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 [LEFT] 记得和忘记是一对长期撒着欢的顽童, [/LEFT][LEFT] [/LEFT][LEFT] 在一个小小的脑容量里, [/LEFT][LEFT] [/LEFT][LEFT] 玩着你追我逐的游戏, [/LEFT][LEFT] [/LEFT][LEFT] 虽然谁也不曾真正追上了谁。 [/LEFT] [LEFT] 有些记忆像是扎根多年的老树, [/LEFT] [LEFT] 已从脑子长到头盖骨里, 和身子融为一体。 [/LEFT] [LEFT] 有些记忆像到了季节的落叶, [/LEFT] [LEFT] 还来不及在任何角落留下痕迹, 就轻轻被风带走。 [/LEFT] [L...
谢谢你的意见,但是个人觉得散文本来就应该松散。
原本也就是一个感情的切面,因人而异。


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指正。我没系统学过,如果说得不对请包含。







相遇的瞬间终于明白,喜欢原来不是学习而来的能力,
有时候听说得太多,才更了解明知故犯的价值。

就像适应了某个温度以后,只能在更近一些的地方才能感觉温暖,
却在心脏剧烈燃烧之后,忘了距离化为灰烬。

其实有没有想过,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光芒只会让人加倍盲目?
就像飞蛾遇见了火一样,结局早就烙在灵魂之上。
渐渐习惯不被需要的感觉, 用了几个世纪来横渡别人一秒的时间, 有着那么清晰的一条线, 让你的一眼交换了我的万年。 也渐渐熟悉不去需要这种感觉, 你我之间隔了太多重宇宙, 去了一个我的重力影响不了的地方, 即使背着光把影子拉得再长也到不了。 这个距离已不是光阴和空间, 而是这一世与上一世的差别。 可是有时我还是会想起你, 试着想象还听着见你的声音, 假装你还在我身前, 一切如旧, 如同我们曾以为的一样。 这个时候的我会害怕转身, 怕那细微的动作 会震散堪堪留在视网膜的景象。 但其实你我都知道, 早在很久以前, 我们就已经过去了, 和永远一起。
习惯把当下的喜怒哀乐埋在心里,夜深人静时再次想起却已没了味道
寂寞开发了一个星球,我住进了340号房。 这跟我原来的星球没有两样,我不是一个人,没有玫瑰花陪着我,也 不用拿起凳子去追看那1万3600次日出。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架电脑,和一张椅子,原本应该很空虚却因为 狭小的空间而变得很充实。有着一扇采光很好的窗户,可以看到底下 来来往往的人,叽叽喳喳的鸟和成排的大树,不会气闷。在这里没有 什莫限制除了不能出远门,对我来说没有什莫不好的。 这里没有大气,所以每个人出外都包了厚厚一层的保鲜膜。可以常常 看到两个人在街上喊得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却气冲冲的离开,因为没 有声音可以判断,我只好假设这里的人都有语言障碍,还好我都不上 街,无从与人争吵。 在这里不用...
寂寞开发了一个星球,我住进了340号房。 这跟我原来的星球没有两样,我不是一个人,没有玫瑰花陪着我,也 不用拿起凳子去追看那1万3600次日出。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架电脑,和一张椅子,原本应该很空虚却因为 狭小的空间而变得很充实。有着一扇采光很好的窗户,可以看到底下 来来往往的人,叽叽喳喳的鸟和成排的大树,不会气闷。在这里没有 什莫限制除了不能出远门,对我来说没有什莫不好的。 这里没有大气,所以每个人出外都包了厚厚一层的保鲜膜。可以常常 看到两个人在街上喊得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却气冲冲的离开,因为没 有声音可以判断,我只好假设这里的人都有语言障碍,还好我都不上 街,无从与人争吵。 在这里不用...
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会变成空气里的烟,缥缥缈缈的萦绕,突上突下的,看东西的角度会不一样。原本可以理解的,现在会觉得说不通了,原本很悬谜的,却又能够了解的像手背虬曲交错的血管般透明。 没有谁比较高尚之分,只是我已蜕变出来,不再属于旧有的族群,去了另一个新的归宿。那些改变可能是很微小的,不仔细的躺下来看就完全看不出,而我不说也没人知道,但是还是有人知道的,至少还有一个我自己,这个最难也最容易欺骗之人。 也许我能够说服自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依旧套着蜕下的外壳,把新生的脏器埋的深深的,直到不见天日。但是一直有着那么一个点,我尽力掩饰的一切会如重新出土的文物,被暴露出来,引来了群起围观,从而让本来...
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会变成空气里的烟,缥缥缈缈的萦绕,突上突下的,看东西的角度会不一样。原本可以理解的,现在会觉得说不通了,原本很悬谜的,却又能够了解的像手背虬曲交错的血管般透明。 没有谁比较高尚之分,只是我已蜕变出来,不再属于旧有的族群,去了另一个新的归宿。那些改变可能是很微小的,不仔细的躺下来看就完全看不出,而我不说也没人知道,但是还是有人知道的,至少还有一个我自己,这个最难也最容易欺骗之人。 也许我能够说服自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依旧套着蜕下的外壳,把新生的脏器埋的深深的,直到不见天日。但是一直有着那么一个点,我尽力掩饰的一切会如重新出土的文物,被暴露出来,引来了群起围观,从而让本来...

我出生在秋天,即使我从不曾亲眼见过秋天。 我离秋天最近的距离大概就是尤圆寄放在我计算机背面的那一片定格在秋天的枫叶, 3cmx3cm的面积。 但是虽然没见过确有种与生俱来的认同感,就象我还没看过雨果的悲惨世界就已经喜欢上一般,无迹可循的喜欢,这种我把它归纳为潜意识。 春天的活泼,夏天的热情,冬天的死寂都不适合我, 带点残缺,萧条,一步一步走向绝路却还抱着有可能的希望。。。 怎么说,悲凉,就是悲凉,这样的秋天比较适合我,要形容就象加了奶的茶,90%的苦,10%的香,就是不甜。 别会错意,我还是喜欢甜的,就像秋天的季节我还是会想去花店买郁金香一样,还真得这么做过。。。 没见过但是我擅长想象, 我...
当我寂寞的时候,
请借双耳朵给我。
即使你根本没有在听,
而我也不过是自言自语。
但是这样说着说着,
就不会感到无聊。
寂寞只不过是个怕吵的孩子。