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炸醬麵一碗五十元
大學的學費不成比例,兒子
我沒有所以不操心,汽油價跑得快
我沒有車子所以不操心,房價跌三成還是天價
我沒有房子所以不操心,股價節節跌
我沒有股母也沒有股子所以不操心

大家吵著投藍投綠,鄰居上街遊行
我在家做家事也不操心,只是耐心
耐心等晚上到天台晒衣服,那時才操心
操心電話打不通,還要更耐心等
等時候到了,放心回家
我對這裡亂七八糟的社會跟政治都不操心
我只是

過路的
佣工
外籍的
這樣的詩,堆砌一大堆古詩詞裡借出來的東西,氣氛雖然不錯,但是跟現代人的生活沾不上一點關係。象牙塔似的,就算學到幾分古詩詞的情調,還是花間井水一類的艷詞罷了。國難時艱,為什麼沒有更多的危機意識,或是悲天憫人的人文精神呢?明天百萬人大遊行、交通癱瘓、社會紊亂、319案各說各話,老百姓燒炭跳海﹒﹒﹒這些跟死了九百年的蘇東坡有什麼關連啊?

炸醬麵有感直言了。
這樣的詩,是否有點尺度上的問題呢?
前三段暗示了男子自瀆、女子激情、跟老人類似同性戀(甚至童戀)的情境。但也都可以解釋成創作的活動。
末段把寄賣的詩集跟低級雜誌併排,好狠的手法。意象走強烈風的。
但也耐人尋味。

炸醬麵讀後心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