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oh老師說的極是! 校園裏面其實是很多事情也可以發生的 --我確實發生很多事 所以才一直想寫出來 例如開學沒多久我和蘇意娟本來可以慢慢成為朋友的 就因為"導火線"吧 後來她找我麻煩...三番兩次... 甚至後來還害我被廣播叫進教官室兩次 ... 我被汙名化 我媽打了我耳光 不准我當學藝股長 還強迫我退社... 例如我應該可以如願和我的初戀男孩慢慢有所發展 但事與願違... 他幾次傷我的心... 後來一次傷我最重 那個晚上我哭得很慘 我將發生在我身上的各個事件都匯集在這裏面 可能已經多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只寫自己記得的部分 老師說"不要浪費自己的天份和才能" 我笑了^^ 呵呵 我有天份和...
謝謝老師誇我進步了,很高興! 其實我人很單純沒啥心機,只是想把我自己的初戀故事和校園生活跟大家分享
最困擾我的就是每篇的主題不知道該怎麼定 我都會想很久 ...
翌日上午,是個陽光輕輕灑下的好天氣,早自習的鐘聲剛響完,我站起身正要收作業簿時... 「哇,有男朋友接送好幸福喔。」蘇意娟面露笑容說道。 教室內頓時竊竊私語起來,感覺所有視線都朝我掃射過來,眼神流露出對八卦的高度關注。 我微愣地看向她,直覺告訴我一她說的有八成是跟我有關係的;納悶她怎麼對我的事這麼有興趣? 「他騎腳踏車,妳坐在後座,我有看到喔。」她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些許笑意。 「男朋友?」有人詢問似的看我。 「他不是男朋友,是我的堂哥,我二伯公的孫子,他家就在我家對面。」我搖頭解釋道。 「是就是,一看就知道是男朋友,難道妳是害羞而不敢承認?」她說道,嘴角浮起嘲弄的笑意。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在學生餐廳吃中飯時,陳啟明問我: 「昨天是社長騎機車載妳回家?」 「嗯,他說太晚不放心。」我回道。 「今天還要留下來?那我等妳。」 我連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不用等我。」 他默然瞧了瞧我,然後各自繼續吃著飯菜,兩人沒再談論。 冬陽和煦風微冷,午後的第一節體育課,同學穿著體育服三三兩兩慵懶的走向已經集合的操場。 老師一來就發號施令:「全班都去跑操場兩圈。」 跑兩圈回來後,沒看到老師,同學們你看我我看你的,這時候,蘇意娟一臉不悅的說道: 「是誰最後來的?走路走那麼慢是怎樣?難怪老師會生氣,是誰最後?...是鄭序仙。」帶著責怪的語氣。 我本來頭轉走了,聽到她說我的名字就回頭看她,她垂眼看著地面,然...
老師們好~ ocoh老師認為我不適合寫純愛小說(我的初戀男孩)嗎?那可是我的真情流露,卻被老師嫌棄.... T.T 哭
陰風怒號.鬼來了.快快回家關上門窗.. 躲進家裏,就不用怕了,只要記得- 把門窗關上! 不能正眼注視,不要讓鬼知道你看得見! 不要試著與鬼對話,小心別讓鬼盯上你... 心裡的聲音這樣告訴她。 (五)見鬼 在某天,接近下午一時,艾莉莎來到一間經營不到數月便歇業的餐廳。 看著鐵捲門緩緩上升後,她扭開木門,在櫃檯邊的牆上摸索著電源開關。 一樓是用餐區。佈置簡單,白色明亮日光照著一樓滿室的餐桌椅,輕便的長方桌圓形椅。桌子上方還有垂掛式的長橢圓燈罩,在切換開關下亮起黃光,氣氛瞬變昏暗朦朧浪漫。再切回明亮的日光燈。 廚房在二樓。前面是間日照充足沒有傢俱的空房,中間是材料室,擺放很大有著一格格的兩層架子。中...
ocoh老師好~這若是要拍鬼電影,確實不夠真實感,坦白說,這些是我的真實經歷,記得多少寫多少,雖然已是很久遠的事,但仍然歷歷在目。"天使與惡魔"也是我小時候送人做養女的真實故事。等工作穩定後,我會繼續寫下去,還望老師不嫌棄。謝謝!
