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汽車旅館,皺捲 骯髒的白色床單深陷 於一男子的重壓,他倔強地望著 斑污的天花板,思索一個動人的意象 右手奮力動著 華麗的席夢思,瘦削的女子側臥 於衝激的情緒。背後的男人溫熱堅實 總喚起邊將返家的閨情故事 她專神地憶想熟悉的語言聲韻 放縱地表達自我 華髮零披一側的老人 輕柔地撫著身旁年輕的削肩 類若拾荒的回想片段轉流 如玫瑰心木書桌上拼花玻璃的古董檯燈 一陣嘆息綴一串象徵浮過他 微動著的戰抖的手 寒風裡城市齷齪的街角 一個低級雜誌販子拉拉毛線帽,用力 吸最後一口氣,狠狠地 用勁把煙蒂揉癟丟進污黑的陰溝 他厭惡地啐一口刺皮的北風,不耐煩地 把他小攤歪歪的架上幾本寄售書推遠 擠向角落。甚麼勞什...
多謝雲蘿的賞評。
JBL仍在嘗試意象派走向的詩作,粗陋處,也就是日後繼續努力的重點了。
寫諷時詩的人遠少過寫抒情詩,難道我們真的那麼疲乏於政客們的(各方皆然)惡搞而失去了關心的彈性了嗎?然則我用牛群的譬喻,雖不中亦不遠矣。
在此也向觸角尖利的馮瑀珊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