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者 寫:XD
林哲仰 / 巫時
韓鈺 / 姓韓者
孫潔瑩 / 妖妖

three of us got this award......
/.\...... however, this is my last time to participate in this activity...
起碼你參加了
X19那個該死的信箱竟然會一直漏信
我連最後一次參加的機會都沒有喔~

撇開斷句不談~
我看內容
發現其實有很多地方包含了旋轉和角度呢^^

快要19了
再不上來就要變成名不正言不順了

嘖嘖~你多老啦還躺在地上賴
羞不羞?

不過
還是一樣祝福你
人生是自己的 多用功點吧!

加油吧0.0

特別為小紫祈福...還有未來的輕衣也是
  天邊的圖騰是我如浮雲的表情,我的表情如浮雲看起來 像個愛心,它小得不於落日佔有一蓆,大得不將朝陽全然遮 蔽,午後,它卻又撐起我完全的憂鬱,在藍色的空中留白, 留下謎題。   我放逐我的幻境,讓它在夢外世襲,掌控那望不見的夢 時的嘴形。儘管一個人拖著畫滿蘋果和玻璃鞋的影子。當我 走在童話中的粉色系,粉紅色的山水,粉紅色的晝夜,粉紅 色的雲,然後漸漸融成一種熱情。   「鐺鐺鐺」鐘聲響起,那潑墨的山水霎時褪去。我連忙 拭去,嘴角不經意洩漏的心事。前一分鐘,滿天的問卷,在 眼前被收去,所幸作答完畢。而猶在天邊的謎題,依然無解 。 不用理小韓= = 上課有遐想進而能創作 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老師太...

我愛這篇

跟我娘也常為了很多事情吵架
可是長越大我越懂得那是他表現愛的一種方式
只是我們不能適應罷了

當我們跟父母吵架
兩方想得都是同樣的:
父母問:為什麼你不能了解我的苦心?
我們說:為什麼你不能尊重我的意思?

其實與家人相處 我越來越傾向
當我在社交場合
這樣吵架也少了 歡笑也多了
但不可避免的是
疏離的程度也大了

樓上兩位

我是發福的許純美

這主題不錯呢!
一定不是小韓想的

我來推薦幾本吧!
創作好用:
*愛欲拼圖/莫非

動腦好用:
*刑法入門

失眠好用:
*文學概論

賞析好用:
*現代新詩讀本
*以美人之名/廖之韻
*我摺疊著我的愛/席幕蓉

思考好用:
*讓高牆倒下吧/李家同
*為自己出征

佩服好用:
*微光中的孩子 籠中孩子...等桃莉.海頓專書

驚奇好用:
*我就是這樣的活佛

交男女朋友好用(必備):
*因為不一樣,愛得更堅強/吳若權

催淚好用:
*台灣阿姑-周遊的故事

我要換照片.......

久久上一次就遇見這麼驚悚的標題

才抬頭三行而已
就低頭了喔?

脖子太軟還是腎虧啊 少年?

我笑了...XD

不過伊川真的很漂亮呀!
是個活潑但是有氣質的正妹呢!

^^謝謝你!
當我決定寫一個軟弱的文字 等你 是最好的筆墨─── 1.摯愛契約 只能在紙上 見到你征服我的證明 纖維漸次崩落 碎屑組成寂寞用吻爬出的菱格 直到情慾退隱 思考躺成一朵蒲公英盛開的姿態 在風中期待回航 2.遺言契約 我親愛的惡魔: 你是否已準備好 奪取我呼吸的刑具? 我的心臟還放在玻璃罐裡 恣意歡笑放縱青春的是左心房 你無法對我的記憶勾魂 它早已偽裝成失憶的 詩的屍體 悄悄地從黑夜的門縫遁逃 3.豢養自己 在我心中 他確實是一頭獸。 早春一個懶腰就把所有 踏過枕頭的步伐收進口袋 叮叮咚咚的是環佩 晃盪了一整晚的未命名夢境 搔搔腦門 空白的困惑還長在額頭上 路從腳掌延伸 纏繞了 瞬成黃沙漏出指縫的...

加油!考完試
你就有能力為自己命名了!

海尼根好喝啊!!!
(想望~)

姓韓者 寫: 咿?怎麼看起來有點像殘焰@@
ㄟ...我也這麼覺得耶@"@
眼睛以下很像....0.0
挖賽嚇到我!

納ㄟ阿捏?

宇雲 寫:我覺得殘焰不錯啊
至少不是讓你覺得很討厭的
有些很正的就是這樣
很沒水準
這四句有古怪
宇雲可以傳訊解釋給我聽嘛@@?