(三)奶奶的靈魂 艾莉莎睡了好一會兒後,感覺背後的拉鍊被褪了下來,本來睡在隔壁單人床的表哥竟爬上她的床。他的唇還貼上她的背,艾莉莎驚恐的感到背脊整個涼澈且僵硬。他的唇貪婪的飢渴的在她裸背上不停摩挲,一股嫌惡湧上她的心頭。 表哥聽到有人往房間走來,伴隨著講話聲,他趕緊替艾莉沙拉上衣服蓋上被子,然後飛快的躺回他的床裝睡。 很快的,房門被打開了,表姑丈和表姑媽一前一後走進來,他們似乎在談論牆壁上的一幅山水畫,這時艾莉莎故意突然坐起,半醒半睡的,身上的衣服掉了下來,他們驚覺道:「妳的衣服怎會掉下來…?」他們應該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隔天艾莉莎就換到獨個房間。 表哥還是會常常找機會... 放學後的艾...
(一)楔子 陰風怒號.鬼來了.快快回家關上門窗... 夜裡,艾莉莎在一片搖晃厲害的芒草路上低頭努力的跑著,因為她聽到鬼來了的聲音... 躲進家裏,就不用怕了,只要記得- 把門窗關上!心裡的聲音這樣告訴她。 每次在關窗門時總是會出現一群小女孩的聲音,小聲的在她耳邊倒數著:「10、9、8、7、6、5、4...」 只是有一個夜裡,她來不及...,「...5、4、3、2、1。」在倒數結束時,窗門關到只剩她一個拳頭大的距離,就再怎用力都關不上了,鬼來了!艾莉莎害怕得躲進床上的棉被裡激烈地發抖,強烈的感受到岌岌可危,她抓棉被的手顫抖地,頭蓋被的露出小臉來盯著窗戶看。 才幾秒鐘,窗門外便出現一隻枯瘦如樹枝的...
ocoh老師 大家新年快樂! ^^
這篇"職場甘苦談"正是本人上星期才發生的小故事,字字句句真真實實
沒想到辛苦工作換來...惡評 同事偷偷爆料...
因為我有發誓不會跟老闆他們說,所以不會有對質的情況
後來也因為小兒腸胃炎病況嚴重,身為單親的我必須帶他看醫生和留在家照顧他
無法去上工,就被發脾氣,竟連一向對我好的同事也突然莫名變臉...
我很不解 同事對我說了很多他們的不好,還叫我去告他們才時薪120...
為什麼最後卻是當老闆的面對我大聲,好怪 ,我自認沒說錯話
ocoh老師 大家新年快樂! ^^
這篇"職場甘苦談"正是本人上星期才發生的小故事,字字句句真真實實
沒想到辛苦工作換來...惡評 同事偷偷爆料...
因為我有發誓不會跟老闆他們說,所以不會有對質的情況
後來也因為小兒腸胃炎病況嚴重,身為單親的我必須帶他看醫生和留在家照顧他
無法去上工,就被發脾氣,竟連一向對我好的同事也突然莫名變臉...
我很不解 同事對我說了很多他們的不好,還叫我去告他們才時薪120...
為什麼最後卻是當老闆的面對我大聲,好怪 ,我自認沒說錯話
前一晚,心情鬱卒,但我隔天一早還是得強打精神來上班。 鐵門還沒開,我在店門口等了一會兒,老闆娘騎著機車停在我面前要我坐後座。 在騎車的路上,老闆娘說道:「妳昨晚怎麼送餐送這麼久,送個餐送近一小時,妳太誇張了!妳一定是騎錯路了,不然不會這麼久。」 「拜託,那裡很遠耶!」我喊道。 她點頭,說:「是有點遠。」 然後她載著我往菜市場前進,停在賣黑輪店,又停在賣味增店等,要我記路和記店家,交代中午我自己一個人騎車過來拿貨。 我在後面廚房忙碌時,老闆娘說道:「妳下班後騎車在附近晃晃,認識一下路。」 「我想要自己做點小生意...。」我回應她。 她有點吃驚,有點不高興,開始巴拉巴拉說生意不好做,小生意賺不了錢...
