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諸如打破杯子……),我都很看開地說:「這幾天,大家心情都不好。」

  我沒領公投票,因為議題和時機都不對。我不反對公投,沒有族群意識,也不反對任何對於台灣有利的方向,只是,一切都還是要合於情理法才好說服自己的良心支持。

  況且,我都說了,死也要死在台灣。呵呵。

閱畢這分享式的文章,
心中感慨的不是這本詩集,
而是,詩人總有顆易感的心。。。
一片在春天飄落的花瓣、秋天憂鬱的太陽。。。
如果不是那顆心,何來感動與哭泣?

凡是感動與哭泣,都是一種美麗與浪漫的邀約。

瑀珊是不是……上回來給我見的那個……抽煙斗的……?

淨初,有機會來喝杯咖啡或者鐵觀音吧!^_^

季風~謝謝你喔,真的、真的!^_^
  語堂第一次見到陳錦端時,便深深著迷,此後六十年的歲月,錦端只能存在他敏感而多情的夢裡。   最後一次聽到她的時候,他已經八十,於是他在「八十自述」中約略寫她,仍是珍而不重、草而不率的那種約略提及,沒留下任何線索。八十歲,他對於錦端的印象仍留存在二十歲時的模樣︰秀長的頭髮在微風中吹著,一對活潑的眼睛對他笑著……。他的心時常在夢裡隨著這偶爾溜鑽出來的影像而融化。   如果說,夏娃成自於亞當的一根肋骨,那麼在語堂的生命中,早已經將自己的肋骨成全予翠鳳。然而,在靈魂的某一處所,他確曾私藏部分肋骨、一個僅賦予錦端的空間,他常在這個空間裡透過錦端特有的藝術性而讓想像奔馳,讓創造力從這個空間中出脫。  ...
  終於等到語堂來迎娶她的夏天。   是她先偷偷喜歡上他的,沒錢也沒關係。   鼓浪嶼的夏天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只是翠鳳無心欣賞,直到確認龍溪的林家要來迎娶的那天,她才忽然間發現所有的春花早已經睡著,夏麗早已經悄悄進駐她房裡的一隅。   她知道語堂深愛著另一個女孩,仍甘心等待守候。她不似語堂深愛的女孩有著苗條身材與細緻臉龐;她所擁有的是深刻的臉部輪廓和微胖的體型,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追求和語堂共守一生的決心。   忝為新婦,翠鳳帶著父親給的一千大洋嫁妝隨著她的夫登上「太平洋號」橫渡太平洋。她新鮮地學習新事務,也私下盤算日後的家計。異鄉的生活於翠鳳,無異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即便連生病也不許可。但...

很想拜讀白亞媽咪的詩呢!
如果不能公開,那是否可以e-mail傳送呢?
(忍不住出個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