姓韓者 寫:
殘焰 寫: 痾...我哪裡像男生@@?
不過你也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
好像我印象中所有網路上的朋友都以為我男的
因為你臉大...囧
你屁= =
沒看過我的也這樣說= =

姓韓者 寫:話說
殘焰的臉怎麼還是那麼大
@口@|||(嚇)
唉...我也很想它變小啊!
話說
小韓的臉怎麼還是那麼自大欠扁?
呂又 寫:我我我以為你是男生 = =a
痾...我哪裡像男生@@?
不過你也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
好像我印象中所有網路上的朋友都以為我男的

沒女生喔~輕衣勒?小紫勒?
輕衣不是發起人嘛?!
哈哈!























































圖檔

青空 寫: 不過有時候我會覺得
批評會變成另種形式的譁眾取寵
只不過被取悅的和一般大眾是不同的族群
同意^^
只是韓寒原意是如何也無可得知0.0
徐志摩是不是大才子
這問題還滿考驗個人主觀想法的

阿勒~那個字念ㄋ一ㄡˋ.......
謝謝青空^^
我被誤導了三四年之久都沒發現= =

這篇急就章
唉......心裡想啥就寫上去啦~
沒太注意細節>"<
再說我的最大缺點就是:不會修詩
(拭淚飛奔.....)

呵呵
所以我想
請作者解釋也是我的自由^^
況且他也不一定理會我
我想青空不必煩心這個問題才是

pika的題目是"一種複雜陌生的怨懟"
看來意思應該是複雜與陌生是在同一層
(....不知道這樣講能否懂我意思?我不太會表達)
所以複雜陌生理當同時顯現
而pika也做到這一點^^

但我的是不確定"中"的確定性
自然不確定是大部分
而那也是我內心的初衷
確定性的部分我就不自覺將他隱藏了>"<
現在要我解釋我也不知從何說起(汗....)

另外
人不需要對每個批評全盤接受的
自己思考才是根本
望大家了解!

有人會說標題盡量別取這種
不然讀者會產生落差
但我不以為意^^
"一種複雜陌生的怨懟"這標題要是就著pika詩來看
複雜得不過於雜亂
陌生得有點親切
彷彿我們都曾經經歷過但卻抓不準的怨懟

首行就暗示了陌生
想想腳步聲應該是每個人如此熟悉的
卻失去了他
頗有"以動寫靜"的異曲同工之妙!
以熟悉寫陌生

後面的我只有隱隱約約的感覺
並不完全了解作者意涵
基於經驗上的不愉快
我選擇不妄加評論
甚至我想請求pika解釋一下呢^^

問好pika囉!

我挺韓寒的敢言!
能在一片徐志摩控中說出這話
光是那份帶種我就挺!

關於言論我本身有私心
我本來就不喜歡徐志摩的色彩
所以心理上偏向韓寒

另外同意輕衣
我們不能說古代人毛坑是用挖出來的很蠢
小心
未來我們的後代搞不好會發明出
一種食物
吃進去把便便都腐蝕卻不會傷害身體
然後讓她們來笑我們蠢= =?

在那個時代
新月派的確是不同的
現代人眼光裡卻不盡然
把歷史背景全盤考量才能做出公正評斷

呵呵......
青空是第一個人說我抝口的人呢^^
這明明是批評但我卻有點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

問好喔^^

這首寫心情
當然沒中心意象ㄒ-ㄒ
不過也沒在說教
可能你誤會了^^

每段其實都有連結的
說穿不好玩啦^3^
隔夜茶香還爬在樹上張望 如果落花的餘蔭還有那麼一點神傷 老庭院旁有汽車烤漆 與老爺爺的斑駁煙斗正在絮聒 一躍而下 我看見泥土一貫呼痛的曖昧 就這麼沾染上我的腳踝 是一種季節的芬芳打響了 心裡那座幾乎要沉溺的古老大鐘 (十八的年齡對於嬰兒來說 或許是久遠的) 不需要迴音 因為看著搖晃的鐘錘 我就可以知道你曾經徘徊在哪座山頭 曾經 迂迴行經哪些隧道口 極黑的布幕周圍必定 是極亮的光源 包括了所有 隱藏秘密的教堂告解 時間讓我們心中都住著一位神父 鼓動每個蠢蠢欲動的心室衝向真理 撞進一個沒有未來的世界 懺悔此時已經不是課業 怎麼說就怎麼錯的語言始終存在 一巴掌也彷彿拍得響全宇宙 而我們也不過是 神話...

第一段說穿很虛
我只是寫溫度的變化很大而已>"<

這篇急就章
不管題目還內容....
阿抱歉捏ㄒ-ㄒ
傷到兩位妹妹可愛的眼睛~

看了以後我也疑惑:
你的疑惑是什麼?