前一晚,心情鬱卒,但我隔天一早還是得強打精神來上班。 鐵門還沒開,我在店門口等了一會兒,老闆娘騎著機車停在我面前要我坐後座。 在騎車的路上,老闆娘說道:「妳昨晚怎麼送餐送這麼久,送個餐送近一小時,妳太誇張了!妳一定是騎錯路了,不然不會這麼久。」 「拜託,那裡很遠耶!」我喊道。 她點頭,說:「是有點遠。」 然後她載著我往菜市場前進,停在賣黑輪店,又停在賣味增店等,要我記路和記店家,交代中午我自己一個人騎車過來拿貨。 我在後面廚房忙碌時,老闆娘說道:「妳下班後騎車在附近晃晃,認識一下路。」 「我想要自己做點小生意...。」我回應她。 她有點吃驚,有點不高興,開始巴拉巴拉說生意不好做,小生意賺不了錢...
最近我騎車到位在榮譽街上的一間餐飲店面試。老闆娘的兒子小老闆說試用兩個星期,期間時薪是120。 第一天在這家餐飲店正式上工。 老闆娘交代:「幫我切蔥,也要刨胡蘿蔔條,洋蔥要切丁形,... 絞蒜頭碎粒,菜也切切洗一洗。」 小老闆也交代:「我這邊也要切洋蔥,切薄長形,還有小白菜等。」他要煮麵和煮湯。 老闆娘催促:「好了就趕快過來,用手抓飯,裝在便當盒裡,要裝滿,再束橡皮筋。」她要炒飯用。 我裝了大概二十盒飯,忙完,換位置繼續做。「撥蝦,去頭,蝦殼留後面一節。」撥一大袋的蝦殼。 然後,老闆娘說道:「我忙的都沒時間打掃家裡,妳幫我把客廳的地拖一拖,還有佛壇。第一次用點清潔劑,第二次用清水。」 所以,中...
台北的天空,總是晴時多雲偶陣雨,早上可以是晴朗的好天氣,下午就烏雲密佈,刮風又下滂沱大雨。就像後母的臉,陰晴不定,隨時變臉,雷聲大作,伸出黑暗之手,將其拉入地獄的深淵折磨一番。 台北的交通,總是車水馬龍,人多車多道路多,教一個九歲小女孩搭公車,從士林到中和怎麼搭,哪下車轉車,卻忘了教她如果坐過站了該怎麼辦? 一個小女孩小雲在公車上不小心睡著了,裝有鋼琴初級的袋子從她手裡滑落,她驚醒,撿起袋子,發現坐過站了,慌亂的下車,不知道怎麼坐到中和的老師家,心裡滿是不安不知如何是好。這裡是哪裡?錯過了上鋼琴課時間了,現在該怎麼辦?走在馬路邊茫然的望著來往的車輛,一輛計程車這時靠過來替她決定了;回家吧!摸著...
晚飯過後,大姊心情頗好的說要帶我去逛夜市。 她騎著腳踏車載著我,一如以往。 來到夜市,大姊走在前,我跟在後,在明亮的黃澄澄燈光照映下人潮不多中穿梭,我們沒有在兩旁的任一攤位上多作停留。然而,走沒多久,她卻在一處擺著可愛造型陶瓷飾品的地攤前停下腳步,那地攤的主人是一個長髮女子,看到大姊馬上從蹲著站起身。 似乎遇到熟人,兩人露出笑容,彼此交談,又兩人同時面帶笑容地看著我,然後大姊問我: 「小麗,妳還記得她嗎?她是阿麗阿姨的妹妹,隔壁姨婆最小的女兒。」 阿麗阿姨我知道,我小時候常在她家客廳看著她踩縫紉機繡衣服,她總是甜笑溫柔地說話。 這個女子是她的妹妹...,有點面熟,注視著她和善的笑臉片刻,腦中頓...
然後,我當下率先轉頭離開,幾個女生也都跟著走。 走上階梯,有個高高酷酷的男孩靠在二樓走廊的防護牆上,突然抬起他的長腿擋在我們面前,低沉的嗓音說道: 「等一下,先別走,...」接著將長腿放下,以命令的口吻對玲玲說:「妳過去。」趕走她,隨即再次抬腿擋著。 對我的朋友沒禮貌,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我冷冷地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說: 「做什麼?」語調微慍。 他驚訝地看著我。「...沒事。」然後立刻放行。 沒多久,不經意聽見有個男同學問他: 「怎麼了?你不是要跟她說...?」 「她好像脾氣不太好。」他回道。 若不是他態度不佳,趕走玲玲,我也不會生氣。 在下午太陽西斜時,我帶著厚厚一本"教室日誌"前往導師辦公室,結...
