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小津安二郎凝神的長鏡頭或者塔洛夫斯基散瞳的詩意境,都被公認有著雋永的美態,如此這般料想Ravel必定有介於兩者的化外靜寂。

Ravel俳句般的沁涼旋律,揉合東方禪境的縹緲和聲,讓一切都彷彿一道水光連天的墨跡。


喜歡彈奏他為早夭公主所寫的Pavane,枯槁的指間觸及到氤氳的漣漪,再次活絡了起來。

持續著相當微量且低調的創作姿態,對於開架式
閱讀平台依然有著不可言喻的畏怯。

感謝某人借我離開暗房的勇氣,讓我偷渡了一
段故事而不至於過度曝光。(雖然他不見得知道
,但當他嚼著每日兩配的新鮮波蘿麵包,誤打誤
撞地讀到這段文字時,我必然能感應周身竄起欣
喜的節氣,或者體溫變化,會心而笑了。)

最後,瑀珊,謝謝你來我的新聞台。像帶來一片絢
麗的雲。 :)
當我的故事置放已久,像是過度柔焦的殘像,再也尖銳 不起來;心頭那塊違章的瘜肉漸趨腐朽,終於變成擱淺 的浮屍,只等待旁人的嘴用事不關己的冰冷聲調一字一 句地悉數倒出,嚴重失溫之下不忘垃圾分類。所有都已 約定俗成,走過一個又一個故事的墳場,你唱的每首古 老搖籃曲都喚醒早已陣亡的傷兵,綿綿密密地鋪排在天 體逆行的回憶操演著,那一乍洩夜色嘈嘈切切他們喊著 不安的口號,偶爾踢著不算正統的正步。那時,我們擦 槍,走火,走火入魔。 險些連同最後的知覺都掉入你眼底深邃的魔沼,但你仍 是不願注視我的。自此我們想辦法在微醺的狂歡尚未醒 酒以前,退掉下酒小菜畫著休止符,避免,避免我們難 堪地開得太大。那時我天真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