問好^^
詭譎的溫度永遠不懂節制
在世界的數據舞池裡瘋狂跳動
震翻了一落研究紙、理論
以及隱隱的危機感

還有什麼比得上秋日漫步
是被那樣颼颼的微冷督促著的微妙
偶爾幾滴雨來客串
一頭長髮性感微濕
在我的臉面上輕輕刮著
是否會有
幾道厭惡的痕跡
蜿蜒爬行於泥濘上?
我想我並不清楚

我們都只能緩緩走入時間陷阱
眼見迎面而來的嚴酷逼迫
使水銀急速壓縮至最底
再彈開
或許又是盛夏的另一場
以廣告手法誇示卡司的
經典戲劇

呵呵~不是啦!
從小班就早讀上來了
所以沒啥差別的

我18歲= =
進來19禁應該不會礙你眼吧= =
臭小韓>"<

問好青空^^
我18歲~但是大一了啦.....

大條又敏感....

那我說小韓弟弟說話還是這麼語無倫次

我喜歡第一段的氣氛!
不過謹止於詩裡....
這氣氛發生在生活中的話
唉~要請人念經了

呵呵~回來看到一堆好久認識的朋友

是羽馡耶!!!
與上面幾位同樣喜歡那段
看得出來每句的字數有依照句子的意義編排

^^問好喔!!

這標題吸引了我......哈哈!

不過我主張
用詩表現煽動言論總是不妥
我們常常在陽光空隙裡追逐
臉上一點點的花紋都是
繡在眼皮上的記號
記憶了抬首就會看見的天空
額頭因此明亮得過於親暱

再也沒有退路
阻塞在血管中的思想被洪流
驅趕得渾身疼痛
拿起槍桿衝刺前途
方圓一公里的範圍還有食物填腹
再過去
思考細胞或許只能聞到有呼吸禰留

我沒有另一個染色體供你揮霍
請節制我對你的溫柔
或者我將於此迷路
直到你擦掉地圖上
那堆矇蔽視線的細小塵埃
人的童年必須數過浪頭的多寡
而後才有勇氣脫下鞋子
走進曾經是童年的浪裡

回頭卻見一道光
平鋪在海平面
再怎麼蜿蜒也就只到眼角末端
於是內心開始隱密商議
「我們該如何把角膜切割
才能把一切皺摺燙平開來」

末了的城市盡皆鹽味
腐臭強迫貫穿我的視線
強迫
要使每個人出生的本質都相同

甚或是全然晦澀的
每行問號的最後那一點
點倒了你曾經許願過的每個畫面
你懂的
愛也在那一瞬間沉默

誰都不需要問為什麼
因為
掛上一幅畫
不代表我們能比那面牆更接近它
其實就只在巷弄 那株白楊樹底 偷偷摸摸的落葉 搬運一群死螞蟻 酸味隱約透出生活的豐腴 似乎也僅止於窗內 那雙瞪大的眼睛 在一桌花貓圖騰按捺上血印 輪廓瞬間 模糊了認養的意義 夜晚哀嚎響遍樓梯 往下看的瞬間 你是否也同樣眩暈 螢幕上同步旋轉的字句 打亂徹底 小時候的夢想是 誘惑動物的吸引 不料一陣跳躍 只剩恐懼 隨後又竊竊私語 說一切只是一場 你全程導演的戲 主角無法抗告 至今還瑟縮在場景  奢求著那些 牠再也聽不到的晨音 我說 這是社會現象的迥異 使他一生下 就到達自己的邊境 放逐 記憶了一輩子的血腥 *-*-*-*-*-*-*-*-*-*-*-*-*-*-* 之所以打個問號是因為 我也不知道...

^^謝謝巫時!

海流和引力其實各有所指啦^^
我寫的時候所想的跟科學沒關係
靜止不動是魚缸裡的風景
透過蛙鏡看出去
發現泅泳過程正在變形
隨後自我尾巴後頭遺失
急忙呼出一個個魚泡張貼協尋啟示
上面沒有照片
只有一艘甲板缺角的沉船

軌桿問還在搖晃的旗幟:
「千百年後的我們是不是還有浮屍相伴?」
我無法回答
當選擇動盪的不是自己而是海流
這問題就只有交給引力來解答

有重量的逕自覓地安棲了
其他生物則被迫放逐漂流
遇到每一座島便上岸求援
直到它們發現島如自己一樣
被這片海洋孤立

海水裡的每顆鈉離子無意殺生
上岸就會被燃燒的恐懼使他們懂得自保
小魚吃大魚的傳說
仍舊喘息在禁箇思想裡
縱使是流刺網也無法戳破
地面上的達爾文那條公認道理
1. 逃脫?