那個午後本該是身心放鬆的休閒時光,卻被他突如其來的擾亂,心神不斷糾結著,至今無法平靜。 一早,天氣寒冷,腦子彷彿結凍似的無法思考,也許是我已經想得疲累了。 我默然面對著坐我身後的美珍。 我兩眼直視她,一個目光炯炯「我知道妳和妳哥哥做了什麼事」的指控眼神。 她頓時綻開笑容,有些難為情的。 收回目光,然後再轉頭給她一個委屈無奈「妳怎麼可以沒制止哥哥欺負我」的哀怨表情。 她隨即燦笑如花,呵呵地笑不停。 感覺四周空氣瞬間變暖和了。很久沒看到美珍笑得這麼開心,從小就很喜歡她的笑容,唉,好吧,這次就看在她的面子上慈悲地原諒他...一半。若換做是別人,早就被酷刑(搔癢懲罰)伺候了。 「我當時也很驚訝,我不知...
平時和藹可親、笑臉迎人的班導,今日進教室難得的面色有些凝重,他站在講台前對坐第一排的王強低聲說話: 「你都沒有認真聽老師上課嗎?回家也都不讀書?為什麼會考試考成那樣?」語帶責備的。 王強遲疑地點了頭,又含糊的回話,一副挨罵的可憐模樣。 「你現在書包整理整理跟我到辦公室。」老師說。 顯然情況很不樂觀,班上氣氛有些凝重,我們面面相覷。不必詢問也知道他讀書成績不好,只是沒想到有這麼糟。 王強很快整理好書包,然後他斜揹起來低頭跟著老師走出教室。 之後沒多久就恢復上課,不見王強回來,老師都沒提起他。 有些不捨,還是會想他。這個男生常常令人好笑又好氣,不知道他是太單純還是少一根筋,但又無法真的討厭他,如果...
************* *********** ************** ****************** 最開心是看到老師們的回響 =^^= 讓我更有動力繼續努力 感謝唷! 新年快樂! 謝謝大家! **************************************************************************************** 晚飯後我接了通電話,是我和玲玲國中要好的女同學打來的。 「有沒有想我呀?妳和玲玲在學校過得怎樣?開心嗎?」熟悉的清麗嗓音。 心情是既喜亦憂,「玲玲她...,」我輕嘆了口氣。「她不理我,我們已經有四、五天沒說話了...
玲玲喜歡帥哥,她對長相好看的男孩容易一見鍾情。 記得國三那年,我和玲玲和另一女同學三人正要進入玄關,她對迎面而來的帥哥看得兩眼發直,悄悄問我們認識嗎?我認得是我小學的同學,她便拜託我幫她忙。我開始後悔說自己認識他,為了「友情」我勉為其難地答應,心情頓時變得沉重。 我不喜歡雞婆,那跟我的氣質不搭。寧願頂著烈陽跑馬拉松,情願去幫奶奶站蹲摘矮蕃茄,雖然汗水淋漓又熱又累,兩腿痠痛還會抖個不停,但做辛苦事也好過雞婆。 我拿著小學的畢業紀念冊在電話前徘徊,痛恨自己要幫這種忙,決心不再有下次。掙扎許久,終於僵硬地撥起電話號碼,聲音不帶情緒地: 「我是你小學同學..」 「嗯?」 「我有個同學想要認識你,就是在...
我走得很快,有種急迫感,因為不希望那個花心仔誤會以為我在等他。 經過的電腦教室門窗緊閉,順利通過無人的走廊,接著從上層階梯安全降到一樓地面,然後很快就看到目的地。 「報告,老師,我來拿美術教室用的...。」 教材室裡有幾張辦公桌,只有一個男老師,正坐在電腦前講手機。他看到我便站起身,對我說道: 「妳打開門,先進去,我等等來。」他一手指向前方,我的右手邊有一扇關上的門。 打開門,我走了進去,裡面很黑,幾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恐懼瞬間壟罩,彷彿黑暗中潛伏著妖魔鬼怪。我緊閉雙眼,雙手抱住自己,等待視覺適應。過了一會兒,稍稍睜開眼,還是很黑,沒有勇氣去摸索電燈開關,也不好意思跑出去,於是人卡在這兒進退不...
