜜桃族才可能沾染上 某種程度而言你我不也是 戀上了網上貼文的趣味! 呵呵 所以經常要強制自己與電腦保持距離 才不會上癮哪 這篇文章真的是我近日的寫照。''Orz 總覺得用「癮」這個字來形容現代人對網際網路及電腦的依賴,應該不為過吧! 不說他人,我自己也是...上班時間一定會用上它,下班回家卻依然黏在螢幕前。其實,似乎也不是真的有什麼非看不可;非用不可的理由,只是......一種習慣,一種讓人無可自拔的習慣。 至於這習慣是好還是壞,我想...很難定論,畢竟網路和電腦確實提供不少便利性,不過,任...
第二話 午餐約會 「Eric,你今天心情不錯唷!」同事Peter在我踏進辦公室時,一臉詭笑的看著我說。 我沒搭腔只是逕自走向座位,看著桌上草草寫下的企劃方向以及一團團的紙球,突然今早海邊的天真的甜笑又浮現,靈感則像是電流一般穿過腦海。然後,我像是遭繆思女神上身一般,連早餐都沒吃就開始振筆疾書,趕在老闆進門前將企劃案放上他的豪華大桌。 近11點半,我座位的電話響了。 「咳!那個…Eric進來我辦公室一下。」講話前先清喉嚨,那是老闆的習慣。 以往,我總是擔心老闆找我沒好事,但是,今天我卻滿是雀躍。 起身與鄰座的Linda四目交接,她靦腆的低下頭,另一頭的Peter則是伸長了脖子像隻好奇的長頸鹿。我...
發呆的時間過的非常緩慢,流走的速度像是一年走不了幾公分的冰河,亦或,年邁老牛拖著沉重的車走在上坡路段一般。 而發呆的人很空虛。坐在辦公桌前,右手不斷的滑動光鼠,食指不停歇的點擊,近乎呆滯的雙眼空洞的盯著前方閃光的螢幕。腦袋呢?我猜想是閒著的吧!不思考;不細想;只要適時的傳達指令予末梢神經點壓滑鼠左鍵。 腦袋瓜子厭煩了網頁裡不變的內容,索性按下視窗上的關閉鈕,乾脆靜下心看看桌上的書吧。只是不消多少時間,抬起頭的瞬間眼光對上螢幕,腦海裡浮現前幾天在拍賣網站看到的東西,右手又不自覺摸上的滑鼠,腦袋再次傳達指令,點開IE,點擊...點擊...。當無聊的癮犯時,潛意識的想抓住一點使用電腦的感覺,就像是毒...

薇妮 寫:瑰麗的文字
薇妮靜待下集
感謝薇妮的打氣!我會竟快放上下集的! :oops:
第一話 相遇 迎著冬季凍人的海風,一些恍若夢境的畫面不經意的浮現。 「妳,還記得嗎?」我不經意的脫口問出。 我沒忘,就連與妳相遇時的天空顏色都還刻畫腦海裡。 那如同妳雙瞳的的湛藍,以及宛若妳笑靨的橘紅朝陽。                 ==**== 我深愛這片滄藍,除了它讓我放鬆外,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去年的今天我在此與她相遇。 那時,我因熬夜趕工做出的企劃被上司退件,還落得一句「連一絲神韻都捕捉不到」的評語,心情惡劣到的極點。 一夜輾轉未眠的我,索性趁天未光,帶上畫具開了一小時的車程前往海邊。 冬季的海,格外的美。少了夏日人潮的喧鬧,這片細沙地更加沉穩內斂。 清晨6時,陽光開始露臉,薄薄的...
是夢。 那個弔詭的夢,夜夜不停重複的夢境。 總是在驚愕中清醒的我,今天卻懷著不一樣心情睜開眼。 夢是從山丘上的一棵紫色大樹開始的。 我和她背倚背坐在樹上,她忙著用紫色的樹葉串著桂冠之類的花環。 她是誰?我從來不知道,夢中我總喚她「艾堤菈」。每當我這樣喚她,她都會以一抹甜甜笑靨回應我。 她有著白的誇張的膚色,像是從未經過日光沾染的白皙,以及一頭長長的捲髮,細柔的長髮在左右兩邊扎起高高的馬尾。 烏黑的長色上唯一的裝飾是一對艷紅小花髮髻,就夾在右耳上方。 「 一片兩片三片,串起串串紫葉;三片四片五片,串住你的心;五片六片七片…啦啦啦…嗯嗯嗯嗯…紫樹的魔咒會綁住你…嗯嗯嗯嗯…一片兩片三片四片葉,我許下...
手術房外的長廊,微昏的燈光,家屬忐忑的守著那盞亮著【手術中】的燈。 突然,燈滅了,推開門的影淡的說了句 「我們儘力了,請節哀。」 長廊上,充斥著哀悽的哭泣聲,安慰的話語,以及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最後,終於靜了下來。 她,坐在角落的位置,始終沒有展現一絲傷愁。 或許,因為沒有真實感,所以不知該如何哭泣。她攤開掌心,彷彿他的溫度還殘留著不捨離去。 拿起腳邊的大背包,這東西和她的穿著完全不搭配。只因,那不屬她,那是他出車禍時還背在身上的包包。 面無表情的,她推開了背包的押扣,一絲苦笑沾上她的唇。 「就一本記事本,一個鑰匙包,何必用那麼大的背包呢?」她想起他的怪習慣,呢喃的說著,話語中略略聽出幾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