有一行陰影
在陽光下踽踽獨行
每拐一步就留下一道坑疤
向其存在因子挑釁:
我一生受制於你
如今 我要以自己向你證明
當我們學會跨過天際那抹
你造作揉出的彩虹
沒有你
我的子孫也能蔓延下去

2. 問句?

現實還是現實
我說的我正在搞一段曖昧關係
我說的你是配合我的心境
演出這段曖昧關係

虛構也不僅是虛構
還有我們蓄意模擬的成分
把這世界擠成了拉丁版沙丁魚罐頭
釀成滿是腥臭味的三次大戰

3. 意義?

你用水蜜桃醮墨在紙上沾出兩個圓
兩個不圓的圓
中間還有一道縫
縫隨著施力漸大而逐次縮小

你問我 我的原因
我即將回答
這就是我
與你的關係

相信還有其他星星陪你一起努力
過了一關
也許你必須過第二關

不過三年後...
你又得再寫一首
"我恨學測"..........
1.
在這裡
夢不允許自己停留過久
因為裡頭受縛太多的天柱
會就此垮掉

2.
你在我前頭墜落
像一尊丹麥美人魚
晃動沒有頭顱的身體
要我捐獻我的遺忘

3.
鏡子
一直都沒有眼睛
看不見月光下的慘白
是我們共同的興趣

4.
一條魚躍出水面仍然得回到水裡
水花濺起在天頂附著
偽裝成流星
難怪:我們的願望從來沒有許進去!

那我也來說說

1.金庸(超級經典啊!!!!)
2.倪匡(他好像下凡來開發大腦的神仙!)
3.所有寫詩的人(不是詩人喔!是能寫詩的人~)
4.鍾怡雯(被垂釣睡眠殺到!)
原來我們都在閃躲 只會將每一歩踏在 一輪重疊的光影上------ 1. 跳舞 怎奈何一個轉字 留戀其上是你的目光 你的媚笑 在下冊舞輯裡扮演會動的文字 寫成全身的喜怒哀樂都如 立體投影 兜天攏地向現實罩去 原來我們都在閃躲 只能夠將一首心情塗鴉 爬滿牆壁像蔓生植物 徘徊不散 2. 奔逃 似乎只在黑夜上演 夢境裡你背向光束往我奔來 往東是沒有護欄的天台 往西 是有堵高牆的胡同 此時一切都是虛假 你也虛假的 撞進我全身屹立的細胞 每一個都沸沸揚揚恥笑著: 原來  你只會將每一歩踏在 假扮成天使走過的小路上 3. 漫步 輕輕換上另一道幕簾 頹廢的因子飽和到不成人形 也許夏天我只需要微笑 用一奈米的直...

呵呵~
有改調啦!
謝謝你^^當時在寫也沒考慮就亂用上去了!
(1) 一支雨傘撐開的抵擋不可計數 但它並非無敵;你說用紫色概括的雨滴 比較酸 我說 用黑色舀起的它們才是真理 至此請你用眼睛去聽 聽硫酸以美麗服侍烏鴉的羽衣 (2) 嘎嘎騎過原野的是你的 笑 綻放在時鐘開出的頂點 完美12整點 但是我經過之後只能往下掉 進入另一個悽美的循環 一種圓的致命; 在拂曉 神滅與神不滅 都無從輪迴 (3) 轉在地球上的還是空氣。 它也同樣是無法紮根的浮萍 好一個漂泊的漂泊 划過所有夢諭都投下一枚探照燈 用人工的光明嚇死一群 沒有瞎眼的深海魚 (4) 你拉下你凝固的所有寒毛 是方向對應轉角 還是 提著燈籠的非生物抹殺己身的足跡? 原來只有地板能承接腳印 而生成的紋路恰...

只有這一晚
星星的亮度觸感你的臉龐
它從來不曾跟隨我的視線
而這些視線
則從來沒有交集
像光的折射恆久不變 散化了
相對無語的足跡

一首浪歌的滄桑能有多深
(你默默地上台
也默默地遷化)
我拆檢你髮絲上的淚滴 
一點

集成了縱橫溝壑
每撫摸一次就有一樣東西要粉身碎骨啊
只是不知道地獄接不接收行人漠視裡的嘆息
(但願我不曾經過 只有空氣從你衣縫竄過
或許你會比較好些 能夠少殺死一種寂寞
也算有了美德)

好明亮的天空!
刺眼卻刺不進從母親肚裡帶來的

連生命也都迷了路
(阿門:你最後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