不論心情好壞都得吃飯,我盡量不去想在美術社發生的事,儘管心情低落,也裝作若無其事。 當我端著托盤走向我的位子時,發現玲玲不在她的位子上。把托盤放在桌上,我詢問的目光掃向他們。 他們一臉問號,接著王強伸手指著我身後,然後我們看到玲玲坐在後面,隔了一張桌子,正在和班上兩個女同學一起吃飯。怎沒跟我們打聲招呼就一聲不響地換位子了?誰惹她不高興了? 「怎麼了嗎?妳們吵架了?」陳啟明問道。 我搖頭,「沒有,我們沒吵架。」慢慢坐了下來,感到納悶。 王強突然快速起身,跑到我身後,我半轉過身去看,他跑到玲玲身旁似乎在問她為什麼不坐原位? 「我只是今天想坐這裡吃飯,別管我,快去吃飯,...我沒怎樣呀。」她用平淡的...
我們轉身並同時站了起來,站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個略胖的學長,他跟我們對看。 陳啟明對著那人咧嘴而笑:「你幹什麼?我不能跟女生說話嗎?敢丟我,你混得很兇是不是?」 「說話就說話,有需要靠那麼近?」口吻像在質問。 僅瞥了一眼後就不經意對上齊南的眼神,我愣了兩秒才別開臉。 曉慧對我露出溫暖的笑容,而美珍只是盯著我看。 「你混得很兇是不是?丟啥丟?」陳啟明的話還沒說完又被一顆丟中臉頰。 「丟你就丟你怎樣?不知道看的人的心情?」 餐廳裡很多人哈哈笑,充斥著說話聲和嬉鬧聲。 「心情怎樣?不爽?還丟?我也要丟!」他從王強手中拿取後立即丟出。 「來呀!怕你?我心情就是不爽。」雙方你一言我一語,兩個人丟來丟去。...
我沒事。只是感覺變得遲鈍,有些恍惚。 經過昨天的事,我知道自己算是失戀了。 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腦子放空。雖然有時會想轉過去跟美珍說說話,但面對她時,卻不知該說什麼。 不經意瞥到蘇意娟,她眼中有著喜悅的神采,像隻飛舞在春天裡的蝴蝶。 我們已經不再有禮貌的招呼,不再交談,甚至沒有四目交接,而她那熟悉的嗲笑聲讓我刺耳和反感的感覺回來了。不只是聲音,連她的身影都讓我覺得礙眼。感覺她好像變遙遠了。看得到她又好像看不到,聽得到她的聲音但聽不清楚內容。這對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 有些躊躇不前的走進了美術教室,我告訴自己盡量別去看他,也別去回想不愉快的事。 才坐下幾秒鐘,我發覺自己坐立難安,心情煩躁,感覺胸口...
翌日,一樣不平靜。這個高中時代對於我們來說是多事之秋。 又見一個似乎是學長的陌生男孩突然從教室後門跨步進來,他大聲詢問道: 「跟你們打聽個女生,叫鄭序仙,鄭.序.仙,她的個性怎樣?」 ...是我的名字!他唸的是我的名字耶!一個陌生男孩一早跑來我們班上這次竟然是要調查我! 我緊張地往後瞥了一眼,看到有人搖搖頭。 「不知道。」有人說。 為什麼要這樣?我轉回前面,腦中一片空白,覺得很難堪,就好像要面對他們對我大肆批評一樣。 我完全沒有心裡準備。 「你們有誰知道她的?鄭序仙,沒人認識她嗎?」那人繼續問。 還好,沒人給出一句評語。現在坐在座位上的不到十個同學,我還不認識他們,他們當然也不認識我。 過了一...
「發生什麼事?」 玲玲壓低聲音,緩緩道來: 「吃完飯我和王玉霞要回教室,經過玄關碰到一個學長,他問王玉霞『蘇意娟的個性如何?』她跟他說...」她貼在我耳邊小聲說:「她很生氣的說『她個性很三八很多話』。」離開我耳朵,看著我。「然後剛剛蘇意娟找我請教數學題的時候,我問她跟王玉霞是否有發生什麼事,她說沒有,問我怎會這麼問,我就納悶回她『我們在玄關碰到一個學長,他問王玉霞妳的人怎樣...』」 聽到這裡我皺起眉,一股不安湧上心頭。...該不會是? 「妳都告訴了蘇意娟?」 她搖頭。「沒有,我只是跟蘇意娟說『她說了不太好聽的話』,她問什麼話,我不肯說。」 我暸了。所以,就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了。 怎麼辦?要怎...
我家位在純樸的鄉村小鎮上,充滿寧靜的氛圍。路上到處可見傳統的三合院式建築和結實纍纍的芭蕉樹,在建築物聚集的周圍是一塊塊種植著稻米、玉蜀黍、番茄等的農田景觀。 住屋街道小徑沒有公車運行,沒有車子的吵雜聲和鼎沸的人聲。鄰居彼此熟識,善良的人們一臉輕鬆,親切的互動,隨意的在路上悠晃。 每天矇矇亮的清晨,附近人家的公雞啼叫格外響亮。常把我們吵醒,我和大姊睜著惺忪睡眼等待重歸寧靜再倒頭睡去。 我們很愜意地過著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 踩著輕快地腳步,走進充滿青春氣息的偌大校園,唇角自然上揚。 「嗨!早安!」玲玲聲音充滿朝氣。 「早!」同學回應。 「早。」我說。 玲玲鬧彆扭之後面對我有些難為情地說:「好啦,我...
坐在窗邊看著陽光普照的操場,微風徐徐吹拂著臉龐,我呼吸著清新空氣,任思緒飄飛。 正在一個心情舒適的時候,跑出一個煞風景的人,就是王強! 「妳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嗎?」 「沒有。」 「沒有?那妳為什麼一直看著窗外?」 我憋著怒氣。「你可以不要管我嗎?」 「我不是管妳,我只是...」 我忍不住兩手捂著耳朵。「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聽你說話。」 玲玲哈哈大笑:「你又來了!你怎老是喜歡惹小麗生氣啊?」 他睜著無辜的雙眼。「我沒有...。」 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喜歡找我說話且似乎一點也不怕我生氣的樣子。 她又笑著說:「你真的很奇怪耶,讀高中了怎還是跟以前一樣,都沒變。」還是一樣傻不楞登。 他高興的笑了...
開學才不過一周,剛進入初秋,早上的太陽還是很大很明亮。 我斜背著書包,穿著高中的新制服,穿過門前的空地,經過前簷繼續前進,又通過一塊小空地來到馬路上。 馬路正對面的三合院就是曉慧的家,我會站在她家前面的馬路旁靜靜地等她出來。 她總是很快出來,然後我們兩個邊閒聊邊一起往火車站走去,途中經過幾間三合院和一堆芭蕉樹。 曉慧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個性很溫順,常面帶笑容,在她身邊可以感到很安心。 我們坐的是第一班的區間電車,車廂內還很空曠,只要幾個站就會到達目的地。 和她並肩走出火車站,在一條小徑上經過幾間民房和沿路的雜草,便來到大馬路,再沿著大馬路和學校的圍牆走進校門。校門內有一整排高大聳立的椰子樹,樹頂...
第一天上我最愛的美術課,第一次跟他重逢後的見面,他竟無視地跟我同班的女同學親暱地聊起來。 蘇意娟,同班的女同學,個子略我嬌小,五官深邃、高挺鼻梁,身材比例玲瓏有緻、皮膚白皙,總是表現得活潑可愛。 時常發出尖銳嬌柔的嗲笑聲,不用特別注意,應該說想不注意都難,感覺那聲音不停地搔刮耳膜,不舒服得很,尤其在教室裡安靜時刻,顯得格外刺耳,聽久了,心裡不禁湧起一陣反感。 玲玲算多話的,然而相較之下,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坦白說自己從沒這麼不喜歡一個人過,她是第一個。 雖說她個子略我矮,位置卻是坐在最後第二位,王強中間那一排的。 早上最後一節自修課,沒老師在的教室,她更是隨心所欲地聒噪,跟坐她附近的幾個男同...
最近因著手這本念舊小說,才興起上Facebook找尋他的蹤跡。 只想一窺他的生活真貌,默默祝福著,沒其他想法。搜尋後發現只有一個同名同姓的,也只看到一張背景好大兩人好小的出遊照,照片裡一男一女穿著冬季大衣並肩站在某個漂亮的風景區。好小的人以致看不清楚真實面貌,不確定是不是他本人。 其他訊息必須要成為好友才能展開,為此我頗為失望也鬆了口氣,這樣就不用看到情人的甜蜜閃照,或許也躲掉新人幸福的結婚照,可能甚至是避開了與他們愛情結晶的美滿全家福照。我自認沒有勇氣面對。 我獨自坐在電腦前,對著那張照片看了又看,尤其很想看清楚站在身旁的女伴的面容,心揪了揪。 小惡魔在狠狠指責:「還好意思吃醋?也不想想自己...
蘇玲玲嘟著嘴轉開視線,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不過她又像質感柔軟的毛很好摸平。 我彎起愉快的唇角輕聲說,緩緩的: 「她不是新朋友,是我讀小學時候的隔壁鄰居,妳在我家看相簿有看到過呀,那對已經搬家離開的兄妹...。」 那是國二的暑假周日,我邀請玲玲來家裡玩,然後大姊心血來潮的去招集鄰居小孩,一起玩很久沒玩的捉迷藏。 不知道為什麼我躲藏得很好,總是最後一個被發現,幾乎都是我按奈不住自己跑出來,因為那個笨蛋大姊每次都會這樣哈哈大笑地說: 「剩誰?又是剩她一個...猴子就是猴子...那麼會躲藏。」 好想抗議,有哪個女孩喜歡和猴子劃上等號?尤其是一個走氣質路線的淑女,我好不喜歡這個生肖。 在飯後,我正翻動著相...
我從沒見過媽媽幸福快樂的笑容。很小的時候我當過人球,她不是把我丟給住高雄的舅舅家幾天,就是放在住台北的阿姨家幾天,最常是住爺奶家卻要我一人獨自在隔壁的姨婆家吃飯。就這樣,那時候的我從害怕得狂哭到一樣害怕但早已哭不出來。 姨婆家有個男人臉上有個恐怖的黑洞,一個眼睛不見了,他都隔著一個大圓桌坐在我對面吃飯。我不敢看他,只記得趕快吃一吃好離開,因為除了怕他,在這裡吃飯的其他人都面無表情,氣氛好沉悶。我一直都納悶,我所見過的親戚長輩他們為什麼都不快樂? 只有我大姊好像是快樂的,因為她會對我笑,尤其她和我們一起玩時會開心的呵呵笑。 我從沒聽過鬧鐘響,每天清晨總是大姊用溫柔的嗓音叫喚我: 「小麗,起床了,...
我從沒見過媽媽幸福快樂的笑容。很小的時候我當過人球,她不是把我丟給住高雄的舅舅家幾天,就是放在住台北的阿姨家幾天,最常是住爺奶家卻要我一人獨自在隔壁的姨婆家吃飯。就這樣,那時候的我從害怕得狂哭到一樣害怕但早已哭不出來。 姨婆家有個男人臉上有個恐怖的黑洞,一個眼睛不見了,他都隔著一個大圓桌坐在我對面吃飯。我不敢看他,只記得趕快吃一吃好離開,因為除了怕他,在這裡吃飯的其他人都面無表情,氣氛好沉悶。我一直都納悶,我所見過的親戚長輩他們為什麼都不快樂? 只有我大姊好像是快樂的,因為她會對我笑,尤其她和我們一起玩時會開心的呵呵笑。 我從沒聽過鬧鐘響,每天清晨總是大姊用溫柔的嗓音叫喚我: 「小麗,起床了,...
我叫"鄭序仙",家人、親戚、鄰居、小時候玩伴都叫我小名"小麗",今年15歲。從小爸媽就分居了,一直和爺爺奶奶大姊住在一起,爸媽偶爾會回來看看我們。 我住的地方很鄉下,屬於屏東的一個小村莊,我的悠閒步行到火車站是5分鐘,那是只有慢車(區間列車)才會停靠的小站。從那裏往前望可以看到一片綠油油的稻田,在那的後方則是一片綠葉襯著小小紅通通的蕃茄園,我國中時曾跟奶奶姨婆在那裏幫忙摘採熟了的蕃茄,頭戴大草帽頂著金色烈陽,兩腿痠麻得很累人,所以嬌弱的我只去幫忙過一次而已。 農田裡有個休憩的小木屋,站在那裏休息納涼時,發現一列列的火車跑進了像是一幅田野的風景畫裡,最是吸引我目光的。我上下學會特別走通往那間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